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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這日子還有何盼頭。如今,唯有倚仗著皇后,自然要幫襯著皇后。
孟古青悠悠看著,今日這一臺戲原是為她而設,如今卻讓旁人出了風頭,董鄂雲婉的臉色便有些難看了。
若是陷害旁人不成,將自己的人扯了進去,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寶音將這說話的機會推給了那拉氏,自己便是一言不發。
董鄂若寧輕抿了口茶盞,假意附和著那拉氏道:“那拉妹妹所言不無道理,妾身瞧著,這狗奴才,就是受了旁人主使,有意陷害皇后娘娘,真真是可惡至極。”
言語間,袖中的海棠香囊更是顯露,春竹的身子顫顫,唇動了動。孟古青娥眉依舊緊鎖,盯著春竹,默道:“妹妹。”
轉而迅速將董鄂若寧瞧了一遍,董鄂若寧泰然自若的掃著春竹。
春竹眼眶裡包含著淚水,神色間一閃而過的不甘,一字一頓道:“是……是奴婢害死了榮親王!都是因為她!董鄂雲婉這個賤人!平日裡皇上不來承乾宮,她便出手打我們這些個奴才,從來不曾把我們當人!表面溫婉賢惠,暗地裡卻狠辣惡毒!我就要看著她痛苦,我就要讓那個她在宮中樹敵!讓所有人至她於死地!你們,董鄂氏都是賤人!哈哈哈哈!”
春竹的聲音很是淒厲,幾乎的歇斯底里,血汙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董鄂雲婉,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唇動了動,似乎在說著什麼,下一瞬,口中便溢位了鮮血。
“你胡說,皇貴妃娘娘待我們這些奴婢素來好,明明是你,你偷了皇貴妃娘娘的鳳簪,皇貴妃娘娘才……”站在董鄂雲婉身旁的穎兒怒言開口,這話,原也是起先就商量好的。
然穎兒話還未完,一旁的太監便震驚打斷,聲音發顫:“皇皇上,她……她咬舌自盡了。”
董鄂雲婉並非沒有見過死人,命人姦殺唐碧雪這般的事都能做得出,自然不覺眼前的有什麼好怕的,然卻故作懼色,頭往裡偏,一副見不得的血的模樣,可真真是柔弱得很。
這一場戲,孟古青是盡然入眼,將殿中的妃嬪皆掃了一眼,最後眸光轉向皇帝,平靜得好似此事與她無關一般:“皇上,事情已然明瞭,一切皆是因著春竹見財起意,盜取了皇貴妃娘娘的鳳簪,遭得皇貴妃娘娘責罰,懷恨在心,便報復皇貴妃娘娘。眼下見藏不住,便畏罪自盡。”
皇帝見慣了生死,只揮手道:“拖下去。”
轉而又朝著董鄂雲婉道:“這個春竹,家中還有些什麼人?”
董鄂雲婉並未作答,佯裝作不知曉,皇帝的目光轉而落在了穎兒身上。
穎兒福身應道:“回皇上,春竹是去年入宮的,隨同入宮的還有個妹妹。如今是在景仁宮伺候著。家中還有一雙父母,年幼胞弟。”
皇帝掃了清霜一眼,冷聲道:“她那妹妹打發去浣衣局,家中之人發放邊疆。”
聞言,清霜一驚,似乎欲為其求情,瓊羽見狀,趕緊伸手將其攔住。
‘真兇’查出,皇帝已下令責罰,各宮自然是退去,提起榮親王的死,董鄂雲婉自是要傷心一場。於情於理,皇帝皆得留下來安慰其。
孟古青微微施了一禮,亦隨眾妃嬪離去。寶音的臉色好了很多,端莊落上鳳輦,依舊是一派皇后的架勢,絲毫不露端倪。
清霜臉色倒是難看得很,將將出了承乾宮,便拉著瓊羽道:“瓊姐姐,我總覺著此事不大對勁,春竹那丫頭心底素來善良,連一隻螞蟻也捨不得踩死,也沒什麼心眼兒,怎會殺人?更,更不可能陷害旁人。秋桃同她姐姐一般,沒什麼心眼,我只怕,她去了浣衣局,可憐了她那一雙老父母,還有那幼弟,邊疆那般地方,他們怎麼受得起。”
對於此事瓊羽亦是心存疑惑,若是要查,怎生早的沒查出來,偏生是冤枉了靜兒。現如今皇貴妃為靜兒求情之後,便又查了出來。且方才春竹是怎的也不肯招供的,卻在董鄂若寧說了一番話之後,忽改了口。且還咬舌自盡,如若是生怕受皮肉之苦,在那之前便受了重刑,為何之前不咬舌自盡。
“瓊姐姐。”正說著,背後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清霜和瓊羽皆回眸,見孟古青急急而來,走至二人身前,低聲道:“我覺此事有些不對勁,春竹方才好似是在說什麼……妹妹。”
聞言,清霜似乎想起什麼一般,驚道:“妹妹!秋桃!”不知為何,清霜心中很是不安得很,急急道:“翠濃,秋桃去哪兒了!”
第十六章 妃劫
清霜的臉色很是難看,急急朝著景仁宮去,邊走著,邊催促著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