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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犯過錯。你啊,去勸解皇上一番,即便不復妃位,好歹,也讓她體面些。”
“皇額娘,你所言的是……”孟古青故作迷茫道。
太后笑言道:“這麼說,靜兒你是答應哀家了?”
“何來答應不答應之說,皇額娘吩咐便是。”孟古青很是恭順道。
太后嘆了口氣,道:“博爾濟吉特烏蘭,到底,也都是咱們博爾濟吉特氏的不是。”
孟古青點頭道:“臣妾記住了,皇額娘儘管放心便是。”
“你這孩子啊,素來懂事。”太后滿臉欣慰道。
“可是……皇額娘為何不自己勸言皇上,臣妾人微言輕,只怕皇上不會聽進去。”做戲自是要做的像些,明明知曉太后與皇帝有芥蒂,孟古青還是假意問道。
原本太后是疑心重重的,但此刻聞得孟古青問起此事來,疑心便消了些,臉上有些無奈道:“哀家雖是皇上的額娘,但卻因著往事,有些隔閡,哀家說的話,皇上不定會聽。有些時候,還會反其道而行。對皇后,皇上也不大看重,若是讓皇后勸言,只怕亦會適得其反。”
“隔閡?臣妾失言了。”孟古青故道,然又作慌亂之色。
太后素來是坐懷不亂的,對於孟古青這般的慌亂神色,故安撫之:“無礙。”
留得一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真真是聖母皇太后的印象。
孟古青諾聲道:“皇額娘儘管放心,臣妾當盡全力。”
太后欣慰的覆上女子白皙素淨的手,慈祥道:“你啊,就是貪玩了些,也太隨著皇上了。就拿上回子出宮一事來說。身為妃嬪,可不該那般貪玩,皇上若是要出宮,你也該攔著。當下時局動盪的,南明逆賊時時欲行刺,若是貿然私訪,易招禍。你瞧瞧,那日皇上便受了傷,皇上乃一國之君,若是有個萬一,天下必定大亂。”
聽著太后諄諄教導,孟古青只得順應:“臣妾見識短淺,不懂那些個事,但皇額娘教誨,臣妾謹記在心。”
太后這廂來,自又是與孟古青話嗑上一陣子,莫不然,倒顯得她是專程來吩咐孟古青作說客的,倒不關心這親侄女了。太后心思縝密,自然是做得面面俱到。
晌午過後,孟古青坐上轎輦,匆匆往著乾清宮去。走至乾清宮外,朝著吳良輔道:“德公公,勞煩通傳一聲。”
吳良輔還是往日那般,一臉子揀了金子的模樣,拱手朝孟古青道:“娘娘,皇上現下正和鰲拜大人在商議政事呢。”
孟古青往裡頭望了望道:“還須得多久?”
吳良輔應道:“鰲拜大人進去也有好一會兒了,這個,奴才也不清楚。娘娘,這天寒地凍的,您且先回去罷。若是凍傷了,可難受得很。”
孟古青心知,若是就那般與皇帝求情,皇帝必定知曉是太后指使她來的,必定會不高興。可若是在這外頭站上一陣子,皇帝心疼自己,便不會因此而不悅了。
女子雙手覆在暖爐上,含笑道:“德公公都不怕凍傷,本宮怕什麼,等上一時半會兒,有何不可。”
“喲,娘娘言重了,奴才皮糙肉厚的,可您是金枝玉葉的,哪裡能受這罪。”吳良輔蹙眉道。若是眼前的女子當真凍傷了,皇帝必定不會輕饒,怪罪他們這些個奴才不懂事了。
就是他與皇帝的情分,也還是免不得罪責。
孟古青低眸掃了掃手中的暖爐,笑言道:“本宮這不是抱著暖爐麼?怎生也不會凍傷的,德公公放心好了,你不會受皇上責罰的。”
吳良輔讓孟古青猜中了心思,很是尷尬的笑了兩聲。雁歌著實的有些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要這般找罪受,是失憶,又非摔得痴傻。
“主子,莫不然,咱們還是先回去罷。這樣天寒地凍的,您的身子可吃不消。”雁歌滿臉擔憂道。
孟古青擺擺手道:“本宮無礙,你們若是冷,便先回去罷。”
“奴婢在這裡陪著主子。”雁歌性子就是如此,聽得孟古青如此言,似乎有些置氣道。
靈犀掃了雁歌一眼,淡淡道:“雁歌,你且先回去罷,我在這裡陪著主子便是,練武之人受得起這等風寒。”
靈犀不似雁歌那般,凡事只瞧表面,因而覺孟古青如此必定是有用意的,即便是不記得往事,但以往的學識見解卻是記得的。
雁歌噘著嘴道:“無礙,奴婢在這裡陪著主子。”
孟古青瞥了雁歌一眼,並未再言語,只端莊站著。站上些時辰,多也就是染風寒,也不是什麼大病。韜光養晦是自然的,但到底要藏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