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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你不相信我?”看著孟古青這般神情,福臨笑言問道。
聞言,孟古青故作驚慌,擺擺手道:“臣妾相信皇上。”
福臨習慣性的捏了捏女子粉嫩的容顏,盯著女子道:“可你那神色,分明就是不相信我。”
“臣妾自醒來,第一個見著的人便是皇上。臣妾記不得過往,最親近的人,亦是皇上,自然唯有相信皇上。只是,有些半信半疑罷了。”孟古青鳳眸柔情,透著些許愁意道。
福臨俊臉露出笑容,嘆了口氣道:“你啊,還是和從前一般,素來喜歡講實話,不似旁人那般,總是阿諛奉承的,也不願與我說一句實話。我就是喜歡你這性子。”
孟古青臉上的愁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笑容,靠在皇帝懷中道:“皇上對旁人,也是這樣油嘴滑舌的麼?”
“唯有對你。”福臨神情很認真,言語間帶著淡淡的無奈,若是他非帝王,那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若他早些知曉自己的心,早些遇見她,也許,她還是那個他說什麼都信的皇后。
孟古青默了須臾,柔聲道:“臣妾相信皇上。”嘴上是這樣說著,然她心中卻是不相信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最初的信任,似乎早已消失殆盡。
“皇上,您白日裡那般勞累,身上的傷又未痊癒,早些歇息罷,臣妾為您寬衣。”孟古青自覺是愈發的會說體己話了,然想起福臨身上的傷,她心中依舊是心疼。
聽得孟古青這番體貼關懷,福臨心中不甚歡喜,自是遂了女子的意思,當下便歇息了。
夜深人靜之時,就是銀針落地,也能聽得十分清楚。靠著福臨,耳邊響起的是外頭冷風颼颼。許是因著在孟古青身旁,福臨睡得很是安穩。
孟古青卻是難以入眠,這樣的夜裡,她總是想的太多。為她父王報仇,早已不能的,她下不去手取他性命,甚至割捨不得。她曾想離開,可她卻不能連累了她的親人。如今死裡逃生,她萬萬不會手軟。她不害旁人,可旁人未必不會害她。
譬如寶音,她是皇后,大清最尊貴的女人,可卻要處處害自己。 孟古青終究不曾想明白過,但她既不放過她,她亦不會客氣。
後宮的爭鬥,永遠無休無止的,即便是表面平靜,暗地裡卻總有人殺人於無形。
滿腹懷揣著心事,便又是一夜。
翌日,將將自坤寧宮請安回來,太后便來了,儀仗萬千,明黃的蟒緞朝袍。孟古青趕緊屈膝行禮:“臣妾參見太后娘娘。”
太后和善的將女子扶起,慈眉笑道:“你這丫頭,同你說過多少回了,喚哀家皇額娘,你總是這般,倒是生疏了不是。”
想起那日太后的陰寒厲色,孟古青便是不寒而慄,薑還是老的辣,太后這唱戲的功夫,可真真是一點也不比皇帝差,當是更勝一籌。
太后喜歡唱戲,孟古青自然也跟著唱,恭恭敬敬的喚了太后一聲皇額娘,扶著太后她老人家往主座上去,自己這才欠身落座。再吩咐雁歌呈上茶盞,絲毫不露端倪。
“皇額娘今日前來,可是有事吩咐臣妾?”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孟古青暗襯著太后原是有事須得用她,也不拐彎抹角的,當下便問道。
聞孟古青此言,太后倒也不顯尷尬,依舊是泰然自若,慈祥和藹道:“若是無事,便不能前來了麼?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呢?你這性子啊,一點也不曾改變,還是這般直來直去的。”
孟古青聞言,只低眸淺笑,並不言語。殿中氣氛不甚溫馨,旁人瞧來,可真真是和樂得很。就如皇后與皇貴妃做戲那般,明明二人針鋒相對的,卻要顯得一團和氣。不過,這種事,騙騙旁人也就罷了,終歸是騙不了自己。
“不過啊,哀家今日前來,倒是真有些事須得麻煩你。”太后頓了頓,又道。
孟古青手中還端著茶盞,神情不見什麼變化,恭敬道:“皇額娘有何事,儘管吩咐便是,能幫著皇額娘,原是臣妾的榮幸。”
太后若是有事吩咐,除了皇帝,誰還敢拒絕。忤逆皇帝是忤逆,忤逆太后亦是忤逆,太后自是明白人,且孟古青如今失憶,必定不記得往日烏蘭謀害她腹中胎兒一事,讓她與皇帝求個情,想她也不會多想。可她若是裝的,那隻怕是不情願了。
太后笑容滿面的,看著孟古青道:“你啊,就是懂事。前些時日,宮裡頭有個妃子犯了錯,如今被皇上貶去了符望軒,位分也貶低。禁足在那符望軒,可她並非尋常女子,乃是蒙古阿霸垓部的郡主,事關重大,若是不慎,必定危及大清的江山。再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