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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費揚古臉色一白,收回長劍。原是想嚇嚇這靜妃,嚇得她花容失色,出出洋相,好為他長姐出口惡氣,哪知靜妃非但鎮定自若,且還讓他臉上掛不住。
眼見如此,殿上的皇帝故打圓場道:“費揚古,你怎的這般沒輕沒重的。”言語間並無責怪之意,好似長兄教訓幼弟一般,說來福臨同費揚古原就是自小便相識的,在旁人看來,多少是縱容了些。
不過,費揚古今日的舉動,確著實讓福臨驚了,素來沉穩的費揚古,今日竟做出這般大膽的事來。果然,他是容不得旁人欺負了他長姐的。
席間一直沉默不語的鄂碩,這才故請罪道:“皇上,娘娘,小兒年紀輕,不懂事,冒犯了,還望皇上和娘娘能恕罪。”
孟古青神色淡淡,故大度道:“想來,小將軍也就是同本宮開玩笑罷了,小孩子玩心是重了些,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多少,她是有些羨慕董鄂雲婉的,有個這樣為她的胞弟,不似她,她的三哥就是連見也不願見她。如今的她,可謂是無依無靠,好在她對福臨母子多少有些用。
一旁的費揚古自知無理,自也不再多言什麼,訕訕的也就退回席間,十四歲的年紀,多少是衝動了些。前些時日他長姐遭人下毒,卻不與他多言,若非寧姐姐派了人來與他傳話,大約他還不知他姐姐竟受了這樣大的委屈。
最可惡的是,始作俑者靜妃卻還安然無事,將事情皆推到了奴才的身上,自己只禁足三月矣。
看了看費揚古,福臨並未再多言,只朝著孟古青道:“靜兒,你無礙罷。”福臨自是知曉孟古青無事,她的本事,在五年前大婚之時,他是見識過的。
孟古青眉目清冷,微微抬眸望向殿上的皇帝,淡淡道:“皇上不必擔心,臣妾自小便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舞刀弄槍的倒也見慣了。”
誠然這般說,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方才費揚古若是失手,她是不是就沒了性命,若她當真是沒了性命,福臨會為了她治罪於費揚古麼。望了望殿上的福臨,眉宇間幾分失落,只怕是不會的。
“靜兒,朕記得,當年初見之時,你在那寒梅下舞劍,那模樣,甚是美的。”一身明黃,福臨忽看向席間神色清冷的孟古青道。
靜妃雖不如賢妃那般柔弱,怎的看卻也不似習武之人啊!清霜將將送入口中的膳食,生生的掉在了旁的紅木桌上。殿中大臣皆是面面相覷,妃嬪們更是個個驚色。
愣了愣,孟古青這才抬眸朝福臨道:“皇上慣會拿臣妾開玩笑,臣妾那些個小技倆,怎能上得了檯面。”神色間淡然無事,心中卻甚是害怕,他大約不知,自打當年遭人下毒,落胎之後,她便再不能舞劍了。如今,還真真是弱女子了。
含笑看向孟古青,福臨似幾許懷念之意道:“說來,朕也好些年未曾見你舞過劍了,倒也想看看,不知靜兒是否願意為朕舞上一曲。”
孟古青神色微變,黛色衣袖下雙手緊捏,猶豫片刻,起身朝端莊行了一禮道:“皇上喜歡,那臣妾便為皇上舞上一曲。”
走出席間,目光鎖在辛子衿腰間,笑道:“可否借辛大人佩劍一用,小將軍方才所用的劍太重了些,本宮怕是用不慣。”
聞言,辛子衿取下腰間佩劍,將其遞給孟古青。似有深意的看了辛子衿一眼,孟古青速速接過長劍。
辛子衿神色微變,大約是因孟古青忽接近的緣故罷,她素來不願如此,只怕福臨發覺,怕惹得閒言碎語,她更是不會背叛福臨的。緊捏著手中的薄紙,轉瞬間便藏進袖中。
走至殿中,孟古青含笑向福臨行了一禮,黛色衣袖微抬,略有些顫顫。一個回身揮劍,雖是漂亮,卻是無力。殿中稍知曉些門道的,自然看得到。但礙於皇帝的面子,個個皆是拍手叫好。
正在此刻,殿中女子一顫,手中長劍瞬時便落地。黛色衣袖玉手微垂,女子娥眉微蹙,臉色一白,似支撐不住,下一瞬便跌倒在地。
殿上的皇帝眼中一驚道:“靜妃!”
珠璣亦是一臉驚嚇 ,慌忙前去將孟古青扶起。福臨更是從座上起身,慌忙將孟古青拉入自己懷中。眼中盡是心疼道:“靜兒,這是怎的了。好端端的,怎會跌倒了,疼不疼。”然又朝著侯在一旁的吳良輔道:“快傳宋太醫!”
大約旁人皆以為皇帝會勃然大怒,畢竟靜妃如此實在是讓皇上顏面掃地,然皇帝如此的舉動,卻讓殿中眾人皆是大驚。
頓覺這靜妃的恩賜絲毫不亞於賢妃,聞言前些時日靜妃下毒害賢妃,卻只禁足,如今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