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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皇帝非但未覺掃興,而是出奇的心疼。自然,更是惹得殿中妃嬪妒忌不已。若害賢妃的是她們,只怕早便死於非命了。
“娘娘,娘娘自打當年落胎之後,便再不能舞劍了。”猶豫片刻,珠璣顫顫道。
此言一出,福臨臉色大變,怒色道:“靜妃!你怎的回事!不能舞便莫要勉強,看看你如今這樣子。”雖是生氣,但更多是卻是關懷。
坐於席間的董鄂若寧臉色微變,與淑惠妃相視一眼,眸間瑟瑟。
臉色微有些煞白,孟古青故一臉委屈的看著福臨道:“皇上喜歡,臣妾便舞。”
聞言,福臨只覺隱隱愧疚,卻不曾想到孟古青原就是存心如此的,縱然不能舞劍,今日定然也會尋了由頭舞上一曲,這是她的機會,萬萬不能放過的機會。
福臨眉頭緊鎖,急忙將女子抱入後殿,命了珠璣伺候著,這才從內殿出來。
養心殿外,宋衍隨吳良輔匆匆踏入,依如素日裡那般不緊不慢朝著福臨行了一禮道:“微臣叩見皇上。”
福臨神色間有些不耐煩道:“趕快去瞧瞧靜妃。”然又坐於殿上,焦躁不安得很。
太后雖是與皇帝明爭暗鬥,但也萬不得讓旁人覺當今皇帝為了個女子便將一干大臣晾於殿中置之不理,便打圓場道:“靜妃身子素來不大好,各位卿家無需掛心。今日乃是團月節,各位卿家原是該在家中陪著家人,卻在此。哀家命御膳房備了些月餅,各位卿家嚐嚐。”
眾大臣聞言,皆叩頭謝恩。氣氛亦不似方才那般尷尬,福臨神色稍稍變好了了些,舉杯道:“七哥!朕敬你一杯。”
席間的常舒微有些失神,聞福臨說話,這才回過神來,舉杯共飲。
殿中瞬時又恢復了方才那般歌舞昇平,一行嬌俏女子殿中起舞。
養心殿後殿中,孟古青躺於榻上,宋衍隔著棉布為其把脈,良久之後,一臉正經的看著孟古青道:“娘娘,往日的太醫該與您說過,您的身體,如今是握不得劍的,您這般做,甚是危險得很。”
聞言,珠璣甚是不悅道:“這怎的能怪主子,明明就是皇上,這廂倒還來裝好人了。當初主子病倒之時,他只懲處了那巴福晉,便將主子漠視。自己倒是逍遙快活去了,害得主子好生苦,若不是當初……”
“珠璣,胡言亂語些什麼,皇上乃是一國之君,豈是旁人可隨意議論的。”珠璣話還未完,便讓孟古青打斷了。
見孟古青一臉肅色,便閉了嘴,只在一旁默不言語。
宋衍俠氣的容顏肅色道:“娘娘,您的身子想您自己是知曉的,可要如何與皇上交代。”
孟古青微微有些發白的唇動了動道:“照實交代便是。”
宋衍神色淡淡道:“微臣明白了。”
動了動身子,孟古青坐了起來道:“宋太醫,你先回去罷。”
聞言,宋衍並未行禮,便轉身朝著殿外走去。眼見宋衍就這般走了出去,珠璣噘了噘嘴,望著宋衍的背影道:“他怎的能這樣無禮,主子,你瞧瞧他。”
珠璣倒也不是第一回見宋衍了,素來與其不合,與其倒也吵過兩回,皆讓宋衍一兩句話便咽得說不出話來。
孟古青眉間含笑,蒼白的臉有些無奈道:“你這丫頭,宋太醫的性子你還不知曉麼?回回都吵,也沒見你吵贏過。”
珠璣身有些不滿的看了孟古青一眼,噘嘴道:“主子還取笑奴婢呢!自己的身子不好,也那般牽強。若是當真有個萬一可怎麼才好,方才可真真是嚇死奴婢了。”
孟古青拉了拉明黃的被褥,鳳眸中幾分愧疚道:“對不起啊珠璣,讓擔心了。”
原這樣的場合她素是不會帶心直口快的珠璣的,但今日正需要她的心直口快,孟古青便故意帶來珠璣來,也並與珠璣言明。
她要利用團圓節讓福臨提前將她放出來,自然要裝的像些,若是與珠璣說了,只怕會壞了事兒。
如今她急著拜訪清寧軒的,凝惜死前寫的字必然是別有深意,凝惜的身份定然不那麼簡單。明珠格格許與她父王的死有些干係,她須得儘快去清寧軒探個虛實。安知,一入宮門深似海,紫禁城的生死,從來無定數,凝惜已死,若是明珠格格再遭人害了,只怕她父王的死,便真只得是“病逝”了。
養心殿正殿中,宴席已散,大臣們皆趁著月色正濃,各自回府。殿中只留下一干妃嬪,夜已深,自然是各自回宮歇著,但須得太后先走,才敢退去,莫不然,便是壞了規矩。
眼見眾大臣已退去,太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