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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神,瓊羽恢復一臉端莊的神色,淡淡道:“沒事。”
孟古青瞥了瞥身旁的瓊羽,身手握了握竹青馬蹄袖下緊捏著的玉手,溫和道:“從前是從前,如今是如今,萬莫要糊塗了。”
聞言,瓊羽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勞妹妹擔憂,從前是從前,如今是如今,自然是要分清。”
“從前,如今?這有什麼干係麼?”聽見二人這一問一答,旁邊的清霜幾許迷茫道。
“孟古青?你是博爾濟吉特。孟古青!”常舒本是站在福臨身旁,忽朝孟古青這邊看來,甚有些驚喜道。
三人微微屈膝,朝著常舒行了一禮道:“臣妾見過王爺。”望向孟古青身旁的二人,瞧見瓊羽的那一瞬間,常舒明顯一震。
常舒亦朝著孟古青一笑,又看了看福臨道:“倒是端莊了,不似當年,沒大沒小的,就連皇上也遭了你不少罪。”
孟古青微微一笑,語氣平和道:“年少之時,多少有些不懂事,王爺見笑了。”
如此場合,眾位嬪妃見常舒獨獨與孟古青說話,自不免朝著孟古青多看了幾眼。
福臨雖是有些不悅,到底是在不悅些什麼,他自己也不明白,許是因前些時日的事,此刻瞧著孟古青是格外礙眼。
朝著常舒道:“七哥,朕今晚在養心殿為你擺了慶功宴,今晚可要好好喝上一回。”
常舒回頭豁朗笑道:“好!定然好好喝上一回。”
言罷,福臨便邀著常舒一道走進午門,大臣們皆隨著皇帝過了午門,待皇帝應允了,便自側門各回府邸,等到晚上再入宮。各宮妃嬪自是各回宮殿,精心打扮,好在這團圓夜裡好生表現。
幾個時辰倒也過得快,十五的月兒尤其的圓,誠然還在禁足,但應著常舒的緣故,福臨便允了孟古青一併至宴席。
燈火通明的養心殿中,福臨一身龍袍,旁的寶音身著蟒緞鳳袍,金色鳳冠,端坐於帝王一側,另一旁則是太后。殿下左右兩旁,大臣妃嬪亦是按品級而坐。最靠前的自是董鄂。雲婉,說來,董鄂氏真真是寵冠後宮,眾妃嬪皆在午門外迎鎮國將軍,唯有她,因身子不適,便未曾前去。
原此宴就是為常舒所設,靠前的自然是他。殿上一身明黃龍袍,福臨朝殿中眾人舉杯道:“為鎮國將軍凱旋歸來,共飲此杯。”
殿下一干人,瞬時一飲而盡。董鄂微微撫了撫額頭,映雪見狀,忙道:“娘娘,您怎麼了。”
如此,福臨亦望向董鄂氏,甚是關懷道:“賢妃,身子不好,就先回去歇著罷。”言語間,那一襲明黃已起身朝著董鄂氏走去,輕將董鄂氏扶起道:“你瞧瞧你,身子不好,就莫要來了。”
賢妃所受恩寵,真真是羨煞旁人,座上的寶音眸中閃過一絲妒恨,轉而有意無意的瞥了瞥孟古青。黛色衣袍,青絲間白玉梅花簪子,眉目清冷,只悠悠的飲酒,全然無視於那柔情蜜意的二人。在紫禁城中呆了六七年,自然掩飾得極好的。
同董鄂氏相比,孟古青似乎並不如她那般嫵媚,更不如她那般嬌弱。原就不是什麼太過嬌弱的女子,也不喜歡讓旁人覺她哪裡嬌弱。
不過,想來董鄂雲婉是因前些時日受了驚嚇,直至今日,還是有些不適。煞白小臉溫和看向福臨道:“臣妾實在是失禮,皇上恕罪。”
言罷,便由映雪扶著離開養心殿。福臨望了望那一抹月白背影,坐回原位。
“皇上,如此甚好的氣氛,微臣自請舞劍助興,不知可否。”說話的少年正是董鄂雲婉的胞弟,董鄂費揚古。
如此一言,眾人皆向費揚古望了去。福臨愣了愣,大約是不曾想到,素日裡不愛張揚的費揚古竟想著在這宴席上出風頭。福臨目光散在殿中眾大臣身上,適才笑道:“如此甚好,整日裡瞧著這些個歌舞也甚是無趣,眾愛卿以為如何。”
帝王都這般說了,眾大臣自然是應承皇帝的。如此,歌舞退去,長劍呈上,費揚古著一身蒼翠,舞起劍來是英姿颯爽。
眾人皆是拍手叫好,席間一襲黛色衣袍,依舊淡然的飲酒用膳。
費揚古手中長劍忽轉了方向,劍鋒一指,生生的朝著孟古青去,旁的人皆是一驚。鄂碩更是嚇得一震,他自是知曉費揚古是想為他長姐出口惡氣,只是不曾想到,他竟敢如此大膽。
就連殿上的皇帝亦是一嚇,只下一瞬,費揚古便收了手。銀光長劍僵在半空中,孟古青這才抬頭,悠然的看著費揚古道:“素聞小將軍身手了得,才華絕倫,原來,也有失手的時候。”言語間,帶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