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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奪眶而出,抬眸看著太后道:“太后娘娘,你是疼奴婢,可您也疼珠璣不是麼?珠璣遭遇不測,原就是因著知曉老王爺去世的內情,縱然巴爾達氏沒有除去她,您也不會輕饒了她的,不是麼?”
有些時候,知曉的太多,亦是一種痛苦。
太后未曾料到雁歌竟會說出這封忤逆的話來,許是惱羞成怒,眉間凌厲道:“你這丫頭是活膩了麼!是要哀家打發你去尚方院麼?”
“太后娘娘!”蘇麻喇姑見狀,趕忙拉著縱然起身的太后,攔道。
太后回眸看著蘇麻喇姑,怒容滿面道:“你聽見這白眼狼說的什麼胡話沒?哀家今日若是不嚴懲,還不知她還得靠著這張嘴惹出些什麼事端來呢!”
蘇麻喇姑將太后拉得更緊,和色朝雁歌道:“雁歌啊,你先回去罷,這裡交給我便是。”
雁歌知曉蘇麻喇姑與太后的感情,便起身離去,便走便抹淚,鹹鹹的淚珠滾在傷口之上,只覺陣陣刺痛。
慈寧宮內,蘇麻喇姑將太后拉著坐下,似是嘆息:“雁歌這孩子心地善良,又跟了靜妃多年,多少是有些感情的,這廂讓她做這樣的事,她自然是難受得很,您須的給她時間,可萬萬不能這般待她,若是她記恨於您,將此事告知了靜妃,豈非更麻煩。如今皇上雖是不寵愛靜妃,可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太后您是心知肚明的。就是要除,也不定是急於眼下,來日方長,也不會引得懷疑不是。”
太后閉了閉眼,似乎平靜了些:“你看看,哀家都給氣糊塗了!只急著除去靜妃腹中的孩子,倒是忘了如今的她已不似往日,若是當真露了端倪,傳到皇帝的耳朵裡去。哀家這兒子,卻又不知要如何與哀家鬧了。這靜兒啊,折騰起來可不比那董鄂氏差!現下倒是風平浪靜的,也不定何時便會鬧得滿城風雨的。唉。”
這廂太后憂心,然自慈寧宮踏出的雁歌亦是憂心忡忡,深深宮巷,邊走邊抹著淚。
走至翊坤宮之時,本是欲笑容滿面的,卻還是苦著臉。
將將進殿,便見孟古青踏著蓮步而來,一旁的靈犀小心翼翼的扶著。見著雁歌臉上的傷痕,孟古青娥眉一蹙,道:“雁歌,這是怎的了!方才出去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的取了副安胎藥回來,就成了這般。”
許是臉上的傷痕太過明顯,孟古青只得是一眼便瞧了去。雁歌慌忙掩飾道:“無礙,方才自太醫院回來之時,不知哪裡來的野貓,奴婢稍稍不慎,便抓了來。”
孟古青眼中質疑道:“野貓?好端端的,怎會有貓抓了你!究竟是怎的一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聞言,雁歌慌忙搖搖頭:“真只是野貓而已,主子莫要多心了。如今您懷著身子,可莫要為了奴婢瞎折騰。”
原孟古青只是懷疑罷了,聽得雁歌此番言語,便是肯定了,眸中甚是幾分不悅:“到底是誰,即便本宮如今不受寵,可你也不能這般無端端的讓人欺負了不是。”
眼見瞞不住,雁歌低眸小聲道:“是,是太后娘娘。”
“姑姑!”孟古青眸中一驚,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禁蹙了娥眉:“好端端的,姑姑怎會動手!”
雁歌抹著淚,說的煞有其事:“方才,奴婢去取藥之時,太后娘娘傳召奴婢前去慈寧宮,因著,因著主子日日鬱鬱寡歡的,太后言是奴婢沒伺候好。奴婢頂了兩句嘴,太后娘娘便掌摑了奴婢。”
“姑姑會做這等事?”孟古青顯然不相信,若非雁歌有意隱瞞些什麼,便是太后當真動手了。
神色微凝,道:“備轎輦,去慈寧宮。”
聞言,雁歌趕忙阻攔,原自家主子在這宮中孤苦無依的。即便知曉當今聖上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也只得自己獨自承受,不允旁人多言,更是不能傳到她那哥哥耳朵裡,表面佯裝得淡然,心中卻是苦楚得很。若是太后待她的真心也戳穿了,那般血淋淋的真相,她要如何承受得起。
孟古青見著雁歌這般阻攔,便更是疑惑,催促著幾名抬著轎輦的太監,便匆匆朝著慈寧宮去,穿過隆宗門,輾轉到了慈寧宮。
太后將將冷靜了些,見著孟古青著實的嚇了一跳,心疑雁歌是否將她交代的事同孟古青道了去。
誠是與福臨決裂,言是不相見,但為著腹中的胎兒,孟古青亦是要求得太后庇護的,即便是前來質問,倒也是規矩得很。
踏進正殿,恭恭敬敬的朝著太后行了一禮:“臣妾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聖安。”
待得太后慈眉善目的將其扶起,款然落座,孟古青這才提起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