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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你們皆給對方賠禮道歉,此事就此作罷,皇上日理萬機,你們可都要和諧相處。”
那拉氏眼見寶音持這般態度,亦只得作罷,眸中含著淚水朝著阿木爾行禮道:“姐姐不懂事,多有得罪,還請妹妹莫要見怪。”
“誰是你妹妹啊!瞎攀什麼親戚!”阿木爾的性子倔犟得很,當下便打斷道。
孟古青面色一沉,掃向阿木爾:“且快給那拉福晉賠禮道歉,你以為這是科爾沁麼?這裡是紫禁城,容不得你這般胡鬧。”孟古青的聲音並不是聲形厲色的,卻讓阿木爾有些害怕。
不情願的朝著那拉氏行了一禮:“妹妹也有不對,這廂給姐姐賠禮道歉了。”
寶音浮上笑容,和色道:“如此就好,皆是姐妹,總有些磕磕碰碰的。”
言語間,各宮妃嬪已陸續而來,有些妃嬪,原是孟古青不曾見過的,許是見過,只是不記得罷了。
約莫是因著自己如今並不似從前那般得皇帝寵愛,然卻又懷著身子,因而日子倒是安生了不少。
十一月,皇帝亦是繁忙,南明大敗,然巴爾達部落卻是蠢蠢欲動。約莫是因著巴爾達烏尤已然離世,覺是了無指望,便誓死一搏,勾結南明。科爾沁親王弼爾塔哈爾將其一舉殲滅,部落雖小,然弼爾塔哈爾卻也算得是立了功勞。
雖不及和碩簡親王愛新覺羅濟度平定海寇那般功高,卻也算得是大功。
翊坤宮依是淒涼之意,孟古青倒覺清淨,偶時清霜和瓊羽前來走走,阿木爾來鬧騰鬧騰。
穿過暗紅珠簾,靈犀急急踏入,卻是滿臉喜色,笑朝倚靠在桌案前的女子道:“主子,王爺一舉殲滅了巴爾達部落餘孽,皇上龍顏大悅,言是主子臘月初九生辰,允王爺進京慶賀。”
孟古青微微一驚道:“此事可屬實,你聽誰說的。”
靈犀默了默道:“聽十爺說的。”
韜塞對靈犀的情,孟古青不是不知曉,想來高塞也算得是良人,總不能因著自己恨著福臨便不讓靈犀斷送了自己的幸福。輕撫著腹部道:“十爺的話,必然是可信。若是哥哥前來,斷斷不能告知他父王是的死因,只當是,本宮已為父王報仇了。”
聞言,靈犀點點頭道:“奴婢明白,國不可一日無君。可是,主子,你就這樣不願見皇上,往後,若是小阿哥,許是小公主出生了,必定是要見皇上的啊。”
這些時日,孟古青是如何走過了的,靈犀皆是看在眼中,縱然是她佯裝得一臉淡然,卻依是瞧得出她的痛。
孟古青眉間浮起苦笑,聲音依是尋日裡的冰冷:“見,見了只會更痛苦罷了。殺了他麼?我做不到!同他相親相愛,做他的賢惠妻子?是他害死了我父王。”
“若我父王不是我父王,只是我的額祈葛,興許就不會死了!”女子的聲音悲悲切切。帝王平天下,必定沾血腥,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沒有法子不恨他,畢竟是他設計害死了她的額祈葛。
這廂孟古青心中愛恨交織,那廂雁歌卻也是兩難。
慈寧宮中,太后的臉色鐵青,瞥著跪在地上的雁歌,厲聲道:“哀家吩咐你的事兒,你都拋之腦後了麼?這都快臘月了,怎的靜妃還安安穩穩的。如今弼爾塔哈爾立了功,必定要論功行賞,以靜妃對皇帝的恨,她若是藉著腹中的胎兒興風作浪,危及大清江山,你可擔當得起。”
雁歌身子顫顫,搖搖頭道:“不,太后娘娘,奴婢求求你,不要這般殘忍!主子現下已然是萬念俱灰,若是連腹中的胎兒也沒了,她會活不下去的。”
原吩咐雁歌的事,她便沒做好,現下見得她這般,太后更是惱火:“當年她可比如今難過多了,也不是活過來了!若是她腹中的胎兒活下來,哀家只怕皇上便會活不久,這大清的江山亦會活不久。”
“主子她只是一介弱女子罷了,能做出些什麼來!太后娘娘,主子她好歹是您的親侄女,您就當是看在老王爺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好麼!”這些時日,孟古青的痛苦,雁歌皆是看在眼中的。
若非因著腹中還有個孩子,許她早便尋了短見了,深愛的人,卻是害死了自己親爹的人,換成誰都沒有法子接受。
啪!雁歌話還未完,太后便揮手朝著她那玉面容顏去,金燦燦的護甲劃過,臉上多了幾條血痕。太后猛的一拍桌案:“你倒是學會吃裡扒外了!如今的愈發的不聽哀家的話了,哀家平日裡是白疼你了,是不是。”
許是因著太后拍得太狠的緣故,許是因著其吼的太厲害,桌案上的茶盞搖搖欲墜。
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