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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事,依是柔聲恭敬:“皇額娘,方才雁歌去太醫院取了藥,回來臉上便多了幾道傷痕。臣妾問她,她起先還不肯如實說來,竟與臣妾打起誑語來。爾後,多問了幾遍,這死丫頭才道是自己犯了錯,遭的皇額娘責罰。不過,臣妾有些不相信,皇額娘怎會動手打人不是。”
聽孟古青此言,太后這才放下信來,心想雁歌這丫頭還算的是識趣兒,所幸沒將自己差使她辦的事抖了出來。若不然,依著孟古青如今這般性子,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端來,如今福臨又順著她,即便是不得寵愛,原也是她自己求來的罷了。若是她獲悉自己給她使了絆子,興風作浪,那可不好收拾。
華貴的容顏,略有些濃豔的妝容,卻是真真是聖母皇太后的和藹:“哀家也是一時生氣,只下手重了些。你如今懷著身子,這般鬱鬱寡歡的,哀家想是雁歌沒伺候好,便說了她兩句。她倒好,竟一個勁兒的往皇上身上推,還數落起哀家的錯來了。”
孟古青鳳眸驚訝,不曾想到,太后竟真動起手來了。蹙了娥眉:“雁歌竟頂撞皇額娘,著實該打,臣妾方才還疑心是她打了誑語,如此瞧來,她倒也是如實道來的。”
太后微微一笑,握住孟古青的手,甚是關懷:“你啊,可別為著這些個事兒置氣,雁歌雖是出言不遜,也是護主心切,倒也是忠心之人。”
言語間,掃了掃雁歌一眼,似有所指。雁歌心中一陣發寒,還真真是太后,方才那般心狠手辣,現下又是這樣慈眉善目,兩面三刀的,可比那些個囂張跋扈的還要讓人害怕。
雁歌臉上還有些血痕,哭喪著臉跪地道:“太后娘娘,奴婢知罪,太后娘娘仁慈,只得是小施懲戒。”
太后見狀,故顯不悅,濃豔的妝容下,沉了臉:“你如今倒是知罪了,往後可不許那般胡言亂語了,幸是在哀家這裡,若是傳到了皇上耳朵裡,你還能有命在麼?”
二人此番言語,孟古青更是生疑了,臉色難看的瞥著雁歌道:“你這死丫頭,胡言亂語了些什麼。”
雁歌臉上掠過一絲慌亂,言語支支吾吾:“奴婢……奴婢……”
太后冷哼了一聲,鐵青著臉道:“你現下不敢說了,你也長長記性,這些個大逆不道的話,豈是能隨意說的。”
然又轉向孟古青道:“這丫頭,竟說什麼,是哀家害了你,讓你在這深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