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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總歸是漫長的,尤其是生命的等待,皇帝來回踱步,額頭竟冒起了冷汗。耳房內傳來宋衍的聲音,想是在支使著靈犀做事。
半個時辰後,見宋衍從裡頭出來,拱手朝皇帝道:“皇上,靜妃娘娘已無性命之憂。只是,臣覺有些奇怪,靜妃娘娘此番小產,似乎並不尋常。”
皇帝心中依是生著孟古青的氣的,但他的東西,旁人動不得,劍眉厲色,陰沉了臉:“你是說,有人故意謀害。”
兩日之內失去兩個孩子,皇帝自是難過得很,一難過,自然會有人遭殃,譬如外頭那幾名翫忽職守的侍衛。站在皇帝身旁,吳良輔深深的為他們捏了把冷汗。
福臨眸光如劍,將殿中掃了一遍,朝著宋衍道:“這些個香火,是不是有什麼一樣。”
聞言,宋衍按著一道兒的徹查,走至幾株香前,臉色一變,訝異間有些懼色:“皇上,這,這幾株是麝香啊!”
皇帝臉色大變,劍眉下一雙桃花眼微眯,道:“將佟妃,石妃,蘭妃傳來。”
宋衍頓了頓,又繼續道:“靜妃娘娘,並非一時半會兒所致,倒,倒像是長期所致,這幾株麝香……”
“長期!”宋衍話還未完,皇帝便驚道,略是有些甚怒。
踏進寶華殿之時,烏蘭眼眸間有些飄忽,心下惶惶不安,入宮多少年了,初時得皇帝寵愛,不過就是寵愛罷。失寵亦只得依附太后,為了保家族利益,只得對太后唯命是從。
平日裡靜心的寶華殿,此刻氣氛緊張得很。一襲明黃,略顯陰沉,瞥著三名妃嬪道:“今日,你們來過寶華殿。”
烏蘭似乎早有預料,只低眸不語,清霜泛起憤憤之意,許是覺那些個侍衛收了銀子還閉不了嘴罷。瓊羽纖纖玉手,微施薄汗,柔聲道:“臣妾等只是想來瞧瞧靜妃妹妹……”
“你可知!靜妃為何落胎!麝香!無端端的誰會在寶華殿點麝香!”瓊羽話還未落,皇帝便暴跳如雷道。遂指著那快要燃完的香火。
清霜身子一顫,眼中既是惶恐又是茫然:“皇上,臣妾不知,這,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
瓊羽素來是最為冷靜的,低眸片刻,眸光忽落在烏蘭身上,不見平日的溫婉,一字一頓道:“蘭妃,你今早,在這裡做了什麼?”
烏蘭早便料到會水落石出,只是不曾想到竟來得這樣快,低眸搖頭,似是心虛:“沒,今早,本宮生怕有人前來,便在外頭守著。”
瓊羽鳳眸厲色,嗓音忽高:“你胡說!你在這香火裡動了手腳!”
“呃,難怪今早出來的時候,發覺你有些奇怪!靜妃姐姐與你無怨無仇!你竟,你為何要這樣害她!”清霜似乎才將將恍然大悟,嬌俏的小臉漲紅了,憤怒不已。
烏蘭面如死灰,抬眸對上皇帝陰沉的目光,讓她忍不住一顫,那般的眼神,似乎下一瞬便會要了她性命一般。
這三人中,最有可能害靜妃的無疑是蘭妃,福臨陰冷道:“是不是你?”即便是問,然他分明是確定,外頭的那起子侍衛自是不會動手的。
自打從慈寧宮回來,蘭妃便處處幫著靜妃,原福臨並未在意,眼下出了這檔子事兒,他便是覺奇怪,蘭妃與靜妃關係素來算不得好,卻要處處幫著,保不準是做個表明功夫給旁人看。
皇帝心下這樣想,瓊羽和清霜自也是這般想。烏蘭面色如紙,低眸良久,才冷聲道:“是臣妾!皇上不是痛恨她毒害了四阿哥麼?臣妾便幫皇上一把!”
“你!”福臨拂袖便於朝烏蘭去,然卻又收了回來,惡狠狠道:“誰讓你自作主張!你是什麼東西!朕的女人!豈是你能動的!”
聞言烏蘭並不言語,淚光滑過,嘴角泛起冷笑,聽福臨此言之意,她博爾濟吉特烏蘭,似乎就不是他的女人了。
烏蘭心中竟有些痛,那顆她以為再不會痛的心,力求自保罷了,何故要為了皇帝一句話而傷心,連她自己也摸不清緣故。
冷聲道:“既是臣妾會錯了意,那便隨皇上處置。”
皇帝眉眼之間全是怒色,然帝王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要了烏蘭的性命。即便她姓博爾濟吉特氏,可她卻非科爾沁的,而是阿霸垓的。阿霸垓比不得科爾沁,與他皇額娘一點干係也沒有,就同漢人沒什麼分別,皆是聯姻的棋子罷了。
咬牙片刻,福臨陰沉沉道:“蘭妃毒害妃嬪,用心險惡,貶為格格,搬離鹹福宮,居符望軒,不得踏出符望軒一步。”
對皇帝此判決,佟妃甚為不滿,但亦不敢開口,即便她不是什麼聰慧之人,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