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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舒服,臉色這樣難看。”
鈕祜祿氏心虛得很,手下依然起了一層薄汗,顫顫巍巍道:“想是著了風寒。”
董鄂雲婉瞳中微疑:“風寒?這樣的天兒裡,卻也容易染了風寒,妹妹可要好生保重身子,莫不然,可怎麼伺候皇上。唉!從前靜妃亦是整日病歪歪的,可皇上就是喜歡她。害了本宮的孩子,卻還能安然無事,可見皇上對她的寵愛。其實,淑妃那時說的也沒錯,皇上就是喜歡她那一身寒梅袍子,喜歡她那般的脾性。若非,出了這事兒,只怕……”
說到這裡,女子眉間浮上憂色,輕拉著鈕祜祿氏白皙的玉手,溫和提點:“如今皇上喜歡你,你可要好生伺候著,可萬莫要犯了忌諱。伴君如伴虎,想必妹妹你是明白人。靜妃的下場,你是瞧見了,往日榮寵之時,皇上曾是低聲下氣的,可如今……總之,妹妹,一切皆小心。本宮還有事,便不擾妹妹興致了。”
言罷,便悠悠離去。剩得鈕祜祿氏呆愣在原地,眸中的懼色逐漸轉為怒意,氣的渾身顫顫,方才董鄂雲婉那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誨,但凡是有點腦袋的人皆能聽出是在威脅她,莫要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安分保命。
桃花灼灼,女子怒色容顏,卻是大煞風景。音容落在一旁,誠惶誠恐的,這鈕祜祿氏性子不好,囂張跋扈,偏生又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不順心便拿他們這些奴才撒氣兒,她自是害怕。
踏出御花園,董鄂雲婉眉間含笑,董鄂若寧只靜靜跟在一旁,碧水已然猜出了幾分的董鄂雲婉的心思,卻故作疑惑道:“娘娘何故與她說那般多,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就憑方才道娘娘是非,便足以將她送去冷宮,以下犯上,可謂是大罪。”
黃瓦高牆,女子踏上轎輦,有些許懶洋洋道:“皇上如今寵著她,不過是因著她與靜妃與博爾濟吉特氏有幾分相似罷了,說到底,連個奴才都不如,供人玩耍的玩物罷了。何故要和玩物計較,況且,也用不著本宮與她計較。她那秉性,欺軟怕硬,專挑了軟柿子捏。咱們,坐山觀虎鬥。”
看著女子臉上浮起的陰寒笑意,董鄂若寧只覺不寒而慄,如今她沒了皇帝的恩寵,又受迫於董鄂雲婉,日子可真真是愈發的難過,瞧著董鄂雲婉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