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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子臉上浮起的陰寒笑意,董鄂若寧只覺不寒而慄,如今她沒了皇帝的恩寵,又受迫於董鄂雲婉,日子可真真是愈發的難過,瞧著董鄂雲婉這般神情,真是怕她又脅迫自己去做些什麼,東窗事發之時,便見罪責一道兒的推到自己身上。
“音容,咱們,去辛者庫。”鈕祜祿氏眸若烈火,惡狠狠道。
看著鈕祜祿氏這模樣,音容便知她是要去找靜妃的麻煩,安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當真惹出事端來,只怕鈕祜祿氏也不會好過。
怯怯道:“小主,去辛者庫作甚。”
鈕祜祿氏娥眉一橫,怒道:“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跟著去便是,多什麼嘴。”
音容出身包衣,原也是辛者庫出身,身份頗低,也是熬了好些時日才到了今日,自是謹慎小心,眼見鈕祜祿氏發了火兒,便不再言語,只諾諾跟著。
一襲豔紅,妖撓萬千,些許輕蔑的掃過勞作的宮人,目光落在衣著稍好的老嬤嬤身上,不冷不熱道:“博爾濟吉特氏,在哪兒。”
鈕祜祿氏受寵,吃穿用度皆如正妃,衣著自是華麗,老嬤嬤雖不知眼前的女子是哪位妃嬪,但知是貴人便是。自是萬般討好,賠笑道:“回娘娘,博爾濟吉特氏一早的便去打掃寶華殿了。”
辛者庫內外,也就只得一個博爾濟吉特氏,那便是被貶為庶人的靜妃。
鈕祜祿氏瞥了瞥音容,音容會意的將碎銀遞給老嬤嬤,老嬤嬤喜色接過,趕忙跪地叩謝。
一襲豔紅妖嬈離去,至寶華殿,遠遠的便見階上青衣女子正打掃著。那背影,她是再熟悉不過,到底是同在一個屋簷下好些時日。
悠悠踏入,怪聲怪氣道:“喲,這不是……靜妃麼?怎的做起這等粗活兒來,這可只得是辛者庫賤婢才做的。”
聞言,孟古青趕忙回身,掃了掃鈕祜祿氏,謙卑行禮:“鈕祜祿福晉吉祥。”
瞧著鈕祜祿氏此番,想必是受了旁人欺壓,拿自己撒氣兒來了,近些時日,那些個庶妃明裡暗裡找自己麻煩的,委實的不少。往日榮寵,今日卻成禍端。
許是習慣了,她也不在意鈕祜祿氏的冷嘲熱諷,只起身繼續打掃著,竹掃帚刷刷的響著,於寶華殿這樣安靜的地方,聽來著手的有些刺耳。
孟古青如此,反倒是讓鈕祜祿氏更加惱火,想起董鄂雲婉所言,她與靜妃相似,是因著與靜妃才得寵的,更是怒火中燒。她自認生得美貌,何要做他人代替品。便故意往前走了走,掃帚落在其衣袍上,即刻厲色尖聲:“你做什麼!沒瞧見本主在這裡麼?掃壞了這袍子,你可擔當得起!賤婢!”
素日裡甜美的聲音,此刻聽來十分尖銳,尤其是賤婢二字咬得極重。孟古青依是不予理會,拿著掃帚便往寶華殿裡頭去,全然是視若無睹。
刷刷掃著地面,孟古青心中苦笑,即便是為奴為婢,依舊不得安寧,這便是紫禁城。
鈕祜祿氏不曾想到孟古青即便是為奴,依舊這般,許她是妒忌她那天生的傲骨,天生的貴族氣質,疾步踏入,一把奪過孟古青手中掃帚。
怒目圓睜,惡言道:“本主說的話,你沒聽見麼?還不快給本主賠罪。”
孟古青許是有些無奈,並不想與其多言,便微行了一禮,淡淡道:“奴婢給鈕祜祿福晉賠罪。”
“你,你這是賠罪的態度麼?”鈕祜祿氏原就是有意尋麻煩,自是挑刺,想來是欲找了藉口,將孟古青折磨個半死不活,這才安心。
言語間,揮手便欲朝孟古青去。“住手!”背後傳來男子寒聲怒斥,嚇得鈕祜祿氏一抖,那聲音實在是讓人害怕。
回眸望去,只見的一襲碧藍,俊朗的面容冷得讓人發寒。見著不過是個侍衛,鈕祜祿氏當下就變了臉,疾言厲色道:“你是什麼東西!本主教訓奴才,用得著你管?”
“呃!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皇上身邊的一條狗,辛大人,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莫不然,休怪本主不客氣。”鈕祜祿氏素來欺軟怕硬,自恃得寵,便不將宮人侍衛的放在眼中。
子衿微微打量了鈕祜祿氏一眼,輕描淡寫道:“本主?微臣見識短淺,還真不知有您這麼位主子。”
身為皇帝的御前侍衛,紫禁城裡頭可是名頭響噹噹的,冷麵侍衛辛子衿,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現下卻說出這等刻意嘲諷的話來,鈕祜祿氏氣的渾身發抖,鳳眸圓睜,怒瞪著子衿片刻後,才平息了怒氣,轉而含笑道:“辛大人,你這樣護著她,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