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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滿臉擔憂道:“怎的這樣不小心,可要好生保重才是。若是不舒服,便先回去歇著罷。”
楊綰離此刻全身上下緊繃著,聽董鄂雲婉此番話,即刻退了去。
穆克圖氏素來小心,瞧著楊綰離那般神色,心知的皇貴妃絕非表面這般和顏悅色。無事不登三寶殿,瞧著皇貴妃此番,必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本宮聽聞,穆克圖福晉和鈕祜祿福晉感情甚篤,不知是否屬實?”果然,董鄂雲婉並無多的廢話,當即便開口了。
穆克圖氏恭順應道:“是,自小便相識,鈕祜祿福晉自小便是爭強好勝的,這也是沒有法子的,她亦是個可憐人。”
藉著調解後宮矛盾的幌子,董鄂雲婉這廂便打聽起鈕祜祿氏的喜好,秉性來。
離開儲秀宮之時,已然是傍晚時分,走在長長宮巷中,董鄂雲婉嘴角浮上冷笑,鈕祜祿氏,博爾濟吉特氏,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依鈕祜祿氏那般的秉性,不知天高地厚的,只需煽風點火的,不出幾日,必定招惹上那清寧軒的主,取了其性命亦是不無可能的。
第六章 無休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後宮女子亦是如此。傍晚的紫禁城雖不如午時那般燦爛輝煌,暗紅緋光,卻也是一大奇景,諾大的紫禁城,紅光覆蓋,十分壯觀。
乾清宮中,皇帝和常舒落座執棋,良久之後,常舒淺笑道:“皇上,此次吳三桂請求支援,依微臣之見,可派出洪承疇前去。”
福臨眸中憂色:“朕也曾想過派洪承疇,只是,他原就是前朝叛臣,如今若是得了兵權,前去與南明勾結,若是有心謀逆,豈非一大隱患。”
“不過,南明早已與洪承疇撕破了臉,想是不易勾結,若是派了另一人前去壓制那洪承疇,那便是萬無一失了。不知,七哥可有合適人選。”福臨落下棋子,抬眸看著常舒道,雖是聞著,可他心裡已然有了人選。
常舒與福臨相視一笑,眸光一轉道:“微臣以為,信郡王多尼倒是不錯,文韜武略。”言語間手中白子落下。
皇帝眉宇間含笑:“七哥倒是與朕想到一處去了,多尼乃是多鐸次子,即便是有心謀逆,卻也沒名沒分,兵權交由他,朕也放心。”
許是怕京中失守,皇帝原是欲派常舒前往,但思襯著京中須得有人防守,因此決意派信郡王多尼前往。
順治十五年二月,帝命信郡王多尼為安遠靖寇大將軍,統軍南征。各路會師,往雲南與吳三桂會合。
春日正是百花齊放,爭豔必是少不得,那些個初入宮闈,一心想著攀高枝兒的。
二月下旬,御花園的桃花開得更是燦爛,鈕祜祿氏的恩寵更是如日中天,愈發的目中無人,自然是讓那承乾宮的紅了眼。
濛濛春雨,一襲淡紫,旁伴著妃色衣衫的女子,娉婷而立,桃花樹下,一襲豔紅的鈕祜祿氏咯咯笑著,燦若桃花。如花容顏肆意含笑,甜美的嗓音略是囂張:“音容,你說,那個皇貴妃是不是再生不出孩子來了。”
“喲,小主,你可莫要胡說,若是讓旁人聽了去,必定要惹禍上身的。”到底是皇帝的寵妃,連派去的宮女亦是老資歷,在宮中行走遊刃有餘。
還真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鈕祜祿氏似乎忘了半月前的教訓,冷哼道:“聽了去又如何,又不是我害得她生不出孩子來的,原本身子就不好,偏生誕下孩子不久,還去伺候太后,要生得出來才奇怪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太后不喜歡她,她想登那皇后之位,就是痴心妄想。”
自打跟著鈕祜祿氏,音容日日過得膽戰心驚的,在這紫禁城裡頭,時常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她便是那池魚。
隨著步伐聲,隨即傳來女子柔聲:“妹妹好興致啊。”
嘴上功夫雖是厲害,可現下見了董鄂雲婉,卻有些腿軟,即便董鄂雲婉那看起來溫柔可人,卻也讓她覺莫名的緊張。想著方才自己說的話,鈕祜祿氏臉一白,恭恭敬敬行禮道:“妾身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董鄂雲婉慈眉含笑:“都是自家姐妹,無須多禮。”
鈕祜祿氏心中多少是有些後怕的,微微起身,眸中有些懼色。到底只得是奴婢出身,與大家閨秀可謂是雲泥之別,低眸噤聲。
董鄂雲婉心中暗笑,鈕祜祿氏雖是仗著寵愛囂張跋扈,卻也還是不敢在自己眼前造次,只得在背後道些是非罷了。身為實際意義上的後宮之主,旁人多少還是忌憚幾分的。
微微掃了掃鈕祜祿氏,娥眉輕蹙:“怎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