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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沒掙脫,有那麼多人看著,皇后臉上難得熱了一熱。只是不好再掙動,兩隻手牽在一起,掩在廣袖之下,有些偷偷摸摸的況味。
讓她想起大婚之前,他跑來靖海侯府,跟她爹蹭了頓飯還不肯走,非說要試試阮年的功夫如何,在花園子裡頭,兩個少年郎一來一往,青衫白袍煞是好看。一練到了天色將暗,她爹倒沒說什麼,鎮定自若的留他吃晚飯,然後不經意的提起她來,說她跟她娘去姨母家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後來她回家時聽阮年說,他姐夫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其實臉都紅透了。
本以為大婚之前他不會再來了,沒承想他臉皮比她想像的厚,可能是事先打聽過她在家了,屁股沉得簡直抬不起來,直到見著了她才肯走。
她從小到大,其實一直都十分順遂,連親事亦是如此。她嫁給了自己喜歡、他亦愛重她的人。只是後來入宮之後,她便時常悵然的想,她比不上濯盈的,大約就是那六年來的陪伴罷。
那時他受了傷,險些喪命,她一無所覺,是濯盈不離不棄。即便在她看來,濯盈對他亦是有恩的。所以他對濯盈寬任,她不喜,卻也從不阻攔。她甚至在想,若是濯盈肯接受貴妃之位,她便能讓她安然一世。
她側過頭去看他,他依然是少年時的模樣,只是眉間多了一道深深的紋路,憑添了無盡的滄桑與戾氣。
快到慶禧殿時,便聽見前殿裡熱鬧非凡。他駐了足,問是怎麼回事?
高良趕忙小跑幾步過去打聽,回來時掛著一臉笑,翹著嘴角道:“回萬歲爺,是鐘太傅家的大姑娘出了個燈謎,難的很,幾位大學士瞧了也都幹摸後腦勺,剛剛被新晉的探花郎猜出來了。奴婢老眼昏花,不敢亂言,只是聽幾個碎嘴的小子說,今晚上這齣兒,興許就能成了一段佳話呢!”高良接下來的話沒敢說,他在蕭宥身邊時候長了,知道在聖上跟前閒話多討不著好。不過心裡也在隱隱想著,畢竟是喜慶的日子麼,這兩人郎才女貌,家世相當,若聖上做個媒,倒也是美事一樁。
只是蕭宥此時沒心思往這上頭想,聽聞此事,他倒突然想通了一處關節,在心中恨恨道:怪不得虞紹一直不肯娶正妃,他之前還詢問過,虞紹支支吾吾不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