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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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大人,我是個清清白白的讀書人,家裡世世代代以耕讀為業,從來是安分守法的,我怎麼願意跟造反謀亂的串子會拉扯上?我堅決不受銀子,那人見我一定不要,又從懷裡拿出魏逵的一塊令牌,說是可以護身,百里之內無人敢動我絲毫。我想目前世道這樣亂,危急之間,有這道護身符在身也好,便收下了。大人明鑑,學生一時糊塗,不該收下魏逵的令牌,但學生絕不想與魏逵有往來,更不願參與他們謀亂的事。大人,學生再蠢,也是個秀才,懂得國法,豈敢做這殺頭滅門的事!”說罷,磕頭不止。
熊秉國說:“大人,林明光在當面扯謊,欺矇大人。若不是想投匪,要什麼魏逵的令牌?世道雖亂,還有朝廷的綠營和大人統率的團練在,豈容得匪徒們無法無天!我們這些人都沒有魏逵的令牌,難道就不能保家護身?林明光說他未收銀子,誰人可以作證?銀子又無記號,誰分得出姓魏姓林?只有這令牌,他無可抵賴,才不得不承認。大人,林明光私通串子會鐵證如山,豈容狡辯!”
熊秉國這幾句話說得曾國藩心裡舒服,案子審到此時,才見他臉色略為放鬆。曾國藩問林明光:“你還有何話說?”
林明光大叫道:“大人,熊秉國是個無賴,學生就是平日得罪了他父子的緣故,今日才蒙受這等恥辱。”
曾國藩頗感意外,怒目喝問:“你與熊家有何隙,仔細說來!”
“怪只怪學生平日不懂世故,恃才傲物。”林明光懊喪地說,“熊秉國是我的同裡,其父熊固基是平塘鎮的大富翁,仗著家裡有錢,又有遠房親戚在外做官,一貫在鄉里橫行霸道。大人,你老別看熊秉國穿戴得斯斯文文,他實際上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