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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識見識是哪裡神仙,把祖母哄得五迷三道的!”
沉香張了張口,本想勸來著,可看著趙文萱裙下生風的,只得應了緊緊跟上。
甫一靠近西廂房,便能聞著千步香淺淡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這更助燃了趙文萱的火氣,伸手猛地推開了門。
屋子正潛心個做個活兒的主僕二人俱是給嚇了一跳,綠雲一瞧見來人心裡就咯噔一下,連忙行了禮,本坐著的穆蘭嫣擱下了繡繃子,起身迎上前,釋出善意道,“文萱姑娘。”
趙文萱未作理會,徑直踏進了屋子,慢悠悠地環顧著屋裡的環境,原本只是客人的廂房,顯然經過打理,更有些像是小姐的閨房,秀氣十足。
眼珠子溜溜轉了一圈兒,最後落在了身邊跟著自己的纖弱女子身上,嘴角扯動,勾起一抹嘲諷弧度,“喲,穆姑娘,這是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了呢?”
穆蘭嫣聞言,白皙臉上騰起一抹薄紅,咬著下唇,小聲替自己辯解道,“蒙老夫人不棄,只是暫住幾日,養好了身子自會離開的。”
趙文萱看著她那般柔弱之勢,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道,“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你作何這楚楚可憐的姿態,不曉得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來著。”
“三小姐誤會了。”穆蘭嫣似是著急解釋,連著咳嗽了兩聲,更顯可憐。
這兒沒有外人,趙文萱面上不耐顯露無餘,離她遠了兩步,怕這病秧子別把什麼病傳給自己。
綠雲見狀,上前扶了一把身形有些搖晃的女子,臉上頗為擔憂。“我去端姑娘的藥,喝了就沒事了。”
說罷,就轉向門口,孰料在門口叫沉香給攔了下來,後者堵著門,顯然是得了主子的示意。
“想去搬救兵?”趙文萱挑了挑眉,語帶惡意道,“今兒就都給我在這兒,不喜歡留著住麼,人在趙府,自然也得聽聽這兒的規矩。”
“不是的,三小姐,穆姑娘的病未好全,藥房缺藥斷了兩日,這會兒虛著,必須得用藥了。”綠雲有心幫忙解釋,然一瞥到趙文萱冰冷視線,吶吶收了聲兒,顯然這位主子壓根不在乎人死活。
趙文萱狠狠瞪了眼綠雲,伸手就是一巴掌,出聲訓斥:“府裡的丫頭就快成別人的了,一點規矩都沒,沉香,繼續掌嘴。”
綠雲臉色登時一片煞白。
“嘭”的就聽到身旁傳來的一聲響動,伴著綠雲的驚呼,一抹纖弱身影帶著桌上凌亂物件一塊兒倒在了地上,響聲零落。
“……”趙文萱叫這一變故傻眼,這人怎麼說暈就暈了呢?
綠雲和穆蘭嫣這幾日相處,後者待她極好,積累了感情,這會兒趁趙文萱主僕二人傻愣的片刻,當下衝了出去去請大夫。
柳絮苑,老夫人那屋裡擠著不少人,葉氏、徐氏、西平侯夫人等一溜兒的女眷們佔了座兒,除了不請自來的夏姨娘猶自垂淚,屋裡一時無話。
趙文萱正跪著,垂著頭,因著老夫人的厲聲訓斥,肩膀時不時抽動,這會兒也是個可憐樣。
“讓你學謙孝禮儀,這才過了多久,都還給嬤嬤了?穆姑娘是府裡的客人,嬤嬤可曾教過你讓你去苛責客人,鬧出人命?我看也是國公爺太嬌寵你了,越發沒個小姐該有的規矩!”老夫人的茶碗砰的一聲摔在桌上,怒道,“明日你就去驪山的尼姑庵,在那裡好好反省一下,也許那種青燈古佛的地方能讓你學了好,等想得透徹了,我再派人接你回來。”
趙文萱紅著一雙眼睛抽抽搭搭,一聽驪山“尼姑庵”的名字,腿上就不由一抖,臉色霎時慘白。
聽說那個地方曾是皇家發配犯了法的先皇妃子、皇家女眷用的,漸漸的偶有一些世家小姐不曾守了禮法,或未還先孕,壞了貞潔者,或者是弒夫殺父等一些無法真正落罪的女眷,又想掩蓋家醜,便對外稱她們看破紅塵,強行讓她們削髮為尼,與青燈古佛為伴淒涼一生。
到現在那地方雖然不再像以前那般用來嚴厲懲罰女眷,可也變成了世家公卿們的一個共識,那就是用來管教府中頑劣女子的地方。一些望族大府常常送去府中那些個屢教不改,不願受約束的世家小姐去反省,乃是因為家中佛堂已成為家常便飯,實在管教不行的,才會送去那種地方。
現在的住持淨恩師太,是個嚴厲的主,進了庵裡的小姐一來壞了名聲,二來那地方清苦貧瘠,挑擔子摘菜都必要親歷其為,一些小姐們被送過去,聽聞夜間還常常能聽到詭異女子的哭泣聲和飄蕩的白影,實在��耍�踴乩次�吮苊庠偃ツ侵值胤劍�蠖祭鮮刀嗔恕�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