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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驚慌失措,四處探尋起什麼來。
隱在人群裡的王博文見狀狠狠瞪了女子一眼,暗罵了一聲廢物,自己怎麼可能那麼蠢用自己名下的院子,可也止不住那女子心防脆弱,三言兩語就讓趙元禮詐了出來,陷入如此被動之境。
之後趙元禮步步緊逼,詢問那女子與自己何時初次相遇?又何時何地送出的玉佩?女子顯是未料到會演變至此,逐漸失守,前言不搭後語了起來,跌破了一眾原先義憤填膺幫著出氣人的眼眶,也叫人看出來女子才是撒謊的那一個,一時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趙宏盛怒不可遏,趙元禮好不容易恢復些許,王家就如此欺上門來,真當他是死的麼,當下讓人抓了女子送衙門好好審問,又派了親信一同前往,一副追究到底的模樣。
有人上前同趙元禮致歉,多是方才出聲討伐之人,趙元禮並未計較,巡視四周,找到了藏身人群的王博文。二人視線相對,隱約有火花噼啪乍現,只後者似乎更掛心送去衙門的那人,匆匆離開。
“就是那個王家小子?”趙宏盛順著趙元禮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王博文倉皇離去的背影,嗤鼻道,“溜得倒快。”
趙元禮不置可否,王博文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父親,此事實屬私人恩怨,孩兒想自行解決。”
趙宏盛聞言一頓,隨即露了一抹明瞭,拍了拍他肩膀對於趙元禮的擔當頗是滿意道,“爹相信你,儘管放手去做,不行還有爹頂著。”
“多謝父……爹。”趙元禮掀了掀嘴角,先要了決定權,只為當中還牽扯的另一人,怕父親到時候插手……
兩人回到府邸已是傍晚,冬至有鋪排家宴,履長的習俗,晚輩要禮拜尊長,趙老夫人坐在主座上穿著新衣,喜氣洋洋,大房,三房,四房媳婦紛紛來獻履獻襪,一一得了老夫人的賞,一家人開始吃齊家團圓飯,父子二人誰也沒提白日裡發生的事情。
用過飯後,趙文宛亦步亦趨地跟著趙元禮走著,早就在飯桌上瞧出大哥神色有些許不對勁,詢問道,“大哥可是在祭典上遇著什麼事兒了?”
趙元禮側頭就對上了趙文宛擔憂的眸子,也不瞞著,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些,“有人誣陷我攀上高枝,玩弄感情,哦,那人還有了我的孩子。”
“……”趙文宛聽著他語氣平淡,三言兩語地道了事情,卻是炸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那祭典是什麼場合,連聖上都在,鬧這麼一出,是要趙元禮永遠都翻不了身!使這種下作手段的……驀地聯想起早上送父親和哥哥出門時遇到的人,趙文宛咬牙切齒道,“一定是他做的!”
趙元禮挑眉看向她,後者解釋道,“能拿走大哥貼身玉佩的肯定是家裡人,趙元晉一直和你不對付,除了他還能有誰!”
“父親已將此事全權交予我,宛宛,證據確鑿才能讓人翻不了身。”趙元禮意味深長地說道。
趙文宛心領神會,即是誣陷,也得做得‘證據確鑿’吶!發現大哥腹黑一面的趙文宛表示很受教,眨巴了下眸子,計上心頭。
“今兒有城隍廟會,可想出去瞧瞧?”趙元禮隨後問道。
趙文宛自然是求之不得,匆忙忙地換了身趙元禮的衣裳,隨著他出了門。路上趙忠和寶蟬嘀嘀咕咕,連帶著趙文宛也聽了一耳朵,說的是趙元禮今日遭遇,可比大哥口中的版本要詳細的多。提及王博文,趙文宛當下就想到了折在太子妃手裡的王雪鳶,兄妹倆一路貨色,沒一個好的。
“原來大哥早就知道那女子是王博文圈養的情兒。”
趙元禮聞言卻是搖了搖頭,王博文做事堪稱謹慎,只是選錯了合作物件,他發現那女子不對勁就讓人暗中調查,結果什麼都沒查出來,只偶然一次手下人瞧見她回了那座別院,沒過多久,王博文也從裡頭出來,才將兩人聯絡在一起。
“是我詐出來的。”趙元禮蹙了蹙眉,那女子懷有身孕,想也是王博文的,卻被他用作這用途,也是可憐,卻沒半點同情。
城隍廟會熱鬧非凡,拜大仙的,燒著高香,瀰漫著香灰和各式香料的氣味兒。趙文宛跟著趙元禮走了半天,沒頭一回出門時的興致高,小販所售的小玩意兒瞧過就罷,反而緊緊黏著趙元禮,生怕把人丟了似的。
趙元禮著趙忠從老農那兒買了熱乎的烤地瓜,裹著油紙包遞給了趙文宛,“別急著吃,暖暖手先。”
趙文宛訕訕一笑,發現自個兒盯那攤兒的時間有點久,卻是饞了,不同於現代吃到的反覆烤得乾癟的地瓜,手裡頭這個個頭正好,烤得勻稱,輕輕一扯頂上一層皮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