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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出了一條道,維持著興奮表情並未散去。
趙元禮跟在趙宏盛身後,餘光瞥見一抹熟悉身影,微微一頓,心底卻是到底是來了的淡然。趙宏盛似是察覺他的走神,側頭關心道,“元禮可是累了?”
“父親,這條道兒擁堵,不妨換一路?”趙元禮聲音不低的提議道。
趙宏盛對趙元禮正寶貝,哪有不依著的道理,離著他二人最近的人群卻驀地發出了一陣騷動,稍稍散開了些,含糊喊著有人暈倒了什麼的,趙宏盛無意識地瞥過去一眼,就看到一位大嬸扶著名容顏清麗的女子,小腹微隆,悠悠醒轉過來後一手緊張地撫肚子,一邊抬眸直勾勾地望向了自己這邊。
“咦,我前兒個在陸大夫那兒見過這姑娘,夭壽哦,有孕了,讓富家公子給拋棄了,留了幾個錢就不管娘倆死活了。”瞧那姑娘瞧了半天的婆子終於恍然想起,忍不住八卦了起來。
“哪家的負心郎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兒!”有人立馬就抱不平了,看姑娘的神色裡自然而然都帶了幾分憐憫。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地皆是討伐起負心郎來,唯有女子眼眶含淚,沉默而立,痴痴望著一個方向。
趙宏盛叫那視線看得一個激靈,正要帶著趙元禮離開,就聽得那女子幽幽喚了聲,“趙公子……”
“姑娘,說話之前要三思吶。”趙元禮掛著淡漠神色,落在女子身上的視線卻攜了幾分隱威。
女子陡然一個哆嗦,下意識地往大嬸身後躲了躲,咬著唇顯出一絲懼意,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深情凝望,聲音染上哭腔道,“公子當日誓言言猶在耳,是明蘭錯信了麼?”這副模樣落在旁人眼裡更覺氣憤,豈能這般仗勢欺人,紛紛出言相挺。
又加上那日確實有人在陸大夫醫館裡取藥時見到過一位俊雅公子哥兒送這姑娘去醫館還留了錢財,趙元禮的容貌太過於“招搖”,當即就有人認了出來,直言他就是那負心漢。人云亦云,都愛附和,一下子動靜鬧的更是大了,引得一些趙宏盛的同僚也來詢問一二。
那女子卻只是撫著肚子哭泣,一言不發。
“趙公子是做了不打算認了,枉你還是個讀書人,披著人皮卻做這等子事!”
“姑娘你別哭,咱們定為你討個說法!”
“是啊,官大又如何,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沒想到瞧著這麼斯文,卻這麼狠心。”
“……”
趙宏盛聽得心驚詫異,啞聲問道,“這姑娘說得是實情?”
趙元禮長身玉立,不為那些言語所動,對上父親複雜的眸子,聲音清冷道,“孩兒未做。”
“公子別再說這誅心話了。”女子像是難以忍受他的絕情似的,淚水漣漣,從懷裡掏出一樣物件顫巍巍的遞出,“明蘭家境貧寒實不該拖公子後腿,公子與公主有情,明蘭……明蘭祝公子心想事成,這定情玉佩……歸還於你。”
此話一出,連趙元禮的神色都變了,眸中豁的隱出絲絲怒氣,竟是扯上了公主的名聲。人群中不乏有未走遠的官員,看到女子手上那塊刻著禮字的玉佩,毫不懷疑那是趙元禮的私物,再看向他多了幾分深意,傍上公主自然是飛黃騰達,趙家兒郎原來做得是這般打算,真是人不可貌相。
趙元禮眼眸沉沉地盯著她手心裡躺著的身份玉佩,‘恰好’是在前些時候不見了的那塊。
天兒寒冷,女子卻叫趙元禮的目光生生瞧出了一手心的汗液,靠著身後幫襯著的聲音才沒縮了回去。
趙元禮不畏身後流言,一步步地走向了自稱明蘭的女子,在她面前站定,身上駭人氣勢絲毫不斂,沉沉開了口道,“姑娘收了王博文什麼好處,這麼不遺餘力地抹黑我。”
隨即視線落在她手裡的貼身玉佩上,像被玷汙了似的劃過一抹嫌惡,皺眉道,“又或者不止王博文。”
“公子……小女子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明蘭禁不住退了一步,噙著淚珠囁喏道,面上已然瞧出一絲心虛之態。
趙元禮原打算看看誰是背後主使,卻沒想到那人竟敢牽扯公主,恰是這點觸了趙元禮的逆鱗,直直下了狠手。
“不明白?城郊那套小別院是你的住處,屋主卻是王博文,我與他以前雖然交好,早幾年就鬧翻了臉面,總不至於他是替我在照顧你罷?”
那女子臉色刷的一白,像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查到這點,一下啞了聲音,“我……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
“或許,我可以說的更清楚一些……你真的叫明蘭麼?”
那女子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