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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燦冷笑道:“好吧!那麼我先問你,你為什麼放著連環塢鳳尾幫督練不幹,自願離開總舵,到三岔港掌分舵,故與總舵出去的船隻為難?”
雙頭鳥姜建侯道:“我就為你們這一班小子,沒有真本領反倒把握了大權,從那時我就安心想給你們瞧瞧誰不行!”
胡舵主道:“身為舵主,破壞幫規,不遵幫主的號令,這是一。”
說到這,扭頭向季舵主道:“給他寫上。”
季德隆早預備著供錄,立刻給寫上。
胡舵主又問道:“那麼洩底鷹爪王,使十二隻海砂子船及四十餘名弟兄遇難,也是你一手所為了?”
姜匪道:“不錯,這還便宜了你們!那時官兵要來抄山,我還要倒反鳳尾幫,把你們這些狐群狗黨全殺淨了,我還想再重建鳳尾幫哩!”
胡燦道:“好漢子,在那三岔港境內連做姦殺三案,全汙衊本幫香主所為,這也是你了?”
姜匪道:“不錯。”
胡燦道:“被你賣底喪命的弟兄,稍發怨言,你把他一家老幼全殺死,霸佔了人家少女,這也是你吧?”
姜匪道:“你太以羅嗦了,你就說吧!”
胡燦道:“三岔港無法立足,竟逃到蘇揚一帶,私立主壇,偽造票布,佈道騙財,把本幫的秘密任意宣揚……這些事全是你做的了?”
姜匪道:“不錯,大概還不只於這幾樁,你不追問,我也不願意說了。”
胡燦向季舵主道:“你全錄下來了,姓姜的倒真夠個漢子,拿下去叫按手紋腳紋。”
季隆德拿著一塊破硯臺,湊到姜匪面前,把腳手紋給按了,交與胡舵主。
胡燦復向下問道:“姜建侯,你這七條罪狀,按幫規該當什麼罪?”
姜建侯毫不介意的說道:“不過三條剁手足,四個死罪。老胡,二太爺準知道哀求你也是白饒,我這個好漢子有始有終,臨到那一步也不能含糊了。不用你們費事,把刀給我,我乾脆自裁,這總夠朋友吧!”
胡舵主冷笑一聲道:“幫規無戲言,若任你自裁,我們全有矇蔽幫主,刑罰不明之罪。你要知道姓胡的最公道不過,你犯了七層重罪,一定給你七個刑罰,好叫本幫的弟兄拿你做個榜樣。若是按你那麼說,我們儘管作惡為非,無論惹多大的禍,也不過是一死,本幫中卻不容那隨心如意。你多作一份惡事,叫你多受一份報應,這本賬是清清楚楚,不存不欠。姜建侯,你就在祖師前領罪吧!”
說到這向小張良蕭俊道:“把他的上手線給挑了。”
蕭俊用刀去挑姜匪倒剪二臂的繩子。
胡舵主復向姜匪厲聲說:“姜建侯,你心裡可放明白!你要想扯活,是自找罪受。你看我們哥七個手中拿的,身上帶的,往死處招呼你,準成吧!”
說著手往大家身上一指,果然除了手中兵刃,全佩著暗器,跟著又說:“你俯首受刑不過七次,你只要想逃,我非叫你受一百刀之苦,要叫你九十九刀嚥了氣,我胡燦枉在刑堂下掌這一舵了。”
這時姜建侯已不象先前那麼囂張了,點點頭說道:“胡舵主,我姜建侯豈是那種無知之輩!我只承望跟你結了來世緣,不料竟這麼刻毒,這才知‘鐵心胡燦’,名不虛傳。這也是我報應臨頭,你該怎麼辦你就辦吧!”
說到這小張良蕭俊已把上手的綁繩開啟,姜匪的兩隻胳膊往下一耷拉,連動也不動,絕不想活活血,稍活動活動。
這時除了胡舵主之外,這六家舵主全把眼瞪著他不稍瞬。
雖是兩腿有老弦捆著,可是雙頭鳥姜建侯的武功本領,實在這班人之上,要是單打獨鬥的跟他比劃,連胡燦全不是他的敵手。
這時胡舵主又從神案旁拿起一束高香來,在那蠟燭上燃著了,胡舵主口中聽不出是念的什麼,忽的把那束帶著火苗子的香,向神座上連舉了三舉。
轉身來猛然把這束香往地下一擲,唰的火星四濺,煙霧瀰漫,厲聲喝道:“叛徒姜建侯,聽受第五條幫規處置,斷去一臂!”
這句話尾音未落,旁邊的岳陽三鳥的穿雲燕子劉崇,一掄手中刀,蹦到姜匪的身後,一抬腿,“噗”的把姜匪踹了一個嘴按地。
劉崇霍的一俯身,左手把姜匪左手腕子往起一吊,光閃閃的尖刀猛往下一落,喀嚓一聲,一條帶血的胳膊擲在胡舵主的面前。
姜匪嗥的一聲慘號,聲音尖銳,把個外面偷窺的沙河舵主馬龍驤看得從脊骨如同澆了一盆涼水。
再看時那姜匪往起一聳,兩腿雖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