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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種怒極疼極的力量特別之大,竟站了起來,並著雙足一躥,那劉祟也知道得趕緊閃開,只是沒有這拼死的快。
被這姜匪的右手,一把抓著頸後脊骨第一節,指爪深透肉裡,劉崇想回身,全回不過來。
那岳陽三鳥的長兄唐鶴籌,見劉崇這一下要毀在姜匪手裡,一縱身到了姜匪的身旁,刀落處喀嚓一聲,把姜匪的右臂從中砍斷。
又是一聲慘叫,唐鶴籌趁勢一腳,把姜匪踹個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可是最慘厲的莫過劉崇,姜匪這半截胳膊竟牢牢掛在劉崇的脖子後,雖是斷了的胳膊,一個勁的顫動。
劉崇連嚇帶疼,一頭向地上倒去,被二拜兄陸鳳洲給架了—把,算是沒把臉摔壞,可是他已經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唐鶴籌見雙頭鳥這條斷臂牢抓在拜弟的頸後,遂乘劉崇尚沒醒轉,趕過來把這條血淋淋的斷臂握住了,用腳往劉崇的脊背上一蹬,用力給扯下來。
那劉崇已是暈過去的,這時被那雙頭鳥五指陷入的連皮帶肉,愣給扯下一片肉來,吱的一聲怪叫,在地上蹦起來,隨著又摔在那裡,血立刻湧出來。
穿雲燕子劉崇,這次所受的痛苦,不減於身犯七條幫規、重罪的雙頭鳥姜建侯。
這時那胡舵主對於穿雲燕子劉崇施刑受重創,皺了皺眉頭。
毫沒有一點惋惜。
唐鶴籌、陸鳳洲頗為憤憤,只是不敢說出口來,那胡燦跟著喝令用刑,跟著把雙頭鳥的雙腿剁去。
每用一次刑,那雙頭鳥慘號著叫一聲,血汙狼藉的殘軀,尚在騰跳翻滾,最後才由胡燦一刀扎入雙頭鳥的心窩,殘屍才算不動了。
好在這班幫匪,身邊全帶著極好的金瘡藥,岳陽三鳥的唐、陸二舵主,忙著把劉祟的傷處紮好了,才回身站好,候胡燦的示下。
這雙頭鳥死的奇慘異常,一個屍身,分成了七段:四肢是四份,人頭算一份,身軀給腰斬了兩截,滿地上血汙。
那胡舵主令那小張良蕭俊把帶來的包裹開啟。
那廟外偷窺的沙河舵主馬龍驤在先就注意他們這包裹,這時見他開啟,拿出七份布袱子來,每份全是好幾塊。
相隔稍遠,雖看不出是什麼布,可是猜定是七份油布,包裹姜匪殘屍之用。
果然是各自就地包紮起來,每一人包紮一段肢體,裡面還灑上許多藥物似的,岳陽三鳥唐鶴籌、陸鳳洲兩人,替自己受傷的拜弟包紮一份。
剎那間全包紮完了,七個包裹全擺在神案上。
那胡舵主卻又燃起一束高香,插向爐中,向上行了參拜之禮,用放在香爐前一方布袱子淨了刀,退到一旁。
那五家舵主挨次全向神位叩頭淨刀。
馬龍驤雖則從十九歲流入綠林,五年前又入了鳳尾幫,可是自己雖也經過多少風波,象今夜這種慘絕無匹、活戮分屍,尚是頭一章開這個眼,不禁對鳳尾幫有些厭惡。
正在看得目瞪神呆,一陣冷風夾著如絲的細雨吹來,不禁一機靈。
驀然想起,山神廟裡已經快完事了,還在這裡潛伏,倘若被那陰險刻毒的刑堂老胡看見,他豈肯相容?
慌不迭的穿著叢草亂石奔到嶺上,幸喜那兩撥下卡子的全離著很遠,不致被他們看見。
站在嶺上再往山神廟這邊看,一來離的過遠,二來方向也稍差,跟那堵破牆不對著,廟中什麼情形全看不見。
只有從廟門射出來的燈光不斷的一明一暗,想見裡面尚還沒完事。
馬龍驤好生納悶,心想眼見他們已然把殘屍打包好應該走了,再說還有乾河甸的事,這麼耽擱,豈不誤事?
馬龍驤心裡儘管著急,只是這可由不得他,自已是奉派在這裡下卡子,反正不見胡舵主的示下,自己絕不敢離開。
兩眼注視著山神廟的廟門,這半晌見廟門那裡燈光暗淡,馬龍驤焦急十分。
正在怔著,身旁突的招呼了聲:“馬舵主。”
這一聲雖是聲音不大,自己只為全神貫注在山神廟門,毫未提防再會有人來。
把自己嚇得一身燥汗,一聳身縱出丈餘遠去,回身喝道:“什麼人 ?'…'”
來人從容答道:“舵下弟兄曹三。”
馬龍驤這才放了心,遂問道:“你來作甚?”
曹三道:“弟子奉胡舵主的命來通知你老,山神廟的眾位老師業已先走一步,叫馬舵主到廟中收拾帶來的五供,趕到乾河甸。”
馬龍驤一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