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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群瞬息飛撞入萬花叢中,每一顆流星都準確無比地擊中了一朵鮮花的花蕊,引發出一聲碎玉般的脆響,播灑出一小團星煙飄落入土地。接著每朵盛開的花都噴出個泛著藍光的晶瑩圓珠,圓珠停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打個轉,便呼嘯著往對岸飛去,在眼睛裡留下萬道藍芒於一瞬,便消失不見了。
河岸邊團團閃著銀光的小星煙在輕風中飄搖了一會,也都鑽入土裡,眨巴下眼睛後河岸上已乾乾淨淨,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回想起剛夢幻般的畫面讓人(炫)恍(書)然(網)疑似在夢中。
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嘆息聲餘韻隱隱、美妙異常。我尋聲看去,正見到雲素清淨素雅的臉龐,她似有些惆悵地道:“夜郎花的種子已經隱入地下,經過一年的土裡行走,不知會跑到哪條難找的河邊,再要見到花開可就難啦。”
我嘻嘻一笑,抓起墜星劍便往河邊跑,也不管雲素為何深夜不睡神秘莫測的出現在夜鷹身後,心海里只餘一個誘人的想法:夜郎花的雄寶寶已飛到對岸,怎也追不上了;但夜郎花的雌寶寶現定不會走遠,夜鷹應該能抓到幾個腳程慢的吧?
卷三轉折第四十七節一點星
任憑暖風拌著微微刺痛刮過耳邊,我在星夜下幾個彈縱便衝到河邊,水銀般的河面在視線裡一閃而沒,屈膝高躍而起,猛拔到最高處,大地在我腳下迅速充實成一個巨大的圓形,它的邊際就是與淡藍色天幕交匯成的圓線。
空中翻轉半周,“鏘!”的揮出墜星,順手仍掉劍鞘,侍劍下引,頭朝下筆直俯衝下去。
剛夜郎花消失的地表在視野中瞬間清晰無比,四周的景物因身體迅速下墜立時變得模糊不清。待身體即將貼近地面的一刻,右手連轉,墜星破開衝面勁風被我挽出帶著尖嘯的劍旋,似絞碎豆腐般無阻的鑽進泥土裡。
碎石和塵土被墜星的旋勁沿體表甩脫開去,身體直衝進用狹鋒長劍生造出的地洞裡,眨眼面前已一片漆黑。耳朵裡衝塞著長劍與土石的激交聲,眼睛猛然看到一點藍星搖曳的尾光,在全黑的視野裡分外清晰。
“滄!”的一聲,我把墜星沿身側疾甩出地洞,左手同時撲抓過去。握緊的左手猛傳來陣溫熱的張力,心中一喜,知道夜郎畫的雌寶寶已被我捉到手裡。
想也不想,右手下按,在觸到實地的感覺中曲臂卸下墜力,跟著右臂一彈,把自己飄送出地洞。
緊握著夜郎花的種子,站在煙波盪漾的銀水河畔。吐出剛憋在胸腹的那口氣,又大力吸入口清晰的河風,揚手接下在夜空中落下的墜星,低頭看了看左拳外蒙的淡淡的藍光,心中一時暢快至極,直想放聲大笑。
感受著左手裡越來越弱的張力,長吁出一口氣,壓下喜悅的翻湧,轉身向營地走去,眼見黑衣如墨的悄春寒手提著劍鞘,似笑非笑地看過來,他旁邊的雲素秀容上則是微現慍怒。
我笑嘻嘻地走過去,雲素憐惜地看了看我泛著藍光的左拳,狠狠地盯視過來,氣憤道:“好好的為什麼差散它們?雌雄夜郎花同命雙生,你把雌花取走了,那對岸的雄花也會因此丟了性命!”俏春寒一旁幫腔接道:“是啊,生命自有它存在的軌跡,特別是這種神奇之物,若妄自擁有,恐怕是會遭天譴的!”
我心下半信半疑,連番被捉弄後,並不敢愚蠢至毫無保留地相信他倆。小心翼翼地攤開右手,現出一閃幽藍的星光,似無限委屈的在手掌心上顫抖著,耳聽雲素輕嘆一聲,抬頭眼見她秀眸神色一黯。
雲素傷感道:“這個小傢伙恐怕是活不成了,再也開不出美麗的夜郎花了。春寒的天譴一說也許是有的……唉,看小傢伙這般痛苦雲素心裡很疼,就讓雲素送它一程吧。”說罷,抬起素手捉來。
雲素的聲音美妙得蘊涵著惑人的魔力,我被她悽楚婉轉的語調弄得也有些傷心,不忍心再看那夜郎花的種子在我手裡受罪,竟鬼使神差般眼睜睜地看著一隻纖纖素手從我手掌上滑過。
左手傳來寒氣侵體的感覺讓我精神一振,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雲素脆笑一聲,玉手捉著藍星抹過俏春寒的胸襟,我眼見藍星在俏春寒胸襟上退去了藍光,變成了晶瑩的一點,連忙上前抬手揪起俏風寒的衣襟,想要把上面的一點星取下,反覆嘗試後發覺那一點星就似長在了衣服上,生就是有人巧妙的把它繡上去的。
俏春寒把我的一番努力看在眼裡,無奈道:“夜將軍要小心啊!同那避寒的毯子一樣,春寒裹體的衣服也就身上這一件哩。”我壓下用中軍刺把一點星所在布料剜炫∨書∨網下來的誘惑想法,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