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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見雲素笑吟吟的惱人表情,把墜星劍遞還給俏春寒,對他隨意道:“我手下兒郎的身上有許多軍裝,春寒兄總能找到一件合身的。”
雲素忽抬起素指點向東方發白的天際,淡淡道:“一會便要起程了,夜將軍不去睡會嗎?而且雲素還想和春寒單獨談一下今日行程的安排呢。”
我伸了個舒暢的懶腰,輕輕一笑,抱拳轉身離去。今天夜鷹從頭到尾的被雲素戲弄了,但旅程漫漫,我總能找到機會扳回一城的。
身體過度的虛弱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體現出來,合上了光亮轉而就進入了黑甜鄉,像昏死了過去一般,一直睡到耳朵裡隱隱聽到徐福壽的大聲呼喚,才在從帳篷外傳來的一片撲騰聲中清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掀開帳篷走出去,惺忪的睡眼裡營地上煙塵四起,一派混亂繁忙景象,間或還能聽聞悽慘的叫喊聲。我迷惑地看向跟隨而出的徐福壽,他嘿然道:“昨日跟軍上一塊喝冷香沁雪的那十幾個戰士表現得非常不堪,怎麼叫,誰去叫都不醒,沒有辦法……嘿嘿……少不得要用些暴力手段!”
我失笑道:“徐千總治軍頗有方略啊!”轉念一想,他說戰士們喝過冷香沁雪後表現的非常不堪,怕是連現在才醒的夜鷹也連帶說上了。忽見李初一大笑著從煙塵中跑出來,後面跟著個憤怒上臉腳步虛浮、渾身溼淋淋的戰士,想來他應是被李初一用冰涼的河水澆醒的。
也不去制止兵士們的胡鬧行為,反正此行走的是無人知道的秘路,應是可安全至把它當做旅行觀光吧。胡亂地吃過早餐果腹後,不想精神依舊萎靡,提不起一星半點的力氣,身體好像比剛起來那會還要虛弱,騎馬搖晃著上得路來,精力都用來振奮起欲睡的意識,也分不出來些許去想怎樣報復雲素和俏春寒,更不能琢磨出個方法把那‘一點星’弄回來。
前往旗雲山的一路,鳥語花香,峰巒疊翠,看不盡的無限風光從睡眼中掠過,迷迷糊糊的精神在吃過午飯再上路時,才恢復得清明一些。
不算雲素行在所在的那兩輛素白的馬車,雲夢國還有六架寬敞的馬車,不過那不是用來坐人,而是用來乘放食物、衣飾、帳篷等的;從員也非常少,不過二十許人,其中十幾個孔武有力的武士經不得打量,最吸引眼球的是那七八個女子,她們都身著戎裝,曲線玲瓏,英姿昂揚,馬上策行的身手也都令人讚歎的靈巧敏捷。雲夢國還給我們配備了四架馬車,用來裝載食物之類的必備物件。
黃昏時,大隊安營休息,在一道清奚旁的草地上搭建起營帳,我就在淺草上的空地與戰士們共進了晚餐。
夕陽晚照,夾帶青草、泥土香味的風吹得我渾身舒泰,泛起陣陣睡意。
戰士們在飯後的閒暇,除了留下必要職守的,餘下的都在草地上閒談、玩鬧著,有些膽子大的戰士還溜到雲夢國的營地那邊,吐沫橫飛的與那幾個勁裝女子胡說亂侃起來。這個似乎過分的舉動引起了雲夢國眾武士的不滿,兩邊先是鬥起口來,接著便有兩個火氣較大的真刀真槍的較量起來,在場的都是些愛瞧熱鬧的青年男女,一見之下,都把正在比試的兩個人圍了起來,不一會就傳過來陣陣起鬨、喝彩聲。
我正遠遠地看著熱鬧,眼見一個腰寬背闊的戰士大步走過來,望著他炯炯有神的雙眼,心下卻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詢問道:“你是戰幾?”他嘻嘻而笑,行禮後回道:“軍上好,我是戰二十三。”
我點點頭,這是我在行船無聊時的戲言。除了趙展、李初一和徐福壽、徐福祿四人外,餘下從金陵跟來的還有四十九名戰士,我一時記不住,也是懶得去記他們的名字,便開玩笑般的給他們編了號碼,從戰士一到戰四十九。
不曾想因數字的重複、單調,使我見到面容後回憶起對應號碼的時候更是讓腦子始混亂不堪,一路行來,有時想到戲言給戰士們編號的事,心裡很是後悔。
不過戰士們都非常喜歡自己的編號,如今夜鷹想改回來去叫他們的姓名已是不可能了。暗暗嘆息一聲,問道:“戰二十三,找夜鷹什麼事?”
戰二十三回道:“春寒大哥找軍上過去一趟。”我皺眉道:“俏春寒找我就讓他自己過來,本將軍很累,不想動。”接著不禁嘀咕道:“春寒大哥?什麼時候和我的戰士混得這麼熟了?”
戰二十三似聽到了我的嘀咕,嘿嘿笑著領命去了。
此時人群中突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聲,眼見圍觀的金陵方面的戰士臉上都是高興的神采,對比雲夢國武士不服、氣憤的表情,想來那比斗的勝利者定是金陵一方了。
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