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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水河自雄鷹寨旁的密林轉向,向西南流去,繞了一個大大的彎,水面越來越寬闊,水勢也一急,一改發於青丘山時小巧的蜿蜒,有煙波浩淼的壯麗,浩浩湯湯的,又向正南直流而去。
晚霞直鋪在銀水河上,像紅彤彤的一條大路,靜靜的流水波起路面上粼粼的光,心中忽然湧起難以抑制的疲倦感,只想踏著這夢幻般的道路走向隱在波光中渺茫的對岸……
夜鷹的努力在時間流轉過後終會變成泡影,或許比身處的這個世界還要虛幻,千辛萬苦地追逐原只為了自己的心安……我猛仰起頭,長吸入一口氣,這讓人惱怒的多愁善感,讓人痛恨的情緒反覆!
男兒就當快意恩仇,目下的我只想認準一個方向便行。心意到此,漸漸堅定起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隨風中亂舞的髮絲,一下子被甩到九霄雲外去,再低下頭時,心海已如這眼前水面一般平靜。
算上剛飛走的軍鴿,行無蹤已有五次來書詢問行程,書信的間隔越來越長,聯想起接連到來的前三封書信中夾雜著柔夜對我遠行的叮嚀和不告而別的怒斥,而那姍姍到來的後兩封書信應是小女兒家喜好新鮮的心性在起作用,隨著比武大會的漸漸熱鬧,她忘記了去催促行無蹤飛鴿傳書,一心沉醉在比武大會引動的金陵繁華中,而這後兩封信也就成了行無蹤的例行公事,變得不緊不慢了。
前船已經停泊靠岸,雲素和俏春寒都下得船來,正沿著河水慢慢走,由雲素不時的淺笑看出,俏春寒一定在談些非常有趣的事情。
腳步聲從側後方傳來,回頭看去,徐福壽大步走過來,他道戰士們經大半個月的水上顛簸,今夜都想在河岸邊結帳營宿。我笑道:“今夜是在船上的最後一夜,明日就要前往旗雲山,你們不覺得麻煩嗎?”
徐福壽苦著臉卻說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