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他。她的過往,向來是他避之不及的大忌,連帶著那個人和那座府邸,在她面前,他更是從來隻字不提。仿似,她真是憑空而生的秦羅敷,沒有前生,只有今世。
她好比硬生生被人摑了一掌,面色,登時慘白如紙。
小小的身子,原本蓄意要擋在他和條案之間,此刻,僅退了半步,因為身後即是案沿,她再退無可退。可是,她已不能再退,即便,並無去路。
手心在袖內緊緊攥著,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他,眼眶之內,是一顆一顆晶瑩的溼意,在夜燭的柔暈中,蘊藉著人心的涸裂。
“若羅敷說,敷兒的性子,是自到燕王跟前才變得如此放誕胡為,燕王……信麼?”
聲既落,他的身軀也隨之搖晃了下,一雙深眸,略略眯起,審視著眼前人。其內的精光,堪比利刃。
她的氣力已然支撐不住,回頭看一眼身後他案上的玉硯,她若再往下依靠,則髮絲必將沾染墨汁。她認得這方古硯,價,足可傾城。她望著他,衣袖,在自個身後執拗地一揮,將他案上的筆墨紙硯等物,盡數揮落於地。自個,則往後仰伏,如墨的髮絲,綻放於紫檀的木色之上,襯著那一朵蒼白的嬌顏。
以他的心機,根本容不得她辯解,而在他給她的銅牆鐵壁之後,是一顆和她一樣痛的男兒真心。所以,她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她也要闖過他給她的這些關隘屏障,回到他懷裡。
他看在眼中,面色,氣得發青,上前一大步,斥道:“羅敷痴兒!”
她一眨不眨地迎視著他,低低,再道:“敷兒,要燕王。”
他愣了有片刻,驀地俯下身,一隻鐵臂擒過她的腰肢,眸光,深如暗夜,卻因著痛,浮出道道血絲。男兒的鐵軀如玉石一般堅硬,肌膚始接,她忍不住溢位一聲細細的吟哦,落於他耳中,更似催情的靈藥。
他重重將其按在身下,男兒的灼熱堅挺隔著輕薄的羅裙,無比強硬地契合著她的柔軟。他已經有半載沒有近過她的身子,這一刻,恨不能撕了她。
可是,懷內人,非但不畏不懼,一雙小手竟然去扯他的衣衫,滿面春意,紅得賽過桃夭之豔。
他再也忍無可忍,幾下剝了她的裙裾,大掌攫住她的身子,扣至自己身前。撩起自己的襟袍,再解了腿間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