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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忍無可忍,幾下剝了她的裙裾,大掌攫住她的身子,扣至自己身前。撩起自己的襟袍,再解了腿間的束縛,藉著手臂的鉗制,巨大火熱的昂揚猛地往前一挺,【www。52dzs。com】直接攻入她身內,彷彿要將其穿透。
甫進入,他和她的喉內,同時溢位一句應聲。
他的,是悶聲。她的,是強抑的忍痛之聲。
一雙杏目如水,痴痴回望著他,唇瓣半張,小手竟揪住他的衣襟,似要叫他再給她。
他提起她的身子,長臂再一轉,將其就勢按在條案近側的粉牆之上。
男兒的鐵軀,則緊緊與之密合,那一支長楔,更深植在她身內,宛如要撕裂了她的緊窒與甜美。
強硬的靈舌撬開她的齒間,捲住那半點丁香,狠命地**著,掠奪著,再更深地哺回。多少狼煙戈戟,多少風霜露影,成就了此刻相思天長。
粉牆,如此堅硬,一如她身前的男兒鐵軀,將她箍在方寸之間,上下並進,抵死相纏。羅衣半褪,指間,並著掌心之內的繭意,一寸一寸,肆意凌虐著她的嬌軟。
一點一點,給她,卻蓄意不給盡。她早已失了神智,在他的鉗制之下,嬌喘細細,顫慄不止,往生,只若死。
至不能再勝,終,在他懷內,哽聲求道:“敷兒要。”
他低頭苦笑了一下。
是,每一次她和他要,他都會給,世間沒有一個女子,敢跟他如此。
他咬牙停住,再收緊雙臂,一把將之打橫抱起,大步行至帷幔之後,連著她的身形一齊倒於榻上。在跌落的那一霎,更藉著臂力,將那一副嬌小的身軀牢牢扣在自己身下。
或輕或重,或深或淺。身下之人,隨著他的力道,低低嗚咽,復哀鳴不止,分明是歡濃猶似苦楚。
小小的貝齒,在他的肌膚之上,咬下密密的齒印。屢屢不肯鬆口,喉間,溢位一陣一陣抽搐的嘎聲,聽在人耳內,卻堪比繞樑之天籟。撥雲動霧,催風化雨,期期然,填了人心內的空洞。
一次又一次,直給了她許多次,猶嫌不足。滿身都是他給她的痕跡,卻,仍然一晌貪歡,和他索要。在他懷內,片刻都不能稍止。
之前,每一次,他都會顧及她的身子,給過她許多次之後,便不會再給。但,這一次,他狠下心,竟不再顧忌這些。一次又一次,領著她共赴那朝雲之下,巫山之陽。彼此的汗膩,與髮絲交纏在一起,直至,雲山不歸處。
等到悠悠醒轉,人,竟然,還在他的身上。
前殿之上,七寶更漏,遠遠傳來和鳴之音。
身下之人的一雙明眸,亮若星子,再無一絲戾氣。鼻尖處,是若有若無的麝之香,這一副懷抱,此刻,如此煦暖寵溺,渾不似疆場之上摧朽拉枯的天縱之人,更不是暴虐至極,隨意間就能取她性命的鐵血男兒。彷彿,太液池畔的那一幕,只是她的一場夢魘。
小小的唇瓣,已經被他蹂躪得腫脹破碎,低頭握住他的一縷髮絲,細聲求道:“燕王,可以信羅敷麼?”
他不答,隻眼眸內,浮光隱現,深不可窺。
她又等了片刻,仍不見他答,遂低下小臉,意圖掩去眼睫內的傷色,脫口而出道:“敷兒,不要再死。”語雖急促,卻也嬌柔無比。
他閒閒地望住她,一隻大掌在其後,輕撫上她的髮絲,淡然道:“爾有膽做,還怕死?”
她似隱約察覺到了他的憐恤,柔軟的手心,隨之按上他的心口處。
悄悄,再看一眼他,烏黑的瞳仁內,盡是被她刻意壓下的慌亂,仿似他果真瞧不出。即便如此,那一張小臉,卻仍是忍不住因著心虛而漲得通紅,小聲囁嚅著:“敷兒——”才說了兩個字,就沒了下文。
他不動聲色地接道:“怎樣?”
她低頭怔怔地望著他裸裎的胸膛。玉色的肌膚之上,俱是她的齒印,她的手心下,是男兒如此有力的心跳之音。這一顆心,雖是她的,卻絕不是她所能拘得住的。
他見她望得入神,心內好笑,遂以手指托起那一張小臉,強迫她看向自己,繼續問道:“秦羅敷,本王在問你話。”
她被迫抬起了眼睫,眼底深處,竟又湧起了淚意,啞聲道:“敷兒,從不怕死。敷兒,只是捨不得……再疼。”對著他的眼眸,卻,硬是將“燕王”兩個字給不爭氣地嚥了下去。
他好整以暇地聽著,鬆了手指,卻,良久不應。只眉間的笑意漸濃,終,化為男兒縱聲的大笑,翻身而上,將其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