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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胭脂這話說得我渾身都激靈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哆嗦著嘴唇,顫抖著聲音,問她:“你說都是真的?可白雲莊的大火已經發生不短時間了,我又怎麼能看得到?木別離到底是誰?他剛才用得什麼幻術?”
蹙離面色也是十分不好,他輕咳了聲正欲開口,卻見白芷已經搶先一步,問道:“你到底是誰?”。
白芷的身子筆直的立著,像杆槍一般,手裡的石蕭呼呼轉動不停,帶著彷彿從地獄而來的呼喚聲,他黑色的袍子下想必現在每一塊肌肉都已繃緊,我知道這種情形下,就預示著他決心要大戰一場。
桌子上還有酒,木別離面前的那盞水晶杯中似乎永遠都有酒,此刻他拿起水晶杯,輕晃著杯中泛著奇異光澤的美酒,笑道:“在下木別離,籍貫揚州……”,白芷確已暴怒,打斷他的話,冷冰冰道:“我要的是實話”。
“實話就是,我只是個不能威脅任何人的瘸子”,木別離忽然神秘地笑了笑,緩緩掀開腿上一直蓋著的波斯毯子。
毯子下是一雙腿,毯子下是一雙腿並不奇怪,也許如果毯子下什麼都沒有才會令我們大驚,可眼下這質量上乘的波斯毯子下卻的的確確有一雙腿。
腿長在木別離的身上,當然長在他的身上,貼身而又質量上乘的褻褲裡應該是雙有著極完美線條結實而又有力的腿,可木別離卻在看到這雙腿的時候,眼中充滿濃郁的哀傷,又似乎帶著說不清的自嘲之意。
他笑著伸手,胭脂立刻拔出隨身帶著的匕首,三寸七分長的匕首,握在木別離手中,竟像握著揚州城最美最溫柔的美人腰肢。
可他卻突然舉起匕首,高高的舉起來,急速落下,就插在右腿上。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差點就喊出聲來,他卻面色如常,未見半點痛意,他笑著拔出刀子,血奔湧而出,可他卻再次舉起刀子,插入另一條腿上。
半夏已經捂住眼睛,鬼王也在用絲帕捂著口鼻,道:“這麼血腥,好煞風景”。
“就算它們會流血,依然掩飾不了它們是廢物的事實”,木別離看著插在自己腿上的匕首,就像在看一把插在對手身上的刀子般,露出犀利的目光來,恨聲道:“我喜歡這種感覺,只有讓它們流淚,我才會有快/意”。
胭脂遞給他一方雪白帕子,他極緩慢地擦著手上沾滿的鮮血,自己的血。
刀子上也有血,自己的血,他認真地擦拭著刀子上的鮮血,臉上滿是享受之意,似乎剛剛把插在對手咽喉上的長劍拔出來,然後一點點緩緩擦掉劍上沾染的鮮血。
“原來閣下是……”,蹙離正欲說什麼,木別離卻揮手阻止,卻未料半夏已經介面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陰陽使”。
“陰陽使?”,我忙看向半夏,心中覺得這陰陽使名頭聽起來有點唬人,半夏已站起身來,正色道:“說起來他還和我們這個惹禍精鬼王有著不小的淵源”。
“哦?你快說說!本王怎麼不知道!”,鬼王本皺著眉頭,對剛才的血腥萬分不滿,此刻聞聽半夏所言,立刻露出孩子般歡快的表情來,顯得萬分的興致盎然。
半夏清了清嗓子,道:“鬼王熾大人可否記得那聽調不聽宣的陰陽使?”。
“記得記得,本王對這人印象深刻,可惜本王一直沒機會一見,否則一定好好交個朋友,能不把十殿閻羅放在眼裡的除了一向散漫的鬼王熾,也就是本王以外,就是這個陰陽使了”。
“陰陽使?是專門接引亡人魂魄及時回到地府的陰陽使?可如果我記得不錯,陰陽使好像官階不大吧?”,我猶猶豫豫,還是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半夏卻微笑搖頭,道:“花九你說得大部分對,可有一點卻是錯的,別的陰陽使要受十殿閻羅調遣,可這個陰陽使卻因為有點特殊,所以雖然官階不大,卻自在逍遙得很,這麼多年來,除了幾千年前那場三界六道大戰,倒置幾界失衡,一時間地府人滿為患,調回一次這個陰陽使負責引領各界亡靈以外,其餘時候這陰陽師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見過他的人沒幾個,所以三界六道一直對他的各種傳聞頗多,當然沒來由的,胡編亂造的佔了大半,可無論怎麼傳,都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鼎鼎大名的陰陽使是個天生的殘疾,兩條腿沒有知覺”。
我張大了嘴巴,心道既然這麼大的來頭居然甘願做白雲莊白墨沉的奴才,那麼這個白墨沉到底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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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卷三 第十一章 難言之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