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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都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其中卻迂迴著巨大的震驚!
凌鈺控制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她為陸?心疼,“妻死子夭……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個方法呢。”
身前這個男人太愛酷刑,簡單的妻死子夭四個字如何概括得了他的罪行!
083 空前盛宴
梁肆啟卻奇怪地看凌鈺一眼,牽住她的手邁步往前,“為何不走了,為何要問陸?,為何問得這麼仔細?”
凌鈺啞然,辨不出理由。
梁肆啟接著道:“你很想知道,真想知道?”還不等凌鈺點頭,他又笑得大聲,“寡人不想告訴你。”
凌鈺愣住,見他大笑的面容,不自覺送去一記白眼。
“你敢這樣看寡人。”梁肆啟收起了笑容,聲音裡都是沉怒,但一雙眼眸卻是促狹,繃起臉來憋住笑。
凌鈺從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一向的威儀與森寒都已散去,此刻他的樣子竟有說不出的滑稽好笑。她就這樣驚訝地看著他,漸漸笑出聲來。此刻,她忘記了陸?,只任身邊這個男人牽著手往前。
梁肆啟卻折換了道路,將凌鈺送回央華殿殿,“寡人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寡人也不急這一刻。”
凌鈺羞紅了臉,“那快回去吧,祝安。”
梁肆啟朝凌鈺一笑,鬆開了手,凌鈺以為他就這樣真的放過了她,卻不料在她轉身的時候他從身後張開雙臂來將她抱住,俯下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唔……”瞬間偷襲,措手不及!
等凌鈺終於騰出手來推開,他卻已抽身退離,“愛妃快快睡,寡人撤也。”
一個閃身,他已不見。
凌鈺在原地愣了好久,夜色裡再看不見梁肆啟的身影,她用袖子拭著唇角,又是惱羞又是無奈。明明是兇殘如獸的男人,卻也能變得這樣嬉皮笑臉,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她已經看不穿了!
短暫的時間過得飛快,夜幕匆匆過,才到卯時,屋子外已是嘈雜聲灌耳。凌鈺睡不下去,翻來覆去躺著,終於坐起身來。
茜蘭也再睡不著,輕聲走進寢殿來,見凌鈺已坐起,頗多驚訝,“珍妃,你醒這麼早。”
“太吵。”
茜蘭說道:“是熱鬧。”
“把門窗關上。”
“並沒有開啊。”
凌鈺思索了一瞬,下了床,“那怎麼這麼吵呢。”一面走去檢查門窗是否已經關上,一面輕語,“時間這麼快,今日大婚麼……”
茜蘭顯得很興奮,“珍妃,奴把首飾與華服都拿來,你喜歡哪一種?”
“天子會派人過來替我穿戴,你不用忙碌。”
“可奴好緊張,好歡喜!”茜蘭畢竟才十四歲,一張明媚的小臉堆滿了笑。
凌鈺失笑看她,走去菱花鏡前落座,鏡中的女子端姿淡然,看不出悲喜。這一場婚禮如果換了新郎,換成她愛的人,或許她會如茜蘭一樣地高興。
等到辰時,殿中進來成群婢女,為首的幾個年長宮婦上前行禮,“珍妃,天子讓奴等為您妝扮。”
話也不過是客套的語氣,凌鈺不置可否,她們也會上前來著手妝扮。宮婦們的手皆是巧手,一個時辰過去,她已換上了華服,滿綴琳琅,髮飾雍華。茜蘭已在一旁瞧得呆住,久久才喃喃吐出一句話,“日月皆墜吾殿!”
如日月耀眼?凌鈺失笑,不信。
這個世上真正如日月耀眼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梁肆啟,這個男人的光芒如太陽,讓人不敢多看一眼;一個是他的弟弟允王,這個男人恰如夜空皓月,清高,孤傲,也潔白。
她想自己是如何都比不過他們兩個的。
宮婦們將凌鈺妝扮好,便躬身靜候一旁,“珍妃安坐,等候天子詔令吧。”
凌鈺沉吟一瞬問:“諸侯與臣子都在麼?”
“盛事之下,自當要在。”
凌鈺心中發緊,胸口發慌。她坐不住,起身來回踱步,這滿頭的飾物壓得她脖頸痠疼,想要拆下,宮婦卻大呼不可。茜蘭也知今日輕重,忙來扶她,“珍妃好生坐,天子不會讓您等太久的。”
她倒盼望梁肆啟整日都不見她,不讓她去參加婚宴!
“正午有臣子與諸侯的宴會,天子又在忙碌什麼呢?”凌鈺還是緊張焦慮。
“興許在養精蓄銳。”茜蘭答。
凌鈺腦中思緒紛亂,“晚間有婚宴,所有人都在,天子會叫我也去是不是?”她明知故問了,茜蘭朝她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