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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賊人狡猾,又有寧王與錢寧互相包庇。至今已有三四個月了,尚無頭緒。”
“令祖在朝中做的什麼官呀?他們要這樣恨他收拾他呢?”
“家祖上費下宏,任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
“文淵閣大學士?那不等於是宰相嗎?”蘇亦星沒有想到費雲霖的祖父官職這麼高,膽氣覺得壯了些。
“那有什麼用?還不是讓人趕出門回家了,小弟對官場一無興趣,情願種田栽桑採菊。”費雲霖表現出對官場一臉的譏誚。
“哦,那麼怎麼會得罪了寧王他們的呀?”蘇亦星對大學士費宏是完全不瞭解的。只是覺得剛認識一個超高幹子弟,還沒有派上用場就完了。'
費雲霖於是詳細地向蘇亦星介紹了當時朝庭與寧王費宏之間的情況。
原來費宏時任戶部尚書,又被加封為文淵閣大學士,參預閣政。他在內閣的地位和權力也相當地大。江西寧王朱宸濠久蓄異志,陰謀篡奪皇位。他動用了黃金、白銀珠寶古董等物品,遍賂朝貴,為的是實施造反的第一步,恢復護衛屯田的權制。而以掌管“錦衣衛”的宮中總管錢寧和大學士楊和廷、費宏以及兵部尚書陸完等則是寧王首先拉攏的人選。他認為:唯有恢復被先皇革除了的護衛屯田權制,才能合法地招兵買馬,擴充軍事力量,這是造反篡位之必要的前提。
透過一番利誘重諾,上面幾人除了大學士費宏等外,均開始與寧王裡外勾通,狼狽為奸。而恢復屯田的權制,則需戶部核准。因此,在宸濠來說,是要儘快地拉攏戶部尚書費宏。而費宏這個人剛正不阿,敢說敢言,小皇帝又很信任他,這樣就成了寧王造反篡位的一個極大的阻力。寧王宸濠在多次努力無果後,便與宮中總管錢寧、兵部尚書陸完等商議該想個辦法把費宏趕出朝庭,在一番秘謀策劃實施後,費宏被小皇帝削職歸田。而寧王猶不罷休,卻在半道下手燒船毀物……然後又毀人祖墳。
“原來是這樣的呀。”蘇亦星明白了。
“那麼你怎麼到了江南地帶了呢?”
“發生這許多事的時候,我還在龍虎山上清宮裡,家父也沒有告知我。待我趕到家中,祖墓已毀……毀人祖墓仍世間最最惡毒之事,小弟發誓要查清此事,血刃仇人。”費雲霖咬牙切齒地道。
“查清是誰帶的頭嗎?”毀人祖墳到是樁大逆之事,蘇亦星也有點火。
“最大的幕後支援人那不用說,都是早知道了的。可惜小弟現在沒法動他,他們的防犯也太嚴厲。‘錦衣衛’與王府‘把勢’大多是些武藝高強之輩,且又是出門結夥成隊的不肯落單,蟻多咬死象呀。小弟下山後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取證,已經初步弄清了底子,是寧王府的‘大把勢’劉吉帶著江湖最兇殘的二大強盜:‘哭喪棒邢開’,‘惜花刀胡龍’等一夥人乾的。”
“哼!這幫小強盜也不睜眼看看,敢欺侮到我費家人的頭上來了,也不事先打聽打聽‘藍衫斷魂劍’費澤農到底是何許人。”費雲霖額頭上的青筋又浮了上來,眼光冷冽得象肩後那冰涼的寶劍。
“這幫人跑到江南來啦?”蘇亦星想當然地問道。
第十一章 追敵蹤 風流和尚
“是的,聽說劉吉帶著二大強盜已經啟程前往蘇州府。隨船一起的還有王府的長史司典薄王善,好象王善是來蘇州請幾個什麼人到寧王府作客的,還帶了好多的禮物。而劉吉一夥人則不知搞什麼花樣了,我一得訊息後馬上就趕了過來,準備在蘇州等他。這是個好機會,出了江西地面事情好辦多了,不會牽連到家祖了,殺一個少一個呀。”
蘇亦星這時有些興奮了,想起了影視中的大俠們,覺得自已反正是拾來的命,正好也可以試一下茅山上練的功夫行不行,便躍躍欲試,捲起了衣袖問:“那好啊,可有用得著愚兄的地方嗎?”
“兄長會武嗎?”費雲霖從表面上沒有看出蘇亦星練武的症狀,疑惑地問。
“一招套路也沒有練習過,不過愚兄練習過吐納功夫,好象內功還不弱呢。”蘇亦星有點心虛,畢竟是沒有練習過一招半式,也沒有試過搏鬥擊殺,光靠內功還不知道行不行呢。
費雲霖笑了起來:“大哥心意小弟我心領了,只是江湖道上險惡,大哥是個文士,還是不要插手為好。小弟我自有辦法解決的,最多打不過就跑呀,呵呵。”
蘇亦星到底也還是個年輕人,總有那麼點好勝心,見費雲霖愛護式的推託,便學著剛才結義時費雲霖插筷的方法把手中的筷子緩緩地插入了桌子裡又拔了出來。堅硬的櫸樹桌面上留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