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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手一小錠銀子飛進了小二手中:“謝謝少爺賞賜!謝謝少爺賞賜!”店小二滿臉歡笑地拿酒去了。
“兄弟姓封,名德銘。青春虛度二十有五,姑蘇人氏。這次孤身出外遊歷迴轉,路過此地,請問兄臺……”碰了下杯後,蘇亦星問道。
“小弟今年二十有三,兄臺為長了。小姓費名雲霖,字澤農。江西鉛山人氏。”費雲霖回答。
“愚兄痴長二年為兄了,兄弟不介意吧?”
“哪裡?今日得與兄長異地相遇也算是三生有幸。看兄長靈氣滿面,風流倜儻,想必也是不凡之輩。”費雲霖也是有心結納朋友,而且看蘇亦星非常地順眼。
“如此說來,咱們倆是王八瞧綠豆真的對上眼了呀,哈哈。這樣吧,兄弟,咱們也來個桃園結義,結為異姓兄弟,將來出門行走,大家也好有個照顧啦。”蘇亦星一高興,不再咬文了,用的全是市井俚語,而且學著影視裡的江湖人拜起了結義兄弟來了。
“好!大哥爽快!咱們結義為兄弟。小弟雖然也讀過不少的書,但總不習慣說話曳文咬字的,還是通俗俚語來得直接,何況官場險惡我也不想去做官呢。”費雲霖一身江湖打扮,當然希望用通俗俚語了。
“是否要插香滴血盟誓呀?霖弟你看呢?”蘇亦星在徵求費雲霖的意見。
“異鄉客地的,我看不用那麼煩瑣了吧。你我一見如故,有心結納也不講究那麼多的禮節的,這樣……”費雲霖一把抓起桌上筷籠裡的筷子,“刷、刷、刷”地播插入了桌面,根根筆直地豎著,費雲霖的功夫不錯,內功很深。
費雲霖雙手端起了酒碗恭恭敬敬道:“大哥,今日你我哥倆在此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違此言,天殊地滅!幹!”一口乾盡了碗中酒,“啪”地一聲摔碎在青磚地面上。
“好!”蘇亦星重複了費雲霖上面的誓言,一口乾掉了碗中酒,也“啪”地一聲把碗摔碎在地面。
“天哪……二位客官莫不是想鬥毆呀?千萬使不得的。”店小二聽到砸碗聲哭喪著臉叫道。
“小二且莫驚慌,損壞的東西待會結帳時一起照價結算好了,別大驚小怪的。”
“大哥!今日高興,咱兄弟倆不醉不歸。幹……”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呀,哈哈……”
不消半個時辰,一罈老酒便喝了個精光:“小二,上酒呀。”二人在催促著。
“看兄弟這一身的江湖行頭,又是一身武功高超,不知是哪一個幫派的啊?”蘇亦星清醒地問道,下山以後發現酒量增大了不少,喝多少才醉呢?不知道。
“小弟是龍虎山上清宮攬月道長的俗家弟子。因家父與攬月道長素有交往,故小弟自打十二歲起便被家父送到上清宮作俗家記名弟子了。雖說早已藝成出山,可從小住慣了上清宮,回家到反是不適,所以後來每年中有大半年時間在龍虎山上幫師尊指導督促新來的小師弟們練功……”
“哈哈,巧了,愚兄我也是道門俗家子弟呢。家師茅山凌虛觀千雲道長。”
“是嗎?呵呵呵,真的是同們師兄弟呀。”費雲霖口中說客氣地說道,心中在想,這位大哥這麼斯文懦弱怎麼會跟千雲老道學起法術來了。
“這次是回師門探望嗎?”費雲霖當然想不到蘇亦星是才從“茅山大學”畢業的呢。
“哪裡呀,初上茅山拜師學藝,一共在茅山上住了二個多月。”
“二個多月?嗯。”費雲霖心道沒錯了,可能是閒來好玩學些茅山小法術,小巴戲玩玩之類的玩玩。
“嗯,那麼霖弟這次到江南來做些什麼呢?是師門有事還是遊歷?”蘇亦星問道。
“小弟這次是……哼!是追殺人來啦。”費雲霖的聲音低了下來。
“追殺人?”蘇亦星心中一驚,心道又是什麼江湖幫派結冤吧?慘了,剛剛結義了兄弟,不會要把我拉進這渾水中吧?
費雲霖的話聲又低了些,面容上泛起了一層烏雲,眼中卻射出一股冷冽嚴峻目光:“可恨錢寧老兒,膽敢勾結寧王,欺矇朝庭,罷了家祖父官職。罷官到也算了,這幫人趁家祖父落職南歸途中,設計燒燬了全部船隻,家中眾人僅以身免,多年宦海積蓄,付之丙丁……最可恨的是竟還勾結土匪毀我祖墓……”
“嗯,這幫人真的是膽大包天呀。”蘇亦星有些心慌。
“有江西寧王宸濠給他們撐腰,他們怕誰來著?那江西巡撫孫燧到是條硬漢,一個非常清廉的好官,馬上發兵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