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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光滑渾園的洞洞,就好象混然天成似又經過細磨的。不象剛才費雲霖插筷時所留的洞那麼邊鋒毛糙。
跑堂的小二見了又是害怕又是興奮,暗自計算著這桌子賠償額能否多要一點。
費雲霖臉上露出了不可思義的神情,驚詫地道:“大哥內功如此深厚了得,已達到了三花聚頂,返樸歸真的竟地了……這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練成的?師尊幾十年的苦功也沒達到這個地步呢……佩服,小弟真的走眼了,看來小弟我還是江湖道走得少,招子不亮呀。”
蘇亦星滿面羞赧地道:“愚兄初學,也不知道深淺,從沒行走過江湖,望霖弟多多提攜指點……”
費雲霖激動而又一臉不信地道:“初學?如此功夫,天下去得!”
“天下不會有這種速成的內功吧……”費雲霖想了想還是不信。
“是真的。而且愚兄招式一點也沒有學過。師傅說茅山道觀從來只有作法的道士,沒有闖江湖的大俠。愚兄也是瞎貓碰到死老鼠撞上的,搞不清就希裡糊塗地練成了。”
費雲霖暗忖可能大哥另有什麼奇遇吧,再或許是有什麼不便說之處,便釋然道:“呵呵,大哥這個你就不懂了,有了這天下絕頂的內功,摘一片飛葉花瓣也能當暗器,還怕什麼不懂招式呢?哈哈……今日小弟萬幸,能夠結識大哥作異姓兄弟,三生有幸啊!來,乾了這碗酒!”
……酒已醉,更已深。二人又閒聊了會才分別跌跌碰碰地進入自已的房內休息。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大哥醒了嗎?是小弟呀。”看著蘇亦星睡意蒙朧的神情,費雲霖真的想不通這麼個愛睡懶覺的人怎麼會練成那麼高深的絕頂內功的,搖了搖頭拭探問道:“大哥是否昨夜酒多啦?有哪裡不適呀?”
“不適?沒有呀?我昨晚也沒怎麼醉呀,只是愚兄一向是貪睡而已。”頓了頓又道:“師傅說我天生異稟,會在夢中練功呢。呵呵,所以我睡覺也是在練功。”蘇亦星解釋道。
“大哥高明!”費雲霖無話可說,只有翹起了大拇指:“哪象小弟般的這麼多年五更起來練功,夏三伏,冬臘九地苦練也沒有大哥內功的一半呢。”
二人收拾下包袱下樓,準備吃了早飯後一起同行蘇州。
早飯很簡單,稀飯加燒餅醬菜。二人邊吃邊聊地總象有許多說不完的話,這也叫:人逢知已千言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正聊著只聽隔壁桌上幾個客人聊天的聲音越來越響:
“……月舟和尚也太愛風流了,天寧寺裡亂搞不算數,現在竟然在外面與小寡婦偷情吶。搞得被一幫無懶混混捆起來送衙門。既然如此不如早點蓄髮還俗呀,活該!”
“是呀,知府大人不知道待會要怎樣審判呢?”
“說來也是個蠻有文彩的風流和尚呀,我看還是判他個蓄髮還俗好了,與小寡婦當堂成親罷了,嘻嘻……”
“不一定嘍,按大明律可能會要判個流放吶。還要重責三十大板。”
“聽說知府大人也是個極愛詩文的人呢,搞不好會看在月舟和尚的詩文上放他一馬。”
“嗯,我看也有可能的。當今太平年代,百姓吃飽穿暖了便個個曳起詩文來了,也不想想才過了幾天的太平日子。連南街私塾裡的狗屁王老夫子也裝莫作樣整日裡唸叨:‘髫齡童子能言詞賦,村農學究解詞律詠’,呸!也不想想當初問我借米時的模樣來了。”看來這位王老夫子與他有著什麼解不開的疙瘩呢。
“好了,好了,廢話不要多說了,咱們還是趕緊吃好去看知府老爺怎麼審案吧。”
一番雜話到是引起了蘇費二人的興趣來了,商議一下也一起跟著過去看個熱鬧吧。
二人趕到知府衙門前,門前早已是人山人海的圍觀者。看來常州府的百姓是富了,閒來無事的人也真不少。好不容易地擠到靠近大堂前,升堂已經過了好一會了,這會兒知府大人正在考慮怎樣發判呢。
大堂上正跪著一個光頭和尚,一個青衫婦人,正是月舟和尚與那個小寡婦陳郭氏。
“本官早就聽說你能詩會文,怎麼會搞出這麼些傷風敗族的事來了呢,讀過書的和尚也算是個雅人吶。本老爺今日輕判你庭杖三十,拘役一月。你可服氣呀?”知府大人也是個文士,說起話來慢條斯理的。
“稟知府大人,庭杖拘役俱可,小僧知錯了。只是誤了小僧與人相約多日的‘蘭陵詩會’,小僧好有心痛。望大人看在小僧愛詩如命的份上,只杖不拘,小僧感激涕零。”月舟和尚叩頭如搗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