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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瞄了一眼寄爺和滿鳥鳥,見他們眯著眼,並沒注意到我的行動,於是小心拉開覃瓶兒的衣領,顫抖著手摸向覃瓶兒的脊背,花兒抬起頭,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臉一陣發燒,手一遲疑,對花兒輕喝一聲:“看麼子看,少兒不宜!”花兒卻不管宜不宜,眼珠亂轉,堅定不移地望著我。
我不管花兒了,手繼續往下伸。噫?怎麼摸上去如此光滑?難道那綠毛圖竟然消失了?
我不敢相信,又是一陣亂摸,手掌幾乎快把覃瓶兒的背摸遍了,觸覺告訴我,只有光滑細嫩,沒有毛髮拉茬,與我第一次摸到覃瓶兒的感覺完全不同。
我一陣興奮,困擾覃瓶兒二十幾年的綠毛圖終於消失了!看來進安樂洞的初衷是達到了!這真是一件意外的收穫。
此時一種古怪的感覺卻又從心底氾濫開來。我的手摸在覃瓶兒背上,觸手間溫潤、細嫩、光滑,內心裡那個叫“本能”的東西復甦了。我的心怦怦亂跳,幾次想把手轉移到覃瓶兒的……摸摸那……,心中竟然還卑鄙地想:這不能怪我,你想,一個年青力壯、血氣方剛的漢子,每天產出幾十億,一時又找不到“存貨”的“倉庫”,“本能”這一要命的怪物,變得肆無忌憚也就情有可願了。
“汪!”花兒狂叫一聲,嚇得我腦海中的“渣渣”象疾風般颳走了。
我臉上發燒,狠狠瞪了花兒一眼,暗自罵道:山不轉水轉,你小子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寄爺和滿鳥鳥被花兒突如其來的狂叫驚醒。滿鳥鳥打了個哈欠,“嗯?瓶兒啷格還沒醒?……噫,鷹鷹,你的臉巴啷格紅得象猴子屁股?”
我大窘,避開滿鳥鳥的眼光對寄爺說:“……瓶兒背上的綠毛圖消失了!”
“真的?”寄爺來了精神,滿鳥鳥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