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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窘,避開滿鳥鳥的眼光對寄爺說:“……瓶兒背上的綠毛圖消失了!”
“真的?”寄爺來了精神,滿鳥鳥介面道:“你啷格曉得?”
“真的……我……摸……摸過了!”我囁嚅著說。
滿鳥鳥的眼神慢慢由驚奇過渡到鄙夷,開始嘿嘿痞笑。我不敢跟他過招,現在不是跟他“短兵相接”的時候,必須避其鋒芒。因此,我轉頭把我的推理告訴了寄爺。
“嗯!你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寄爺捲了一支“爆破筒”,“我也想到覃姑娘的事,與我們土家族先祖有關,這是我看到那個虎形圖騰後,才有這一個想法的……”
“莫雞娃兒鴨娃兒囉嗦了,安哥,瓶兒啷格還不醒?天都快黑了,再晚就不好出去了!”滿鳥鳥打斷我和寄爺的談話說。
“怪了,啷格這麼長時間她還不醒呢?”寄爺自言自語說,掀開覃瓶兒的眼皮看了看,又搭了一下脈,然後對我說:“身體很正常啊——要不,再用我的草煙噴一下試試?”
我嚇了一跳,趕緊阻止,咬了咬牙,說:“再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不醒,就不能再拖了,我們揹她出去,趕緊送醫院!”
寄爺點點頭,“行!再等半個小時!”滿鳥鳥嘆了口氣,無話可說,象他這麼一身牛力的人,要把一個百十來斤的人揹著爬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趁這個時間,我們聊起了屁股下這棵古怪的陰陽樹。“寄爺,您家說這棵樹叫‘陰陽樹’,是您家編的還是有什麼來歷,我記得你提到一個和它有關的土家傳說?”
“這事……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聽我佬伢擺過龍門陣,好像與我們土家族的祖先廩君有關,據說這個老祖宗跟一個女人有感情糾葛,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陰陽樹’這個名字也是那時聽到的。”
“廩君與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誰?她與廩君有麼子感情糾葛?他們的感情糾葛與這棵陰陽樹有什麼關係?”我大惑不解。真是破褲不補,越扯越寬。
“扯這些淡不拉扯的搓卵啊!講點別的——這安樂洞還真辦它奶奶的兇險!”滿鳥鳥聽得不耐煩,阻止我繼續問下去。也許是他休息好了,聲音中氣十足。
我一想也是,祖先的感情糾葛與我們後人有什麼相干呢?現在關鍵問題是等覃瓶兒醒了,趕緊出去才是正經,說不定我老漢和媽已經急得雙腳直跳了。
覃瓶兒安然無恙,連那詭異的綠毛圖也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心情大暢,決定拋開心中的疑惑。聽滿鳥鳥提到安樂洞的兇險,心中頓時湧起一種自豪感。再怎麼說,大爺們也是二世為人了,出去也有吹牛的資本了。我掏出煙點上,和滿鳥鳥、寄爺說起進安樂洞的點點滴滴,說到驚險處嘖嘖有聲,說到高興處哈哈連天。
正說得鬧熱,卻聽到輕輕的啜泣聲——覃瓶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端坐在鳥窩邊,淚珠漣漣,喃喃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是我害了你們啊!”
我大喜,“瓶兒,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寄爺和滿鳥鳥也是驚喜萬分。
覃瓶兒摟了花兒一下,痴痴地看著我,“是我害得你們出生入死,其實……我是因為一個夢……才來硒都找鷹鷹的,沒想到,你們三個好人差點為了我這個夢丟了性命……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是我……對不起你們!”
夢?又是夢?三個漢子面面面相覷!
覃瓶兒低低啜泣了幾聲,抬起頭來,“我講幾個故事吧,把一切都告訴你們……”
故事?此情此景,居然還有閒心講故事?想是這樣想,我們三人卻都曉得覃瓶兒接下來要說的,可能與她背上那幅綠毛圖有很大的關係,齊齊看著覃瓶兒,靜靜等著她講“故事”。
覃瓶兒悲涼一笑,低沉著聲音,開始述說起來……
第二十九章 試管嬰兒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某不知名的小國。
遠離市區的一個山谷中,一幢白色的建築掩映在茂密的綠樹紅花中。
建築內一間實驗室中,一個棕發碧眼、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正在聚精會神做著一個叫“體外受精聯合胚胎移植手術”的實驗。
他十分小心地將兩滴不知名的液體用一根極細的滴管注入到一隻玻璃試管中,全神貫終地觀察了一番,滿意地點點頭,並將試管小心翼翼地放到一個恆溫箱中,然後坐到實驗桌前快速地書寫起來。
三天後,幾個全副武裝、持槍荷彈但看不出身份的人,押著五六個穿白大褂蒙白口罩的醫生,推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