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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偈語?什麼偈語?”

“人是故人,故人非人,若為故人,必為人故!”

“這四句偈語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照現在的情形看,也許……你就是偈語中的‘故人’吧?”

我?故人?我是誰的故人?覃瓶兒的嗎?我跟她以前從未見過,何來“故人”一說?“故人非人”這句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按字面理解,那就是說我不是人?這到底是在罵我還是在咒我?“若為故人,必為人故”理解起來就是:如果為了故人,就一定要為故人去死?如果我是覃瓶兒的故人,她就一定因為我會死去?——扯淡喲!

“他還跟你說過什麼?”我想得腦袋都快炸開,也沒弄清這四句偈語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在問覃瓶兒時語氣有些發狠。

“沒……沒有了。”覃瓶兒心虛地看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我滿腦子想著神秘莫測的清和大師,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他長得什麼樣兒?”我想,清和大師既然要覃瓶兒找到一個額頭上有“土”字的人,而覃瓶兒果然找到了我,這事兒有這麼巧合?難道……清和大師是一個我熟悉的人?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和尚。我對他印象最深的是,他非常愛喝酒,而且酒量奇高,口袋裡一個玻璃瓶子從不離身,瓶子裡裝的是白酒,我經常看到他拿出瓶子喝上一口,也沒看見他吃下酒菜……”

“等等——!”我大叫一聲,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從心底象噴泉般湧上來,“清和大師愛喝酒?有個玻璃酒瓶?從不離身?不要下酒菜?”

覃瓶兒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我:“是啊!怎麼?你認識他?”

“快說!清和大師究竟長什麼樣子?”我幾乎在向覃瓶兒咆哮了,那種古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幾乎快要掩沒我的全部理智。

“他啊……最突出的特點是有一撮雪白的山羊鬍子,臉上有很多褶皺,眼睛很有神……對了,他的眉毛也是花白的,體形高大枯瘦,經常穿一身藍布衣服,背有些駝,拄一根龍頭柺杖……”覃瓶兒顯然被我嚇住了,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描述清和大師的相貌。

“停——!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爺爺的?是不是滿鳥鳥告訴你我爺爺相貌的?”我鐵青著臉,一把扭住覃瓶兒的胳膊,惡狠狠地說:“好啊!你和滿鳥鳥居然合起夥來,編故事來騙我,到底是何居心?有什麼目的?說,你怎麼這麼清楚我爺爺的樣子?——恐怕我額頭上的‘土’字和那四句偈語也是你故弄玄虛瞎編的吧?”

覃瓶兒看見我凶神惡煞的神情,嚇得尖叫一聲,驚恐地說:“你說什麼啊?我根本不認識你爺爺!滿鳴也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爺爺的長相——鬆手啊!你弄痛我了……”

我鬆開覃瓶兒,腦子裡轟轟亂響。覃瓶兒口中的清和大師,分明就是我爺爺啊!

我不否認世界上有長得特別相像的兩個人,但是,如果某兩個人穿著打扮、行為習慣都一模一樣,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根本就是一個人!可是,我親眼看見爺爺去逝,親眼看見爺爺被放進棺材,親眼看見爺爺被埋進黃土,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因為,覃瓶兒明明白白說過是清和大師不久前叫她來找額頭上有個“土”字的人,這個“不久”,不可能久到十幾年前。

難道,我爺爺還有一個活著的孿生兄弟?

覃瓶兒走到窗邊,開始低聲啜泣,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帶雨。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手抖抖掏出一支菸,點燃,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猛抽了幾口煙,感覺平時親切的煙味發苦發澀,心中更加煩悶焦燥。我在房中低頭來回急促踱著步,白熾燈光將我的身影拉得形如鬼魅,弄得無聲勝有聲。覃瓶兒孤單的背影和嚶嚶的哭泣聲很快淹沒我的理智,我狠狠扔掉菸蒂,一步蹦到覃瓶兒身後,右手扯住覃瓶兒睡衣下襬往上一提,左手疾如閃電摸向覃瓶肩胛骨,伸出五指一摳,想將覃瓶兒背上那幅綠毛圖摳掉下來,隨著我手掌一陣針刺般銳痛,覃瓶兒尖叫一聲,“啊——”聲音高昂而痛苦,震得連白熾燈光都似乎霎那間失去了威力。

覃瓶兒的尖叫刺破我內心的衝動,木呆呆站了四五秒鐘,我才慌亂放下覃瓶兒的睡衣,張開手指一看,發現並沒摳下那幅綠毛圖,我的心變得更加慌亂,手足無措默默盯著覃瓶兒的背影。

我後悔極了。到目前為止,並沒任何證據證明清和大師就是我的爺爺,而且那四句偈語也並不是普通人就能瞎編出來的。再說,即使這是一個騙局,那這個騙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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