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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門推開一條縫,聽到的依然是滿鳥鳥不依不饒的呼嚕聲。
覃瓶兒看我這個樣子,拉起我的手,附在我耳邊嬌媚地說:“怎麼?你怕我吃了你還是怕滿鳴吃了你?”
挑逗!這簡直就是滿鳥鳥小時候說的“赤果果”的挑逗!我(炫)恍(書)然(網)大悟,猜了半天,怎麼就沒想到覃瓶兒有可能是那種人呢?不過,隨之我又很疑惑,覃瓶兒為什麼要找上我呢?“扶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要知道,我雖然不是“禽獸”,但我更不想做“禽獸不如”的人,送上砧板的肉不吃那才是苕貨哩!
我興奮地進入覃瓶兒的房間,考慮著該如何下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真到“實彈演練”的時候,我倒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嚴重鄙視我自己。
覃瓶兒看了我兩眼,咬了咬嘴唇,緩緩轉身背對著我,稍稍遲疑了下,慢慢開始脫睡衣。轉眼間,覃瓶兒珠圓玉潤、膚白賽雪的香肩就在我眼前完全呈現出來。
我驚喜地瞪大眼睛,感覺到周身的血液變得分外活潑,那股本來就按捺不住的邪火轟轟地燃燒起來,腦袋中的思想已經不受我的控制,那些風光無限的幻想在我大腦裡肆無忌憚地奔騰著,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也有了昂揚向上的趨勢,渾身酥麻,手腳亂抖。
看著她的睡衣緩緩落下,白晰柔嫩的肌膚露得越來越多,我那顆脆弱的心跳得越來越快,渾身的血液猶如大江東去般越來越恣意奔流,身體輕微顫抖,腦子裡已成了一片空白,全身出現一種很奇妙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在覃瓶兒的睡衣快要下滑到她的兩支肩胛骨的時候,我看到她背上居然出現了一抹綠色!喲嗬,這個妹娃兒居然玩人體彩繪,有個性,我喜歡!
我顫抖著手慢慢走近她,心裡卻突然“咯噔”一下,我揉揉眼睛,吃驚地發現那抹綠色並不是繪上去的,而是一小撮綠色的茸毛,那茸毛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泛著很刺眼的綠光。
就在覃瓶兒白色睡衣停在她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時,我腦海中的那些旖麗的幻想在瞬間就像綻放後的煙花一樣熄滅,歡快的血液也像緊急剎車一般停滯,渾身在霎那間變得冰冷。四肢還是在亂抖,不過這次是驚的——覃瓶兒光滑細嫩的背上佈滿綠色的茸毛。細看之下,那些茸毛從她兩隻肩胛骨開始,一直到尾椎骨為止,一根挨著一根,每根大約有兩毫米長,密密麻麻,發出綠瑩瑩的柔光,依稀可以看到這些綠毛組成了一個類似山水畫的圖案。
整個綠色圖案與覃瓶兒潔白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十分詭異,奪人心魄。
覃瓶兒聽我沒動靜,轉頭看著呆若木雞的我,眼睛裡升騰著霧氣,輕輕說道:“怎麼?嚇著你了?”隨後她依然裸著背,緩緩側身躺在床上。
覃瓶兒光著脊背躺在床上,顯得更加曲線玲瓏,可惜此時的我驚恐萬狀,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幅誘人的“美人側臥象牙床”的景緻了。
我四肢亂抖,痴迷著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覃瓶兒光滑的脊背上那幅由綠色茸毛組成的圖案。我雖然是在看著那幅綠毛圖,其實我的眼神卻是迷濛的,所以我並沒看清那幅類似山水畫的圖案顯示的是什麼,只覺得一大團綠色攤在覃瓶兒白嫩的背上,感覺它就像印象中猙獰的魔鬼,瘋狂地撕扯著我的神經,蹂凌著我的感觀,踐踏著我的智力——在我的印象中,我只在電視中見過那些外國大漢胸口上長著黑毛,還沒有見過哪個人的背上長滿綠毛,更不用說這個人還是一個千姣百媚的姑娘。
覃瓶兒又扭頭看我一眼,幽幽地說:“走近一點啊!”我正處於神遊天外之際,徒然聽見她溫柔的聲音,感覺象晴天霹靂一樣把我從痴迷中震醒過來。覃瓶兒亮晶晶的藍眼睛盯著我,眼神中充滿哀怨與無助。
我大著膽子,緊抿著嘴,慢慢走到她的床邊,單腿跪在地上,去仔細看覃瓶兒背上那幅由綠毛組成的詭異圖案。這次我看清楚了,那由綠毛組成的東西的確實是一幅山水畫。
那些閃著綠光的茸毛,並不是毫無規律地長在覃瓶兒的背上,而是一根挨著一根形成綠色的線條,眾多的線條又組成一幅清晰可見的山水圖案,嚴格來說,那幅圖只有山而沒有水。圖案的顯要處是一座高聳如雲而且很奇特的高山,那山的形狀活象一根收音機天線,一節一節直直向上延伸並逐節縮小;山上寸草不生,卻在山頂處孤零零長著一棵不知名的矮樹,這棵樹與那山相比,就像禿子頭上的一根頭髮般引人注目;那山的後面,拖著綿延不絕的山樑,神似一匹奔跑的駿馬,那山就是駿馬的鼻子;遺憾的是,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