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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依然沒有理出任何頭緒,找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更沒弄清這塊“血魂碑”究竟是什麼來歷,究竟有什麼作用。而更迷糊的是它與我、它與覃瓶兒、我與覃瓶兒之間究竟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我忽然靈機一動,既然一切都是那個“鬼壓床”怪夢引起的,如果我現在安然入睡,會不會再做一個類似的夢呢?單從事件本身來講,我已經完成了爺爺在那邊交給我的任務,現在已經到了柳暗花不明的境地,說不定,我爺爺會在夢中再給我一個明確的指示?
打定主意,我摒聲靜氣,排除雜念,默唸著“心靜自然涼”,緊閉雙眼“找”夢做……
這招果然有效。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房中光線稍暗,看情形已到傍晚。
神智迷糊間,我居然沒忘記仔細回憶是不是做過什麼怪夢,想了半天,腦海竟然一片空白,伸手一摸,卻發現放在枕頭邊的血魂碑不見了!
我一下子嚇清醒了,從床上猛地坐起來,在枕頭下被窩中一陣亂摸,眼光在房中一陣睃巡,仍然沒發現血魂碑的蹤跡。
我跳到地上,鞋子也顧不得穿了,赤著腳騰騰跑出屋外,駭然看見寄爺坐在竹林中一把躺椅上,拿著血魂碑翻來覆去檢視,周圍擠了一大堆腦袋,覃瓶兒、文書老漢、花兒……
我舒了口氣,同時很納悶,滿鳥鳥這廝怎麼不見人影?走到竹林一看,駭然發現滿鳥鳥斜靠在我家那顆雞血李樹椏上,睡得憨態可掬,那張我見到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大嘴張得驚天動地,撥出的酒氣吹沙走石。一隻蒼蠅不知死活,欣欣然想鑽進那個“苕洞”,卻被酒氣吹得暈頭轉向,驚慌失措好一陣,才逃出那塊方圓一米的是非之地。
我捂住鼻子,順手摘下一顆沒有成熟的雞血李,塞進滿鳥鳥口中。感觀上的刺激稍稍減弱,我才拖一把竹躺椅舒舒服服坐了下來。
“你醒了?”寄爺咧嘴一笑說,“我進屋拿血魂碑時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剛才文書老漢已經把我知道的都掏空了。”我打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這一覺……睡得真舒服,我感覺好{炫&書&網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瓶兒,你睡得還好吧?”
“嗯,很好!我也很久沒睡過這麼香甜的覺了。”覃瓶兒答道。
“那個……你背上那玩意兒真的消失了嗎?”
“是的。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覃瓶兒臉紅紅的,撲閃著眼睛,噙著一絲微笑,嗔怪地看著我。我心裡一咯噔,難道她早就知道我摸過她的背了?——肯定又是滿鳥鳥那“苕洞”充分發揮了主觀能動性,這新聞發言人當得……確實盡職盡責!
我見覃瓶兒滿臉神采奕奕,似笑非笑,想起在安樂洞中差點攻破她的“城池”,找到詩鎖的“詩”時,還摸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臉上開始發燒,心裡發虛,趕緊避開她的眼光,扭頭問寄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我剛才和文書老漢討論過了,這塊血魂碑應該是傳說中的土家族祖先廩君他老人家的東西,碑上的男人應該是他老人家本人。”
“哦?”這麼說,與我猜測的一致。
“碑上的兩幅圖案正是描述他老人家是如何當上首領的……”
“怎麼說?”這倒是我沒想到的,原來那兩幅圖案的來歷還有這麼一說。
“這也是我從老班子那裡聽來的。”文書老漢表功一般飛快接嘴說,“據說,武落鍾離山——也就是現在的湖北長陽假山,有赤、黑二穴,廩君巴務相就出生在赤穴。當時我們土家人還被稱為‘巴郡南郡蠻’,本來有五姓,分別是巴氏、樊氏、覃氏、相氏、鄭氏。巴氏之子,也就是巴務相那老人家出生於赤穴,而其餘四姓之子生於黑穴。當時因為部落沒首領,所以那時的土家人就想出兩個辦法,來推選首領。第一個辦法就是讓五姓之子將寶劍擲向一個巖孔,哪個擲進得多就推選當首領,其它四姓之子都沒擲進,只有巴務相他老人家每次都擲進了。其它四姓之子可能不服氣,因此想出第二個辦法,就是各自造一艘土船,如果哪個的土船能浮在水面的話就選他當首領,結果也只有巴務相老人家的土船能浮在河面上。所以,當時的土家人就推選他老人家當了首領……這塊碑上的兩幅圖案,就是記載的這兩件事。所以,我才和你寄爺斷定這塊血魂碑是他老人家的東西……”
“單憑這兩幅圖案還不足以判斷血魂碑是廩君的東西吧?說不定是後人為廩君鐫刻的類似功德碑的東西呢?”經過充足的睡眠,我的邏輯思維變得有條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