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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白銀”,難道這“流動的白銀”就是水銀?這水銀就是那什麼什麼巴寡婦清賜給土家人的?
好歹學過化學,對水銀的特性我多少記得一些,據說這東西有毒,在熾熱的空氣容易氣化,人吸入或粘上就會中毒,再詳細的資料我就不得而知了。這當然不能怪我,水銀這東西除了在溫度計中見過少許,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多的水銀,只曉得一個俗語:水銀洩地,是形容無孔不入的。
看樣子,寄爺和滿鳥鳥,還有花兒,肯定是中了水銀的毒了!但是,看這巨鼎不像近期才擺在這裡的,裡面的水銀肯定也不是哪個閒得沒事做裝在裡面的,怎麼偏偏在我們來到此地就出現了呢?還有,據說水銀的毒性也並不強烈,中了毒之後短期也看不出異狀,而我和寄爺他們分別的時間並不長,但寄爺他們此時卻落得如此局面,看來,這水銀肯定不是一般的水銀!
以上這些想法其實在一瞬間就完成了,我現在心急的是如何救醒二人一狗,再去找到覃瓶兒。得知巨鼎裡裝的是水銀,而且猜測二人一狗是中了水銀的毒,我在腦子裡仔細搜尋解水銀毒的方法。搜尋枯腸半天,我腦子裡仍然一片空白,唉,書到用時方恨少吶!
我此時急得不行,眼見二人一狗的氣息越來越弱,我腦子越來越亂了,想理清思路的話,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了,最後我一咬牙,乾脆故伎重演——用水。雖然我明知水銀是不溶於水的,但我的想法就是,用水把二人一狗的肚子洗一遍,管它有不有效果,是死是活就只有看他們的造化了。我此時別無二法。
說幹就幹,我拼了老命把二人一狗扔進潭中,接著我自己也跳進裡面。幸運的是那水潭並不深,水面剛好淹住二人一狗平躺著的身體。心慌火燎之下我忽略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二人一狗都嘴巴緊閉,僅剩兩個鼻孔在下意識的呼氣吸氣,那潭水溫度又不低,對二人一狗的神經並無任何刺激作用,所以清澈的潭水很快湧進了他們的鼻孔。我大急,這樣下去,不但不能讓更多的水進入他們肚子,反而會讓他們窒息而駕鶴西去。我忖度了下形勢,先撈起滿鳥鳥和花兒斜靠在迴廊的柱子上,接著猛力一腳踩向寄爺的肚子,也不管下腳的輕重了。
寄爺被我一腳踩得不由自主張開嘴巴,潭水咕嘟咕嘟湧進他的喉嚨。我本想等寄爺的肚子逐漸變大之後,就拖他起來把肚中的水弄出來,就像當初滿鳥鳥整我那樣兵分三路徹底淘洗一遍,誰知這老傢伙穿的那八幅羅裙過於寬大,他的肚子又不是特別偉岸,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也沒見寄爺的肚子鼓起來。
我不敢再讓水灌進寄爺的肚子,把他拖起來和滿鳥鳥並排靠在一起,左腳猛踩寄爺肚子的同時,兩手也沒閒著,一手一個,抓著滿鳥鳥和花兒的毛髮把他們的頭杵進水中,接著依法炮製,透過踩肚子的形式把他們的嘴巴弄開,好讓潭水灌進他們的肚子。
不知是滿鳥鳥年青辦狀還是怎麼的,滿鳥鳥剛喝了兩口水,這廝的主觀能動性就復甦了,居然咳咳兩聲睜開了眼睛,眼神痴迷地看著急得滿頭大汗的我。
我大喜若狂,趕緊對他大喝一聲,“喝水喝水!喝夠了快去救我家花兒!”
滿鳥鳥鐵青著臉,眼珠緩緩轉了兩圈,看清了當前的形勢,嘴巴張了兩張,也顧不得說話,掙扎著翻身去喝那潭水,我只見一通很有規律的咕嘟咕嘟聲,滿鳥鳥再翻過身來時,其體形就顯得中部崛起,平空豐碩了一圈。
見狀我又大喝一聲:“各人去找個地方趴起!”滿鳥鳥不問緣由,抱著迴廊的柱子像便秘一樣憋得滿臉紫脹,青筋畢露,比抱一個美女還要來勁,而一股股水漬從口中鼻孔中還有一個羞於說出來的地方嘀嘀噠噠掉進水潭,聲音清脆而悅耳。
我像踩稀煤一樣猛踩寄爺的肚子,一踩一股水柱就飆了出來。寄爺的胯間水浪翻騰,還有些許碩大的水泡冒起來,破開之後,就是一股腥臭撲鼻而來。
這樣猛踩的效果是很明顯的,當我幾乎把寄爺的肚子踩得像一張麵餅的時候,寄爺終於呻吟出聲,當最後一條水柱衝口而出後,另一句久違的咒罵聲也隨之而來,“我辦它……奶奶的……”話音雖然並不連貫,但那氣勢卻是原先那個正常的寄爺的氣勢。
我此時懸著的心落下三分之一,見寄爺和滿鳥鳥都能自己喘氣了,我趕緊托起水中的花兒把它反擔在自己的肩膀上,顧不得精疲力竭,就在水中撲嗒撲嗒蹦跳起來。花兒口中的水出來得並不明顯,我又把它抵在柱子上平在中間,以一個非常不雅非常曖昧的方式對它的身體進行超強擠壓,好不容易才把它肚中的水弄乾淨。花兒睜開兩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