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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地汪汪兩聲對我表示了謝意。
我見二人一狗甦醒,急忙問道:“瓶兒呢?”
寄爺和滿鳥鳥互望一眼,滿臉茫然。滿鳥鳥呸呸吐了幾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說:“她……她……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跟我在一起?”我也茫然了,出雞屙尿喲,覃瓶兒不是明明跟著寄爺和滿鳥鳥嗎?什麼時候跟我在一起了?我這樣想,就這樣問了。寄爺和滿鳥鳥如白日撞鬼,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疑惑地看著我。
第四十九章 晴天霹靂(1)
“沒……沒跟你在一起嗎?”滿鳥鳥又吐了幾口口水。
“日白!”我白了他一眼,內心越來越不安,“覃瓶兒一定出危 3ǔωω。cōm險了”這個想法在我腦海無限擴大,幾乎快要撐破我的整個腦袋,其情形有點類似當初在安樂洞覃瓶兒被猴頭鷹抓走那種感覺,只是感覺更加強烈而已。
“莫問了……”寄爺也吐了兩口粘稠的東西,“不在了就趕緊去找,囉裡巴嗦起個毛作用?”
我狠狠白了寄爺一眼,來不及在心中措詞怎麼“日絕”這老傢伙,急急開口問道:“你們當時啷們搞成這幅下場的呢?瓶兒是不是也中毒了?”寄爺看了滿鳥鳥一眼,說道:“都怪滿鳥鳥這背時膽膽兒,吹牛日白不要本錢,看見這個大鼎罐,以為又是麼子蠱,非要見識一哈……”
滿鳥鳥介面道:“我當時啷們曉得是這個狗日的東西呢?我不是看你那把司刀威力很大嗎?我心想有你在有你的司刀在,再麼子厲害的蠱還是你老人家的下酒菜?要不然,我發母豬瘋要去捅破鼎罐上那層東西嗦?”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寄爺不甘示弱,狠瞪著滿鳥鳥,“我又不是天王老子,麼子事情都能夠擺平。我跟你說過了嘛,小心行得萬年船,大意要挨大磨難,哪個叫你毛手毛腳不聽老人言?”
“你……這事與我嘴上有毛無毛有麼子關係?”
“……”
寄爺和滿鳥鳥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扯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我急了,“吵,吵個卵啊吵?我問你們覃瓶兒到底啷格樣了?”
滿鳥鳥和寄爺的爭吵聲戛然而止,互望一眼,齊聲說道:“不曉得!”
我鬱悶至極。從這兩個背時夥計的話語中我基本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寄爺他們順著迴廊過來,無意中看見迴廊上半埋著一個鼎,滿鳥鳥一時手癢,扯下寄爺的司刀去鼎中亂攪,鼎中可能原先有一層隔離水銀和空氣的東西,被滿鳥鳥攪破了,露出銀白的水銀,滿鳥鳥一貫以貪財的形象顯於世人,以為是哪個埋的白銀,欣喜若狂之下伸手去撈,不想捧了滿身的水銀珠珠,被見多識廣的寄爺一聲暴喝,滿鳥鳥被嚇著了,順手一甩,甩得寄爺和花兒滿身都是水銀!後來他們就都不曉得之後的情形了,直到我把他們放到水中洗醒過來。
所以說,在這段時間內,寄爺和滿鳥鳥誰不曾注意覃瓶兒身在何方,他們斷言覃瓶兒跟我在一起也是根據覃瓶兒和我的關係推斷出來的,並沒有眼見為實。
總的來說,就是覃瓶兒憑空消失了!
我此時冷靜下來,雖然心中暗自著急覃瓶兒的安危,可目前的情況,抓手舞腳張皇失措於事無補,還得看清周圍的環境和分析一下事情可能的起因。
我不理仍在嘰嘰咕咕的寄爺和滿鳥鳥,我爬上回廊,小心翼翼走到那隻半埋的巨鼎旁,不敢去粘惹鼎中的水銀,俯身用寄爺的司刀去刮那隻巨鼎,隨著一層銅鏽簌簌落地,我先前的猜測得到印證,這確實是一隻銅鼎,從銅繡的厚度來看,它呆在這裡至少已有幾百年。只是,我始終不明白是什麼人要把這隻巨鼎埋在這裡,鼎中裝的水銀又有何用處?
我搖搖頭剛想站起來,眼光無意瞥見銅壁外壁上似乎有幾排文字,陽刻,只因藍色的銅繡把鼎壁塗抹得花花遢遢,凹凸不平,雖在近處我也無法準確分辨那到底是些什麼字。
我再次蹲下身,伸手抹去覆在鼎壁上的銅繡,又用司刀仔細颳了一遍,終於看清了鼎壁上的文字,“惟星拱北,惟水朝東,惟天王建極,八方會同,惟西南民土,各世其封,惟敬天勤民……”再之後的文字就埋在迴廊的石板之下了,不曉得後面的文字是什麼。轉到銅鼎另一側,幾經刮擦之後,我發現銅鼎上還雕有一幅略顯粗糙的影象,似乎有一些身穿鎧甲手執長茅的人正在打砸自己的頭盔和行軍鍋,還有一個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爐,火爐上架著一隻巨大的不知為何物的東西,說它是鍋子吧,不像,說它是鼎罐吧,也不像。整個影象看起來非常令人費解,不曉得雕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