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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點,就是情格太情緒化。鳥鳥怎麼知道我們遇到這種事呢?而安叔,雖然從他給巧哥家嫂子接生後,就沒跟我們說過一句話,現在也不見影子,我想他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不相信他會拋下我們不管……”
這應該是覃瓶兒第一次直言不諱地指出我的缺點。這句話有兩層含義,第一是表示覃瓶兒與我逐漸親密無間,第二層意思就是我一直在不知不覺“日絕”打擊滿鳥鳥。
難道真是我做過火了嗎?
覃瓶兒見我沉默不語,在黑暗中吃吃一笑,略顯羞怯地說:“你和滿鳥鳥的名字真有意思……”
我聞言一愣,“怎麼有意思?”
“你叫滿鷹鷹,他叫滿鳥鳥,說去說來都是能飛的,但……‘鷹’字下面是‘鳥’字……這不意味著你一直騎著他麼?而且……而且……這‘鳥’字實在是太……”饒是覃瓶兒近段時間變得豪邁、大膽了很多,但說到“下面”和“鳥”字時,語氣嬌柔得幾乎能一把捏出水。
我愕然,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想過。我悻悻地說:“這可不是我的錯,怪他自己字寫像雞刨……”接下來我麻著膽子把“滿鳥鳥”這外綽號的來歷告訴給了覃瓶兒。覃瓶兒聽完噗嗤笑了,“當初第一次聽你叫這個綽號時,我就覺得這個‘鳥’字大有來歷,也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想不到果然如此。”
“算了,我們不再扯他。”現在不是討論這些淡不拉扯的事情的時候,所以我趕緊轉移話題,“瓶兒,你說你好像來過這裡,那你認識牌匾上那幾個莫名其妙的大字嗎?”
“你都不認識,我怎麼會認得呢?”覃瓶兒這句話讓我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那……你眼神好,那座石牌坊後面是什麼?”
覃瓶兒接過手電,踮著腳尖向牆內掃了幾遍,說:“好像也是一座吊腳樓,距離較遠,手電光線不足,我看得也不太清楚,不過,感覺這座吊腳樓很大很怪……”
“怎麼個怪法?”
“那樓看上去完全是黑色的!”
黑樓?我徒勞地睜大眼睛去看那所謂的黑色吊腳樓,得到的映像是:豈止是黑色的樓,在我的眼裡完全是一個黑色的世界……狗日的近視!
“花兒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它不會有事吧?”覃瓶兒很焦急地說。
真的,花兒怎麼還沒動靜?那石梯街道又不長,按它的敏捷程度,即使找不到那隻繡花鞋,也應該及時回來找我交差嘛。
我忽然想起花兒自從掉進這裡就從沒叫過,以及我吩咐它去找繡花鞋時眼裡流露出的猶豫神色,腦子霎時就響了,心裡開始咚咚嗆敲鑼打鼓——花兒不會遭遇不測吧?
“花兒……花兒……”我大喊幾聲,往那條石梯街道跑過去,打算去接應花兒。誰知剛跑幾步,腳下一空,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手電扔出去米把遠,光線一下子暗淡了許多。我顧不得膝蓋火辣辣疼痛,爬過去撿起手電回身一照,發現我剛剛踩空的地方是一條深兩尺寬一尺的石砌簷溝。媽那個巴子,來的時候怎麼沒發現?
我此時無暇多想,用昏黃的手電光一掃,模糊瞥見溝底有幾截彎彎拐拐的黑色枯枝,心裡一喜,天無絕人之路,正好可以做幾支火把,要不然手電電池用完,不光是我,連覃瓶兒也會變成睜眼瞎!
噫?這枯枝怎麼這麼軟這麼冰涼?這個疑問只在我腦海停留了零點零一秒鐘不到,我手一揮,下意識想在簷溝上磕掉灰塵,哪知那軟而涼的枯枝幾聲悶響斷成幾截……
第十七章 脆蛇(1)
我到此時仍沒引起警覺。
我暗自罵娘,媽那個巴子的,人背時,喝口涼水都塞牙,想不到幾截枯枝都敢落井下石欺負老子,我打你媽一錘……我嘀嘀咕咕丟掉手中小半截枯枝,去溝底撿另一根更粗更長的枯枝。
“鷹!小心……”覃瓶兒在背後大呼一聲,“蛇!”
我腦海一炸,胯下兩顆蛋蛋一抽,悚然回頭,眯著眼,“哪裡……哪裡……?”
“在你手上……”我看見覃瓶兒模糊的身影在衝我指手劃腳吼道。
覃瓶兒的叫聲讓我終於意識到手上的冰涼和綿軟。我嚇得媽呀一聲,急用手電一照,只見一條粗大的、通體青黑的蛇兒被我捏在手裡!!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我居然無巧不巧握在那蛇“七寸”位置,而那蛇一時掙脫不得,正張開大口,露出兩排尖利森白的牙齒,艱難扭頭想一口蛟住我的手腕,前端分叉的的信子一伸一縮,幾乎只差零點零零零一毫米就要觸及我的面板。由於近視產生虛影,那蛇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