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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麼打著赤腳?你的鞋呢?”
我苦笑一下,“剛才從上面梭下來弄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還是先去找那隻繡花鞋吧!”
“不行。”覃瓶兒斷然說道,“把腳抬起來……”
疼痛和傷悲一樣,不被勾起是感覺不出來的。我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期期艾艾地說:“……我的腳比較不好聞,就不用參觀了吧?”隨即把手電光照向別處,想分散覃瓶兒的注意力。
覃瓶兒很霸道,搶過手電抱起我的腳一看,嘖嘖兩聲,“還說沒什麼大不了,這腳快變成紅燒豬蹄了……別動!”覃瓶兒從身上撕下一塊布襟,先揩掉我腳上混著血痂的泥沙,重新扯下兩條布襟把我的雙腳纏得結結實實,“唉!現在沒多的鞋子,暫時只能這樣了,你自己走路慢一點!”覃瓶兒的語氣雖然很平淡,其中包含的深情讓我真真切切覺得——疼痛算個鳥。剛剛她把我雙腳抱在懷裡,溫潤的小手一陣揉捏,給我一種很舒服很愜意的感覺,小腹不由自主湧起一股熱流,幾次都想伸出大腳拇指去拱一拱……打住,再想下去該用“春情氾濫”這個詞兒來形容了,流氓!
我這雙近視眼看覃瓶兒雖然很模糊,她的臉也產生很嚴重的虛影,但我還是能體會出她那種愛憐的表情。
辦正事要緊。“行了,”我立起身,“我們趕緊去找那隻繡花鞋吧!”
“讓花兒去吧,那隻繡花鞋是它刨出來的,它的嗅覺又很靈敏,在黑暗中找東西比你我強得多……”覃瓶兒拉著我的胳膊說,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我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真的昏頭了,現成的幫手怎麼就沒想到呢?我摸著花兒的頭,親切地說:“夥計,你動作麻利,上去找找那隻繡花鞋,行不?”花兒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仰頭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半空,搖搖尾巴,順著下來的那條石梯街道幾個騰挪,溶進黑暗。
雖有手電的亮光,我卻與一個瞎子差不多。抬頭看看頭頂,除了感覺一種深沉的黑暗,我看不見其它任何東西,只能想像上面肯定不是天空,我們肯定是被蓋在一口“大鐵鍋”之內。
“瓶兒,那個墳堆怎麼突然就塌了呢?”我到此時才想起,這個問題我已問了一遍,只是當時只顧驚詫地底的吊腳樓群,以及滿腦子亂七八糟對整個事件的聯想,居然把這個問題忽略了。
“我見你拿著那隻繡花鞋在斷碑和夫妻杉之間來回走,眉毛皺著一團,知道你在思考問題,就沒敢打擾你。其實當時我看見那隻繡花鞋,也覺得匪夷所思,所以想去看看那塊石碑上有沒有什麼標記之類的東西,結果我的手輕輕一推那石碑,地底突然一陣晃動,緊接著就塌了,幸虧我反應快,及時抓住花兒的後腿……”
“……?”我張口結舌,默默回想半天,遲疑地說:“難道……那塊斷碑還是開啟地底世界的機關?難道還非得你親自開啟?我也踹過一腳,怎麼沒事兒?”
“是不是機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才能開啟也不知道。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覃瓶兒幽幽地說。
可不是嗎?我撿到那隻繡花鞋,想到“48”那個數字,隱隱覺得抓住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後來又確定夫妻杉到墳堆的石碑前剛好四丈八尺,暗合“48”這個數字,並猜測繡花鞋是墨氏夫人留下的標記,目的是讓後人——這個後人極有可能就是我和覃瓶兒——按圖索驥找到覃城。而當我想明白這一點,正不知去何處尋找另一隻繡花鞋時,覃瓶兒無巧不巧去推那塊石碑,結果產生地陷,我救之不及,覃瓶兒和花兒掉進窟窿,我當時想都沒想,毫不猶豫跟著跳了進來,結果發現地底居然還有這樣一個世界……這一切,不是命運的安排又是什麼?
這麼一想,我倒很興奮起來。既然是命運的安排,我們千方百計要找的覃城墓葬極有可能就隱藏在地底的吊腳樓群之中,至少,能來到這裡,我們離那千呼萬喚死不出來的覃城就更近了一步。
“要是安叔和鳥鳥知道我們失蹤了,不知道他們會急成什麼樣子?”覃瓶兒忽然轉移話話題,幽幽地說。
“唉!管它呢,我原來還不知道滿鳥鳥賭癮那麼大,這夥計現在還在睡大覺,哪管我們的死活,回去一定要罵得他狗血淋頭……至於寄爺,唉……”我不想再說下去,我心裡對他越來越失望,為了學習向老漢的覡術,話都不跟我說一句,居然學小姑娘玩起失蹤,指望他幫我找到覃城……哼!
“不提那兩個夥計了,我就不信除了張屠夫,我要吃活毛豬……”我氣鼓鼓地說。
“鷹鷹,我發現你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