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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和信子比實際大小要大許多,邊緣模糊,就像隔著一層毛玻璃那樣顯得輪廓不清……儘管如此,我還是深深體會到那蛇猙獰的面孔!
“還不快扔掉……”覃瓶兒見我呆頭呆腦看著那條蛇,又大呼一聲。
我如夢初醒,本想把那蛇扔得遠遠的,誰知手已軟得沒力氣,一鬆,那蛇就直直掉在我的腳邊——這種情形可以用四句土話來形容:年老體質衰,屙尿打溼鞋,本想屙遠點,越屙越攏來。當然,這個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誰知更讓我震駭的事情發生了,那蛇掉在地上,撲撲幾聲悶響,綿軟滑膩的蛇身竟然齊嶄嶄斷成五截,散落一地。這個情形可以用一個很形象的例子來詮釋:冬天裡長長的冰稜高高落下摔在地上的那種視覺盛宴。
我像一隻被開水燙了一下的青蛙猛然一跳,蹦到覃瓶兒身邊,緊緊摟住她的腰,腦袋幾乎深深拱進她懷裡。覃瓶兒倒很鎮定,也不在意我是不是在趁機揩油,抱著我側轉身,就像藍球場上護球那樣護著我,同時接過手電,眼睛緊緊盯著地上那幾截斷蛇。默默呆了一會,覃瓶兒聲音顫顫地說:“那斷蛇……在動……”
在動?那蛇像冰稜一樣脆弱,斷成幾截居然還能動?
我驚疑地側頭一看,地上那幾截斷蛇像幾根燻黑的燻臘腸,正在緩緩蠕動,並且正在緩緩向其中一截靠近,而那一截,正是蛇的腦袋!隨著斷蛇的蠕動,地上留下一條彎彎曲曲淺淺的血痕……
我和覃瓶兒看得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蛇?不但十分脆弱,摔在地上就能斷成幾截,而且居然死而不僵,每截仍像活體,看這趨勢,難道它們還能再次成為一條完整的蛇?
這個問題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那幾截斷蛇以蛇頭為目標,一拱一拱蠕動一會,很快就變成首尾相接連成一個整體。更聳人聽聞的是,每截斷蛇都似乎清楚自己的位置,次序井然,絲毫不亂,蛇尾巴絕不會插隊到前面,蛇身中間那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