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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裡,大家都樂呵呵的忙著收拾東西,雖說很忙,也是井井有條。
皇上是下了早朝來的,見到如此繁忙的景象,笑了說:“該叫內務府給你添人了,只有這麼些人伺候外人看了還以為朕虧待了你。”
我忙謝了說:“皇上,不必了,這些人伺候臣妾還算盡心,再添了人也不過是閒養著,費了內務府的銀錢。”
他也不說是,徑直走到書房裡,我忙叫他們都歇歇,便跟了進去。
他含笑說:“今日朕得一琴,愛妃不妨彈奏一曲,和了這喜慶的時節。”
我一驚,彈琴?對著牛彈指不定我敢,對他?還是算了吧,但是他口氣分明是不容拒絕的,怎麼辦?
想著就福了一禮說:“是,皇上。”站起時一個咋咧,作勢要摔倒,皇上忙伸手扶了我,卻還是含笑說:“怎麼了,身體不'炫'舒'書'服'網'?”
我心裡更加不安,隱隱覺得事情不對了,但是此時卻是騎虎難下,只得故作虛弱的說:“皇上恕罪,皇上今日高興,臣妾本不該如此掃興,只是這幾日事情太多,臣妾有點心緒不寧,夜不成寐,常覺心慌氣短,還請皇上恕罪。”
他放開我,在書桌前坐了,冷冷的說:“跪下!”
我一驚,剛剛明明還很開心的樣子,怎麼?按常理我這麼說他只會叫太醫來才對,但沒來得及多想,只好乖乖的跪在中間。
他冷了口氣說:“梅嬪,你進宮就以腿傷避著朕,未央湖邊欺騙朕,頂撞朕,甘露殿裡不喜朕的親熱,故意激怒朕,自請入出塵宮,前些日子故意裝成嫉妒無常的性格,昨日若不是如雨死了,你是不是就打算承下了毒害韻嬪的罪名了?你就是這樣的討厭朕麼?”
我心裡一陣心慌,然而這是我能決定的麼?每當我可以放下他那麼多的妃嬪決定不顧一切的跟他的時候,他都會將我所有的自信心打碎,將我狠狠的摔入深淵,讓我如何來承受他的恩愛,讓我如何能將這一輩子放在他的身上?
我咬了嘴唇並不說話,他昨日升了我的位分,如今又來算老賬,什麼意思?
他見我並不回答,口氣更加冰冷:“牧戀,牧王府的小郡主,年十六,為庶出,自幼聰慧,善琴藝,一曲秋水享譽京華,專女紅,所繡百花蜜蜂來尋,懂書法,一手小篆秀麗無常。梅嬪,你是誰?”
後背一陣汗水滑過,我抖落了身子強自鎮定,完了,完了,身份被發現了,這下真完了,自是不能有人相信我是從後來來的,要我這麼說肯定的被當成瘋子關了,一般出現這樣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冒名頂替,這在皇宮裡可是殺頭的罪名,連牧王府都脫不了干係的。
我沉默了還是不說話,腦子一片混亂,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他靜了靜,繼續說:“量牧德也沒有這麼大膽子送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進宮,朕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和牧戀調的包,如今牧戀去了哪裡?最重要的,你是誰?”
我磕了頭說:“回皇上,我是牧戀,從來就是。”
他冷笑了逼近我,捉了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看他,此時他帶了嘲諷的目光看我,似是嘲諷我此時還在強做鎮定,一字一頓的說:“牧戀,好,就算你是牧戀,那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用碘可以顯現指紋,你唱的那些歌,寫的那些字,還有那首,不知是詩還是文章的致橡樹,怎麼來的?誰教你的?還有,”他笑的更加邪惡,“你怎麼知道自己劃的傷口同別人劃的傷口不同,更重要的是,你怎麼會懂的看血液的顏色,來判定血的不同出處?”
他沒說一件,我的心就少跳一拍,他說完我已經半暈過去了。
他放開我,背了身子,恢復了那種皇帝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聲音也不再是戲謔,而是君王的那種冰涼:“你不說可以,只是牧王府同你這一屋子的人都要為此付出點代價來。”
他怎麼會讓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呆在自己的身邊,怎麼能讓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做他的妃子,這個罪名,說成謀逆都不為過,那麼,為此付出生命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知道這些後沒有把我交到司刑監,而是單獨的在我的屋裡同我嘮嗑似的說。若是他發現我並不是牧戀,那麼至少也要帶個人防著我被識破真相後狗急跳牆,突然發難,現在他像是要嚴懲我,又像是在戲弄我。
我還是說:“我是牧戀,從來就是。”
他沒想到我還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