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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魯庸正想說什麼,冷不防瞧見蘇傾池腰間掛著的玉佩,那成色質地遠不是他這塊能攀比的。
魯庸闇自思忖一番,對管家使了個眼神,管家點點頭,退入幕後,再出來,手上已是一個鏤空金縷匣子。
魯庸滿臉堆笑地將匣子開啟,“蘇老闆,這件如何?”
蘇傾池臉上露了笑,伸手將那瑪瑙鐲子拿起對著光線細瞅,竟捨不得放手。
魯庸摸著渾圓的肚子,笑得滿臉油光,“這可是先皇御賜之物,如何?”
蘇傾池眼角生笑,“寶物自然是寶物,卻比不得銀子來得實在。”
蘇傾池眼波一轉,笑道,“魯大人莫怪,傾池本就是俗人,自然比不得魯大人這般雅量有致。”
說罷竟將那瑪瑙桌子放回了金匣子。
魯庸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揮手讓管家退下。
“古有幽王千金博取美人一笑,魯某願效之。”魯庸一擊掌,管家已捧了一塊紅綢巾出來。
蘇傾池心裡暗自冷笑,怪不得名庸,果然庸才。
不愛江山愛美人,嫣然一笑亡西周。
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這般昏庸無道之舉,竟也願效之。
揭開紅綢,裡邊赫然一疊銀票,粗看之下,竟有千兩。
“大人……”管家似是有話要說。
魯庸抬手製止,“下去。”
“是。”管家退下。
蘇傾池嘴角勾起一抹笑,“魯大人,這是何意?”
魯庸湊近蘇傾池,俯首低語,“蘇老闆若願意……這些連同那鐲子,便都是蘇老闆的。”
說話之時,竟趁機在蘇傾池腰上摸了一把。
蘇傾池不著痕跡避開那豬手,笑道,“無功不受祿,這叫傾池如何消受得起。”
“莫不是蘇老闆嫌這些太少?”
“哪裡的話,魯大人的心意,傾池心領了,只是這些銀錢,傾池不敢收,也收不得。”
蘇傾池在椅子上坐下,嘆了口氣,“不瞞大人,傾池初到京城之時便得罪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張若溎張大人,魯大人在京外為官,大概不曉得這位張大人,此人先後任兵部員外郎、兵部郎中、掌京畿道監察御史、刑部、工部右侍郎,如今又是左都御史,官位從一品,深得聖上寵信。”
見魯庸聽得微微變色,蘇傾池繼續說,“如今滿大京城都知道我蘇傾池被道臺大人您請來唱堂會,想必那張大人也有所耳聞,張大人為官雖清正不阿,為人卻古板,朝中幾位大臣都因捧戲子,遭了他彈劾,我若真依了大人,反汙了大人清白。”
魯庸果然不說話,皺著眉坐回椅子,蘇傾池又道,“魯大人在京城停留數日之久,怕是已曉得外邊關於大人的流言,傾池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道臺大人幾次相邀,實非傾池不願,實在不想在大人即將離京之時將大人推知浪尖刀口之上,若是傾池今日當真留宿大人府中,豈不將那流言坐實?”
魯庸抬頭瞧向蘇傾池,蘇傾池嘴邊含笑,帶了三分媚態七分慵懶,見他面如冠玉,顧盼生姿,如斯傾城絕色,魯庸便是花叢遊歷數十年,此時也只覺燥熱難忍,心癢難當。
“本官府內之事,你不說,我不說,並不會有人知曉,本官只要蘇老闆點頭。”魯庸不顧家丁丫鬟管家在場,一把抓住蘇傾池的手,將人摟進懷中。
蘇傾池聽著耳邊粗沉如牛的氣息,一皺眉,面上卻是誠懇感動之態。
他兩手抵在魯庸胸前,“大人,你當真想好了?願效仿那明末屠隆、本朝鄭燮,為傾池罷去官職,日後與傾池兩相廝守?若是如此,傾池便當那孌童,遭人唾罵又如何?”
魯庸猛然停了動作,兩手在蘇傾池腰間留戀地摩挲,“這……”
“大人不願?”蘇傾池抓著魯庸的衣袖,滿目愴然。
魯庸看著懷中蘇傾池此般模樣,只恨不得將人抱入內室床榻之上一番仔細佔有,只是……
“本官……”魯庸摟住蘇傾池,正要好言安撫,未想卻被懷中之人狠狠推開。
“哼,早知大人這般冷情,傾池又何苦……哼,只當傾池瞎了眼,看錯了人。”
魯庸只貪戀蘇傾池美貌,想騙了他一度春宵,哪裡想到蘇傾池竟會有如此要求。
一時,魯庸只覺頭疼難忍,偏又對蘇傾池放手不甘,險些 (炫)(書)(網) 就答應於他。
好在一旁管家多次暗中提醒,他這才未被色|欲迷了心竅。
魯庸讓人將銀票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