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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寄存物品道路的鬱處霆,聞此很是驚訝。
“你終於想通了,趕緊送回去吧。”井灝應和,如釋重負。
以橋面色又有些為難,“不過也不好直接說是我們趕他回去的吧,他回去要是跟鬱家家主告上一狀,難免又生事端。”
忽然擔當起被掃地出門又挑弄是非角色的鬱處霆,聞此依舊驚訝。
“那你有什麼打算?”
“他會跟著我來,全是因為鬱家家主跟我師父打賭賭輸了;現在嘛不如就說你們倆也設了個什麼賭,結果他輸了,然後把他踢回家就好了。”
以橋說得輕巧,鬱處霆在旁聽得生氣,衝著以橋很不甘心地回嘴:“哼,不過打不過他而已,難不成凡事都要輸不成?”
秦久跟以橋聽他這麼說都在心裡偷笑,敢情您這位鬱少爺還有些自知自明嘛。
井灝倒是不甘示弱:“難道說錯你了?像我佔了你便宜一樣,你自己找,哪裡比得過我?”
以橋突然靈光一閃的樣子,“哦,我想起來了,有件事灝哥哥你確實比不過他。”
“哈?”這回換做井灝一臉不解。
“嗯,這件事我打包票。”
看著以橋很是自信地點頭,鬱處霆也在努力回想自己能穩勝井灝之處。
“怎麼可能?”井灝看了一眼旁邊的鬱處霆,剛才給他那一拳只盡了三分力,連這種程度都躲不過還疼得齜牙咧嘴,井灝早就肯定這個鬱處霆不過而而。
“不信我說出來你們倆分個高下,若我說的對,灝哥哥要應我一件事。”以橋端著胳膊微露得意之色。
井灝認定以橋在耍什麼鬼心思,其實她說什麼自己不會答應,不過等自己勝了這個鬱處霆再等以橋來撒嬌也是一樣。
“好,就這麼定了。你說吧,他哪樣能比得過我?”
以橋轉頭對著鬱處霆,“反正你要被送回家了,我可是幫你爭取了一個扳回面子的機會,等會兒若是真贏了你可欠我一個人情,不過輸給灝哥哥可就只能被掃地出門了。”
鬱處霆看著井灝一臉挑釁的眼神就肝火旺,不過如今看來順著以橋鋪的路是唯一選擇,而且他確實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有什麼能確確實實勝過眼前這個姓井的。
“好,那就開始比吧。”
以橋偷笑著各瞄了兩人一眼,隨後把身後的方桌往前一抽。
“掰手腕。”
29、29。借花,不獻佛(下) 。。。
“好,那就開始比吧。”
以橋偷笑著各瞄了兩人一眼,隨後把身後的方桌往前一抽。
“掰手腕。”
井灝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以橋這丫頭明知自己握力驚人還挑這種東西來比,這不明擺著跟他一起欺負鬱處霆這小子。掰手腕?怕是鬱處霆還沒掰就要葬送在他手裡了。
“來吧,我們就比掰手腕。”說著井灝裝模作樣地挽了挽袖子,左手往桌上一拍,支著右手手肘招呼鬱處霆過來。
以橋擺手讓秦久過來作憑,自己退後坐在椅子上拄著頭看。
鬱處霆同井灝一樣在桌上支起右手,左手卻更規矩地背在身後,井灝見此瞟了他一眼也照樣背起了左手。秦久扶上兩人握在一起的右手,吸了一口氣喊了一聲“開始”,隨後就毫無懸念地一臉同情地看向鬱處霆一邊。
筋絡被軋斷般的扭痛順著手掌一路傳上來,鬱處霆慶幸自己一上場就用了全力才沒有被井灝把手掌捏碎,不過感受到了井灝手力讓他明白剛才寧八生為何如此驚恐,而且對於這樣的比試他不得不承認如果可以的話,一輩子都不要有第二次。
井灝看著只是牙關緊閉卻還能堅持的鬱處霆有些納悶,按理他用了五分力握下去,大多數人都會叫著跳開,少有人能扛得住,於是不覺又加重了幾分。誠然鬱處霆鼻尖的冷汗說明了效果,但兩人青筋緊繃的右手卻還是僵在原處。
鬱處霆覺得再重一分他的右手就要折斷在對面那傢伙的手裡了,此刻別說手掌痛得快要麻痺了,就連頭皮也冷冷地發麻,對於還能忍多久他根本不想去估計。
井灝手中已盡了全力,他手裡鬱處霆的手掌已經被他攥得發白,他心想對方還沒收手不過是硬撐而已,於是也決定不必再耗下去,傾力一壓準備打勝了事。不過沒想到的是,井灝手腕狠狠地扣過去,桌面上的局勢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而井灝再施力卻依舊得到同樣的結果。
沒想到居然能堅持這麼久——秦久看到鬱處霆居然能在井灝手下殘存這麼久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