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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八生滾出門外的過程中秦久幾次想與其攜手,但跟隨井灝多年的經驗告訴他,躲開該來的事,早晚會成倍的還,放過了寧八生就代表自己要遭罪。因此連著捱了井灝兩個耳光後,秦久徹底沒了雜念。
“老大,是我疏忽了。”
說完又是一個耳光,反手。
“慫恿橋丫頭求情怎麼從沒見你疏忽過。”
老大接話了,問題嚴重了。
果然沒等秦久想到其他,便覺胃口一陣翻騰,隨後整個人也跟著摔到了地上,直不起身來。“該看緊那小子的,至少不會斷了讓以橋求情這條路。”倒地後掙扎起身的秦久產生了這個念頭。
井灝生氣通常會有幾種反應,第一打人,只打不罵,打得狠反而活得快;第二罵人,只罵不打,不過罵得越少死得越早;第三既打又罵,這種要同時輸出暴力與道理的狀況,通常是隻有秦久才能享受的待遇,正如眼前。
隨後的秦久就陷入了倒地不起與掙扎勉強起身的往復中,同時夾雜著他認錯,井灝冷冷譏諷的橋段。直到坐在一旁的鬱處霆看不下眼前的情景,決定摻和為止。
“你連主犯都放了幹嘛還難為秦久?還有……何故冒我之名?”
鬱處霆是想了想才說出後半句的,在他眼裡言之不實並不是好事,即使是莫名其妙地被當成恩人。
井灝鉤鉤手,示意倒在地上的秦久起來,但明顯地上之人只能勉強保持半跪半蹲的姿勢。井灝也不強求,轉身向鬱處霆,用極為和善的語氣。
“我知道你對他起了殺心,不過如你之人,別人道一句謝便又會改變決定,可對?”
鬱處霆看著井灝臉上不屑的表情,又一次覺得以橋真是沒有看男人的眼光。
“敢碰橋丫頭,確實是找死。不過人是我玉應門的人,即便該死也輪不到外人處置。”說完井灝眼神一點鬱處霆,示意他你就是那個正多管閒事的外人。
“至於秦久,管不住該管的人,還鬧到我這裡,自然要修理一下。”
鬱處霆看他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又看了看他旁邊疼得直出冷汗的秦久不由得生氣。
“我原以為井少門主只不過傲慢無禮,今天看來,你倒更喜歡強詞奪理。”
井灝看他撇了一眼秦久又皺著眉頭瞪著自己,眼角一挑說道:“怎麼,看這表情,難不成鬱公子才心疼完寧八生又心疼起我們秦久來,這麼喜歡玉應門的人,不如跟我爹說說,讓他破例收你入門。”
鬱處霆看他面露輕佻得意之色更是氣悶,“你……不可理喻。難道你眼裡就沒有除了武力以外的解決辦法?”
井灝輕笑一聲,“連鬱氏山莊的少主都盼著世人親和相待,怕是鬱公子繼任莊主頭一件事,就是讓鬱家所有的兵刃都拔不出鞘吧。”
“那比起未等你執掌玉應門,手下們就全部命斷拳下,也好過一百倍。”
兩人一人一句分毫不讓,秦久中間有示意鬱處霆趕緊住口的意圖卻終未成行,果然鬱處霆這面話音剛落,井灝上前就照著他的腹部給上了一拳。
秦久心道:“啊,沒躲過。”
看著一臉痛苦的鬱處霆,井灝扯著他胸前的衣服在他耳邊說道:“一百倍?這麼有把握,不如就讓你捱上一百拳體會體會。”
“好了,別吵了。”
以橋一進門秦久就兩眼放光的望了過去,井灝則一把推開手裡的鬱處霆,撇了他一眼以後整了整衣服。
以橋上前先去扶了秦久,秦久一臉感動地準備起身,井灝卻一眼瞪過去,嚇得地上之人僵在原地。
“灝哥哥。”
果然,只以橋一句井少門主就一副“算你走運”的嘴臉轉過頭去。
另一邊鬱處霆捂著胃口強撐著門面,以橋則走過去先推著井灝坐下,才又去扯著他落座。
“你怎麼過來了?”井灝問以橋。
“有個新入門我不認識的叫什麼寧八生的,突然跑去我房裡,又是給我賠罪又是求我過來的。湯被秦久踢翻了,屋子裡都是奇怪的味道,反正要透透氣,就過來看看咯。”
井灝輕哼了一聲,“他倒是學得快。”說完撇了一眼在旁邊忙著順氣的秦久。
秦久賠笑,但心裡可是狠狠誇了一下這個蠢小子終於做對了一件事。
鬱處霆這邊臉色稍緩了一些,可還是彆著頭一臉鬱悶——這樣的場景忽然讓以橋覺得似曾相識。
“灝哥哥,不如我們把他送回去吧。”
瞬時走上了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