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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驚訝,再加上井灝幾次用力卻沒有得逞,不免讓人擔心起來。
看著又試了幾次仍舊不敵的井灝,秦久終於忍不住站在井灝身後喊道:“老大,使勁!”
井灝聽到這種暗示他處劣勢的鼓勵很有轉身再揍秦久一頓的衝動,不過現實是他似乎真的沒有扳倒對面之人的趨勢。更令人惱火的是,相反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正在向眼前這個他一直看不上的鬱處霆慢慢屈服的過程,而且面對這一過程他毫無反擊之力。
“老大,挺住呀!挺住!”
眼看著鬱處霆已經被他握得毫無血色的右手蓋過自己,井灝發起了最後一次反擊,但隨後伴著秦久刺耳的“挺住”,“砰”的一聲,勝負塵埃落定。
“哎——”
“哎你個頭!”
深深嘆氣的秦久被井灝低聲一吼堵得不敢再出聲。
井灝氣得咬牙切齒地看著對面疼得咬牙切齒的鬱處霆,心裡只有三個字,不服氣。
鬱處霆暗暗舒展著疼得他咬牙切齒的右手看回氣得咬牙切齒的井灝,心裡也有三個字,小心眼。
“灝哥哥,我說得對吧。”以橋看到戰果滿意地點頭。
井灝心裡不服氣是真,想扯過鬱處霆再比一次也是真,不過從小到大他就沒養成出爾反爾這樣的習慣。對面的鬱處霆臉上沒顯露,可心裡揣摩著要真是再比一次,他絕對不幹。
聽著心裡窩火的井灝嗯了一聲,鬱處霆鬆了一口氣,以橋小小得意。
“好吧,既然你們倆一個欠我人情一個要應我一件事,不如就一起解決了吧。”
顧黎的三徒弟覺得這招太久不用,套路是對的,但感覺上還是有些生疏了。
說話的功夫,秦久把桌子搬回了原處,隨後小心翼翼地站在了以橋身後。不用說,以橋要耍鬼點子,他家的少門主凡事精明但就是喜歡跳眼前這小丫頭挖的坑,秦久常感慨這樣的糊塗,難得——難得糊塗,當然默默被劃清界限的另外兩個此時果真雲裡霧裡。
以橋轉了轉眼珠,停在鬱處霆身上。
“你,從今晚開始就去跟灝哥哥住。”
不等鬱家少爺反應,以橋又轉著眼珠盯在了井灝身上。
“灝哥哥,從今晚開始他跟你住。”
“我跟他?以橋姑娘,這未免太荒唐了吧?”顯然先被通知的先反應。
“切,不想就算了,難怪人家都說,人情薄如紙。”
後被通知那個也反應過來了,不過比起質疑橋丫頭,他更喜歡率先佔領高地,儘管他眼中的高地在秦久眼裡是以橋沒怎麼費心挖的小坑。
“荒唐?願賭服輸,我都沒嫌,你叫個什麼?”
“願賭服輸的是你,我可是剛贏的那個。”
儘管此刻理直氣壯,但說話之人還是下意識地把還沒緩過勁的右手背在了身後。
輸了賭但不願服的那個丟去一個“隨便你”的眼神,但顯然旁邊以橋一副有些失望又有些賭氣的表情更具殺傷力,以致鬱處霆第二次反抗掙扎一番後被無聲溺死。
顧家丫頭看了看兩邊沒人質疑,滿意地微挑嘴角。
“好,那就這麼定了。不早了,你們倆早點休息,我走了。”
以橋揹著手出門,井灝瞟了秦久一眼示意他送以橋回去,隨後一句話不說往後面臥房走去。鬱家少爺還想上前跟以橋說兩句話,卻被秦久往井灝走去的方向推了推,也不好意思再跟出門外。
逃出井灝眼皮底下的秦久立刻精神了不少。
“以橋,你這擺的什麼局?”
看著抖擻跟上來的秦久以橋調侃:“秦大哥,你不疼了?”
秦久擺了擺手一副以橋明知故問的樣子。疼歸疼,精神歸精神,捱了井灝那幾下自然要疼上幾天,不過這不耽誤他放下心理負擔,而且好像這回他家少主麻煩也不小的樣子。
“我大師兄說過,‘彆扭這種東西,仔細看還是挺有趣的’,就這樣。”
原封不動地引用完顧家丫頭又點了點頭,嗯,大師兄果然說的對。以澍曾經點著以橋的小鼻子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實踐了幾次才領悟。
“什麼彆扭?”秦久不解。
“鬧彆扭唄。”以橋偷笑,“好久不玩了,今天再玩,果然還是挺有意思的。”
秦久依舊不解,忙著追問。
“以前二師兄跟以澈鬧彆扭,結果把他倆丟到一起住上一陣,彆扭就好了;後來以澈跟章鐸鬧彆扭,再把他倆丟到一起住一陣,彆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