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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巴掌印還不時地衝他們擠眉弄眼。
而以颭身前正背立著一人,一身素衣,滿頭銀絲垂地,想來就是剛才一直教訓以颭的師尊、島主人了。那人喚了聲夏滄,夏滄便伸手引過以橋到了一旁,從地上一隻箱子中取出幾瓶藥來替以橋清洗傷口隨後上了藥。
以橋這才明白了剛才以颭入門前說的屋裡的擺設是怎麼回事。整間屋裡果真凡是該成對的便無一是成對的,莫說成對,連完整的幾樣東西都沒有。原本四足的傢俱如今全成了兩足,因為成了兩足所以桌子也只有半個桌面,凳子也只有半個凳面,就連原本能睡兩人的床也被鋸去了一半,只容得下一人平臥。雖成了兩足可這些傢俱卻還是能勉強立在地上,以橋仔細看了看,想必是立在地上兩足被人釘死在了地板上。她自然不解其中緣由,不解地看向給她上藥的夏滄卻也沒得到什麼答覆。
上好了藥,以橋才又跟夏滄站回原處,屋子裡沒人說話,一直站在原地的鬱處霆終於也覺得有些渾身不自在了,倒是跪在地上的以颭很享受此刻的寧靜。
一直背身站著的瓊鑾終於轉過了身,以橋跟鬱處霆這才終於得見了名滿江湖的藥王的師父的真容。瓊鑾繫著一條薄紗遮了半張臉,以橋透過薄紗卻隱約看得出這位師尊的相貌,十七八歲最無可挑剔的面容,卻凝著跳脫世俗的冷傲,毫無矯飾神色飄然,可以想象她滿鬢青絲時的風華,可如今銀絲如瀑卻更如謫仙一般。
驚訝於眼前人的身姿容貌之餘,以橋一眼看出她髮間貫彆著一根玉管是難得的極品滑脂白玉;鬱處霆一眼瞧出她腕上垂著的是一支玲瓏透刻的龍咬尾玉鐲,於是兩位初見藥王師父瓊鑾的以橋同處霆就這樣看傻了。
12、12。嗆聲,別當真(上) 。。。
醒過味來,以橋倒是覺得自己愚鈍了。剛剛夏滄說自己與其他三位被島主救了性命,近四十年相貌未易,她卻把眼前這位島主給忘了。但無論如何,想象自己師父的師父是跟自己一般年紀大小的姑娘,著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習慣的。
“怎麼,見了人就幹看著,顧黎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話一出口,以橋跟鬱處霆倒是都醒了過來。雖說樣貌是年輕姑娘,可這泰山壓頂的口氣可不是小姑娘練得出來的。
以颭看他倆傻看出來打圓場,“師尊,以橋是我師妹,旁邊那小子我可也剛認識。”說完又給以橋丟眼色,努著嘴示意她叫師尊,不過顧黎的好徒弟顧以橋顯然沒有認這位師尊的意思,而且想起剛剛受的傷還很記仇地假裝沒看見。
鬱處霆倒是有點識相,拱手向瓊鑾深鞠了一躬道:“後生筱州鬱處霆見過前輩,不請自來驚擾了前輩,處霆在此告罪了。”
聽到鬱家,瓊鑾淡淡挑了下眉,“哦,那鬱重軼是你何人?”
鬱處霆眼睛一睜,“正是晚輩祖父。”
“他可好?”
“前輩隱世不知,處霆尚幼祖父就過身了,說來已十幾年了。”
瓊鑾聽後輕輕搖了搖頭,從懷中取出一件一掌略長之物,此物通體晶瑩內映紅光,兩頭成錐中身略寬,細看周身有無數細稜。她將其遞與處霆,問道:“你可識得此物?”
鬱處霆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又退回原處仔細觀看。以橋偷偷撇了一眼,心道覺得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哪裡見過。
鬱處霆皺著眉頭翻過來倒過去地看了又看,說道:“此物以北疆千年寒石做封,又以西域秘傳的紅瑰石添置。兩樣材料得之已是不易,可此物竟能將質地極堅的千年寒石琢磨到如此細緻,又能將紅瑰石融成水樣注入其中且經久不凝,怕是要幾十年的功夫。且不說此物何用,但只憑這幾樣,造此物者想來天賦極盛、用心甚深。”
“如此說是不識了?”
這一句讓以橋對她的印象又差了一步,難得鬱處霆說的還有鼻子有眼,鬱處霆倒是頗覺汗顏,又低頭鞠躬道了聲“晚輩慚愧”。
“我問你,祁諾你可認識?”
鬱處霆回道:“正是家慈。”
問話之人輕哼一聲,“那丫頭現在如何?”
鬱處霆一聽卻是喉中一堵,低頭道:“回前輩,家慈仙逝,已有七年了。”
瓊鑾登時心頭一沉,“什麼,你再說一遍!”
“家慈染疾不治……已仙逝七年了。”
眾人都沒想到聽到同自己一輩的鬱重軼過世沒什麼反應的瓊鑾,聽到一個小輩的死訊會如此震驚,倒是夏滄幾步上前搭手扶了扶瓊鑾。
“這麼說你早知道了。”瓊鑾側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