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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橋嫌棄地推開以颭,忿忿道:“誰要同你悄悄說,你沒大沒小的與人家爺爺輩的稱兄道弟,也沒看出比我懂事到哪兒去。”
說完其餘三人紛紛笑起,“怎麼樣,我沒跟你說錯吧。”以颭邊笑邊轉頭悄聲問向夏滄。
“確實心直口快,只是不知其它,不過若島主人當真要留以橋姑娘,你又作何打算?”
以颭皺了皺眉,“如何打算?自然要順我家橋丫頭的意。”
四人一行來到了島中木舍,可剛一近前以橋就發現不對勁。
“這門階怎麼只有一半?”
以颭倒不覺吃驚,從包袱裡拿出準備的禮物,小心翼翼地踏上門階,站在門廊上小聲答道:“何止這門階只有一半,你要是進屋去看看,凡是該成對的就沒有齊全的。改天再說,你們現在這兒等著吧,我自己去見師尊了。夏滄兄,稍時我小命不久,還勞煩你求個情了。”說罷凜然轉身,一副捨身赴義之狀。
以橋心裡嘟囔:“難道真吃了他不成?”
三人就在門外階下候著,不出一會兒就聽到裡面桌椅叮噹、以颭告饒的聲音。以橋略有擔心地抬頭看了看夏滄,夏滄只是無奈地搖搖頭回應也沒多說什麼。再隨後只聽舍門“呼”的一聲大開,以颭緊接著跌出門外,卻不想剛站穩,腳下木廊就生出兩道及腕口粗細的木藤,死死扣住他兩隻腳踝,又一路向上從背後鎖了他兩隻手,最後兩道木藤在他面前會成一道正把以颭嘴堵個嚴實。
整個過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鬱處霆本還在原地揉著脖子此刻已驚得直眨眼睛,以橋自然知道這是驅木之術,可能如此精巧熟練卻是她始料不及。顧黎教他們驅御四行之術,以一物助一物,以風運水、水助木、木催火、火行風;故此顧黎弟子的名諱中也都暗含此意,大師兄以澍最善驅木,以橋最善驅火,而以颭則最善御水。可即便如此,這風水木火四行中能善其二者已是不易,想想之前夏滄說的“一水別天”的風壁與水壁,這島主人看來已經是精通其三,如此如何能不令人驚詫。
此時雙手雙腳被縛的以颭嘴裡也說不出話來,只得喉嚨裡吱吱嗚嗚地丟眼神給一旁的夏滄。
夏滄無奈,走到木舍門外向裡求情道:“夫人看他自己回來的份上,消消氣吧。”以橋看夏滄去求情,自己也跑到以颭身邊,上上下下琢磨怎麼解開他身上的木藤,心想若是二師兄受欺負,他們兩人丟了鬱處霆跑了就是,怎奈木藤又粗又緊實弄得她無從下手。
夏滄這邊話落,屋裡也不緊不慢地傳出一個女聲:“我看這剛回來卻又是要走吧,難不成我連個人都留不下了?”
說罷,屋裡一連發出十幾枚冰針,正逼以颭面門。以橋只覺得一陣寒氣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東西,可眼見著要傷著以颭也顧不得許多,只把雙手手臂往臉前一格自己便整個人擋在了以颭身前,隨後便覺擋在前面的小臂一陣刺痛,接著又是一陣灼痛,自己卻也不知是熱是冷。
這一下可嚇壞了還在廊下站著的鬱處霆,他看看眼前只有半邊的門階自覺沒有剛才幾位踏而不破的把握,這才費力地從旁邊爬上了舍前門廊。可這邊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那邊以颭卻也不知如何掙斷了木藤,伸手護過了以橋。
“丫頭快給我看看。”
以橋聽以颭這麼說才慢慢放下手來,一放下才見兩隻衝外的衣袖都被燒成灰了,手臂上倒沒有燒傷,只是十幾處點狀的傷口已滲出血來。以颭見狀心疼得狠狠皺眉,卻是低聲衝以橋兇道:“這麼信不過師兄麼,若不是師尊收手快,你這胳膊也別要了。”
以橋聽他這麼說才明白剛才若不是自己突然橫出來,以颭也是能化解的;而屋裡那人怕也多半是想嚇嚇以颭並非存心傷他的,自己這麼莽撞反倒壞事了。可又一想自己怎麼說也是想救人嘛,不覺心裡又有些委屈。可還沒等她小嘴巴撅高,以颭就一把扯過她護在身後,衝著屋裡嚷嚷了起來。
“老太婆,虧你也活了這麼多年,為了條‘錦上花’就要殺人滅口,我們師兄妹走了便是,何苦辛辛苦苦十幾年,到頭來為頓飯送了性命?”說完作勢就要領著以橋往回走。
以橋也傻了眼,不知他剛才還一副受氣樣這會兒又橫起來唱的是哪出,只聽門裡喝了聲‘滾進來’,以颭才衝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大爺樣地晃悠了進去。
可還沒以橋回過味來,就聽“噼啪”兩聲脆響,以橋納罕,門裡卻才又道了聲:“都進來。”
鬱處霆跟以橋在夏滄的首肯下才戰戰兢兢進了門去,一進門就看見以颭跪在屋裡,左右臉上各頂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