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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安,就來到湖邊發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也出來,心上一驚,下意識地躲開,卻又忍不住透過草叢悄悄看了過去。
簫聲不好聽,他厚道地想到。不知怎地她忽然坐在地上,發起呆來,陽光灑在臉上,人顯得有種恬靜的美。他這麼靜靜地看著,算是祭奠自己還未表示只好放棄的想法。寧先生,呵呵,到此時他依然叫不出名字——開始捧水不斷拍臉,似乎徒勞又放棄,隔了很久,才重新清洗,莫不是哭了?
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她終於站起身,離去。
他蹲得久了,一直不敢動,現在才感覺到麻。隔了一會兒,他才起身,也該回去了。
快到家時她來接他,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還可以開著玩笑。既然如此,好吧,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他心想。
只是等到告別,覺得有些難受,為什麼感覺眼淚要下來了呢,他只好抬頭看著天空,父親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回春堂還得靠他一個許家人來打拼。
日子依然平靜中略帶波瀾地過著——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平淡無奇的一篇短章。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一章也是由兩部分構成的
想了又想,還是一次把這一整章貼了出來,不過明天可能會暫停一天哦
路人見了:“討價還價,找打啊你!”
不管了,大家多看兩遍就好了
呵呵
又改了一些地方,希望不那麼粗糙,望大家提意見
不知道see好一些沒有
第 40 章
我和許何兩個人心裡各有一盞明燈,面子上卻是平常,彷彿那一日的郊遊只是曬淡了兩人的交情,除了公事就是教授穴脈知識,好像找不到其他話題。
海雅和縣令最近會不定先後地找上鋪子,說是需要多少藥材,其實這麼多藥,完全用不著透過藥鋪,直接以官家的名義去收購還來得快些。但是他們既然要這麼傻,我一個四等民眾也不好說什麼的。反正這段時間流行病好像也沒那麼嚴重了,正好打發時間,賺點官家的錢。
陳封把耀日商鋪打理得很好,至少從賬面上找不出錯處,放心讓他幹吧,我做個賬房,可不是獨攬大權的,一切順當就好。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我還會經常一個人跑去塔那兒和白薇聊一下,在那兒研究一下道法之類的東西,誰也不想的日子才比較容易過。
這一日從外頭回來,看見海雅一個人,其實我一直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也從未仔細打聽過,與我隔得太遠的事情我沒興趣也沒心思打聽,可現在她常常出現在我的視野,你說我是不是要去弄個明白?
還是遲了,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應該是遲了,因為她是向我走來,定住,看著我問了一句話:“你是女的?”
甚至不能說是問,她的語氣幾乎只等我自己的肯定了,難道真如白薇所說,是個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看得出來?遲疑著,想要說不是,可是是又怎麼樣,於是話到嘴邊變成了:“海雅姑娘珠玉在前,我這女扮男裝想來難登大雅了。”你可以直接在外闖蕩,我至少比你來的含蓄。
見我如此回答,她終於將嘴中那一句話止住,化成深深一嘆,嘆我還是嘆她?我滿懷疑問,不敢多做停留,想要繞過海雅,卻發現前方的路還是被擋住了。
是被我忽視的很徹底的縣令,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低頭略帶笑意,看得我毛骨悚然,這位大叔想幹什麼?
“寧小姐今兒個算現了真身了,雖然扮男子著實是差了些。”這話有些調笑的意思,可是是否有些不合適宜?看著他那滄桑的外表,應該不年輕了吧,這話不合他年齡,更不合我二人的身份。
我連忙鞠一躬,“大人說笑了,寧某隻是覺得江湖上男子身份靠得住些,其他的沒多想。”這時候他出現在這兒有些奇 怪{炫;書;網,海雅呢,我回頭看她,人還在原地,只是身子沒有轉過來。
而縣令卻把我給轉了過來:“怎麼我說話你這麼不專心,這是相熟的表現嗎?”他倒還沒忘我最開始說過的話。只是男女授受不親這話他不懂嗎,我再不像個女的也是個女的,這手怎麼還不從我肩膀上放下,“大人,您這手尊貴著,是不是放錯……”我指指肩膀上,他看著自己的手,哈哈大笑:“有意思,你這姑娘有意思,給我做媳婦吧。”
給我做媳婦吧,看著他笑不可仰的樣子,不是在說笑話吧,這笑話也太嚇人了。
我很快反應過來——海雅,莫不是……轉過頭,人已經不見了,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