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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著面前這位高壯彪悍的縣令,我才發現比起海雅來,我對他才是真的一無所知,暗歎一句論相貌來說,許何比他好上太多,接著陷入無奈之中。
怪事年年有,就這樣我被如此不尋常的方式求婚了,如果這也叫求婚的話。
面子上還是得裝面無其事,“大人你笑話了……”“叫我拜穆爾吧。”這真是,確實連名字記了幾遍我都忘,怎麼可能會喜 歡'炫。書。網'他!我只好繼續說道:“拜穆爾大人,在下不敢高攀,這話是說著玩兒都折殺了寧某,在下還有事,先回去了。”說著趁他還在笑的時機趕忙離開是非,心裡還暗存餘悸,怎麼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呢。
哪是說能離開就離開得了的,更有可能我根本就是個是非中心。
清晨時候,由於夏日到來太陽已經老高,樓下吵吵嚷嚷的,說是有人來。
來的是海雅,除了她沒有別人。昨夜看書看到很晚,所以起得遲了些,聽到下面聲響知道沒好茬,我胡亂擦了把臉就下去了。
海雅先是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確定我的著裝什麼有沒有問題,我也由她。見我沒什麼反應,於是她說——要和我再賽一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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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欣和墨翰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海雅演的是哪一齣:若是上次輸了不服氣,也輪不到今天才說加賽一場的。
只有我大概猜出了原因,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那天縣令在路上攔住我的事情,這事也沒法和他們說,不知道從何說起,何況到現在連我自己都還是如雲墜霧的。
“這馬是賽還是不賽?”海雅有些不耐煩。
鬧不清她唱的又是哪一齣,還是拒絕為妙。於是我說,“海雅姑娘,在下今日還有要事,您瞧著是不是……”
她臉色一直不好,倒不像身子不好,反像是有氣沒處出。就這麼看著我,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奇 怪{炫;書;網地是並沒有為難我,終於還是離開。
回頭看辛欣和墨翰,兩人臉上有些擔憂得看著我,卻不知道這裡頭究竟藏了什麼事情,讓海雅這樣奇 怪{炫;書;網地針對我。想來想去,還是去找白薇求個意見的好,她在那兒,想說給誰聽,都是不大可能的,免了我不願為人所知的想法——總不可能和許何說這事吧,哈哈,又有點小聰明得逞的高興。
好在白薇已經習慣我的神出鬼沒,也習慣了做我的心理諮詢,並沒有什麼不滿。其實我也知道她一個人,除了我這個無事忙,還有誰能陪她在這兒聊天解悶,我應該不算惹人厭的型別吧。
“怎麼昨兒下午才來的,現在又來看我來了?”聲音依然讓人感到溫馨。
我翻翻白眼,“我要看得著你吧這話還說得在理,可我看到的就是座空塔,怎麼說是看你呢。所以我是來這兒思考問題來的。”
白薇就樂了,“好吧好吧,思考什麼問題?我最近腦袋空空,正想想些問題,別讓生活太苦悶了。”聲音裡依然有藏不住的笑意。聽到她的聲音心情真的會好很多,似乎有一種安撫人的能力。我呢也樂意在她面前做個小孩(本來就是小孩),撒個嬌也覺得沒什麼,呆在這兒時間變長實在是件自然不過的事。
我把昨日回家碰到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大概她也從未見過這種狀況的事情,只是連連嘆道:“莫非來 自'炫*書*網'草原的人,想法特別一些?”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疑惑,我只好問她:“你說該怎麼辦,我都不知道怎麼會惹上這種事情的。”
半晌沒聲,看樣子她也答不上來,現在真成了兩個人都在思考問題了,又有點像在教堂跟神父告解,我心神不定,她似乎也拿不出主意。
總算打破平靜,最後還是她先說話。並不是有什麼好主意,“說不準是這樣,估計那個縣令早看出你不對勁,和海雅打了個賭,猜你是女的,海雅不信,偏說你是男的。然後一番試探,海雅就去問你,證實你是女子,結果賭注就有了勝負,勝者開心負者自然就是生氣了,開心那人順口開了個較過分的玩笑,而生氣的那個人越想越生氣,所以早上就來找你要在你這兒出口氣了。”
這麼一理,還真有些道理,不,十分合情理,原來是我把事情想得過於複雜了,就是說嘛,就說是年齡也根本不搭邊嘛。
心情豁然開朗,笑道:“薇姐,不愧是活了這麼多年啊,見多識廣。”
回我的是薇姐一聲苦笑,“活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