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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滲透了心房。
“簫琰,果然我還是喜歡你的!”衛嫤想起早上的託詞,便拿出來又重複了一次。
“啪!”簫琰手裡的眉筆,又一次滾落在妝臺上。他的心跳得很亂,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之一次,說什麼也不敢回頭了。
“喜歡你,就像喜歡予聆一樣。”衛嫤站起來,突然拉住他腦後的長髮,用力一扯,“謝了,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不等簫琰反應,她便一陣風似地跑出了屋子,朝著英落居的方向狂奔而去。
簫琰頂著兩頰的嫣紅,搖頭不止。
他對著鏡子裡的人,端詳了半晌,忽而抬手,將眉上墨黛,唇上硃紅一點點全都揩去。
粉妝之下,還是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卻因為清淡而顯得柔弱無比,他按著眉毛,嘆了口氣:“以後不折騰了,還是老老實實做簫家人吧,做男人終究沒有做女人來得這麼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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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論兵
剛出了莆園,衛嫤便遇上愁眉苦臉的老劉,說起來,衛嫤好像有幾天都見著他了。
這人跟老張一樣,都是丟進人堆裡就看不見的,衛嫤折騰得夠戧,根本沒有時間去清點自己麾下的人馬。這時候遇上,竟覺得像是一年半載沒見過。
“老劉,好久不見啊。”她風風火火的繞過他。
“小姐,你來得正好,正滿園子找你呢。”老劉看到衛嫤雙眼發亮,“大理寺那邊我們守了快七天都沒有訊息,您看要不要先轍些人回來?這夏天蚊子漸漸地多了,兄弟們在那瓦屋頂上蹲著,被咬得一身紅包包,怪辛苦的。”
“守……”衛嫤努力思索,半天才得恍然記起些事。之前簫琰被她支去守大理寺的監牢,結果卻莫明其妙回來了,她本想第二天就去問問情況,卻不料陰差陽錯,被王佐拉走了,後來在路上“巧遇”了花重淚,事情就不了了之。苦就苦著了老劉這幫人,三伏天還在屋頂上喂蚊子,“呃,別守了,我爹不管,大理寺也不管,我們就都不用管了,叫他們回來吧,一人給一錢銀子賞錢。”衛嫤就納悶,老劉他們既不懂輕功,也沒有老張那樣的外家身手,那都是怎麼爬上大牢天頂的?
“哦,簫公子那天也說不要守了。”老劉點點頭,揮手一招呼,身後呼啦啦跟來三四人,個個揹著梯子,臉上脖子上全是蚊子叮咬出來的包包。
原來他們就是這樣爬上大理寺的屋頂的,瞧這動靜,就是有人想劫獄也不敢動手了,虧得這些人想得出來。衛嫤想笑,但是又覺得笑了不厚道。她憋了半天,差點忍出內傷,表面上卻仍舊是擺著譜兒。支著架子,點了點頭:“唔,難為兄弟們了,都散了吧。”
老劉做下人做習慣了,頭一回從主子口裡聽到“兄弟”這個稱呼,不覺得高興地淚流滿面,連連道:“不難為不難為,這都是應該的。”
衛嫤板著臉“嗯”了一聲,掉頭灰溜溜地走了。可走了一半,又拼命忍著笑轉回來。道:“對了,那個假冒的老張怎麼樣?過了堂沒有?”
老劉聽她提起“老張”,不禁有些黯然。沉默片刻方道:“昨天過堂了,聽說被打得很慘。因為沒關在同一間牢房裡,所以見不著。”
衛嫤想了想道:“這樣也好。”
“老張”被打是意料之中的事,就是她不開這個口,衛夢言也不會放心。就算衛夢言不理會,沈茂還是會將這一切做周全的,好些事不用自己操勞,這就是官大的好處。不過依沈茂問人的習慣,無非是問出來和問不出屈打成招,兩個結果。她根本不用去看。
她拍了拍老劉的肩膀,小聲道:“真老張還活著,你就別難過。改天有空,我帶你去見見他。”
老劉哽著喉頭應了,想起“老張”的境遇,不覺又抹了一把淚。他是個性情中人,與假冒的老張相處久了。總還是有些情份的,衛嫤看穿這一點。刻薄的話也就不再多說。
來到落英居,王佐與衛夢言已經在書房議事,青萍通傳過後,兩人都有些驚訝。
但作為父親,衛夢言心中還是喜大於驚的。
“爹,王大哥。”她破天荒規規矩矩地行了禮,無視兩人見鬼的表情,從懷裡取出兩件物事來,親自交還給衛夢言,“爹爹教訓的是,前番作為,是女兒僭越,女兒特地來向爹爹賠個不是。這份《古今刀劍錄》乃是女兒不問自取的,如今物歸原主,還有這張帖子,女兒也都看過想過了,爹爹就順遂女兒的心意,幫女兒拒了這份親事,可好?”